沈盈袖脑海中浮现出那番场景,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兴奋得指尖发颤,眼中闪烁着近乎扭曲的光芒。
她俯下身,压低声音对床上的人耳语,语气中裹着一种病态的愉悦:
“妹妹,你说,殷宏会怎么对待你呢?”
“他会撕破你的衣裙,将你反复折磨……一遍又一遍……与你‘共赴巫山云雨’……”
“让你在他身下哭喊、求饶!彻底成为他的玩物!哈哈哈哈……”
躺在床上的沈枝意,睫毛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真没想到,沈盈袖竟这般“用心”,挑来选去,竟把安王世子殷宏又给她安排上了。
今夜殷宏行事低调,她几乎忘了自己曾与这人有过交集。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沈盈袖沉浸在狂喜之中,丝毫未觉床上人的异样。
她发出一阵压抑却尖利的笑声,肩膀控制不住地抖动:
“把我最好的‘良缘’,都让给你了呢……嘻嘻……嘻嘻嘻……”
疯狂而恶毒的笑声在昏暗的室内低低回荡,如同鬼魅的絮语,令人不寒而栗。
眼看时机已到,她转身欲走。
谁知就在这一刹那——
一只冰凉的手如地底最深处的阴藤,猛得攥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捏得她腕骨生疼!
紧接着,一道幽冷森然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深处爬出,带着戏谑的寒意,在她耳后轻轻响起:
“姐姐,你这是急着要去哪里啊?”
沈盈袖全身的汗**在一瞬间倒竖起来!
极致的惊骇像冰水兜头浇下,让她四肢瞬间冰凉!
她猛得扭过头,瞳孔因极度恐惧而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瞪着身后——
本该意识全无,任人宰割的沈枝意,竟然不知何时坐了起来!
烛光下,她面色还带着点潮红,可那双眸子却清明锐利得吓人!
没有半分迷醉,有的只是冰冷的嘲讽和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沈盈袖看着她脸上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可在她眼里,却比修罗恶鬼更令人胆寒!
“你……你……你怎么会?”沈盈袖舌头打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尖利,“你不是应该……应该……”
沈枝意微微倾身,那张带着笑意的脸逼近沈盈袖煞白的脸。
声音轻柔如羽,却字字如刀:
“我不是应该喝了姐姐静心准备的那杯加料的酒,此刻正**焚身,神志不清,等着任人摆布……是吗?”
沈盈袖浑身一颤,如同被冰针刺透。
“可惜啊!”沈枝意惋惜地轻叹一声,指尖却如铁箍般收紧,捏得沈盈袖腕骨咯咯作响,痛呼被扼在喉间,“那酒里的味道实在算不得高明,一股子劣质依兰的甜腻味儿,隔着老远就熏得我头疼。”
“你……”
“姐姐莫非是忘了?”她偏过头,眼神无辜却带着致命的锐利,“我擅长制香啊!”
沈盈袖猛地摇头,拒绝相信:“不可能!我明明看着你喝了!”
“眼见就一定为实吗?”沈枝意轻笑,那笑声冰冷,毫无温度,“沈府的地龙被那群泥瓦匠做了手脚,我只需要略微出手,便能让其忽然熄灭,趁着混乱的那一瞬……足够做很多事了。”
“比如,把一杯动了手脚的酒,和旁边另一杯干净的,换个位置。”
沈盈袖如遭雷击,脑中嗡嗡作响!
地龙。
调换酒杯……
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几乎让她窒息!
“你……你把酒……”她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眼底充满了惊骇欲绝的恐惧,“你跟谁调换了?”
沈枝意没有立刻回答。
她上下打量着沈盈袖因为极度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让她毛骨悚然。
然后,沈枝意唇角勾起一抹极致残酷的弧度。
“姐姐。”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玩味的疑惑,“难道你现在……还没感觉到吗?”
“感觉到什么……”沈盈袖下意识地反问,话音未落,她猛地噎住了!
一股陌生的、汹涌的热意毫无预兆地从小腹深处窜起,如同野火瞬间燎遍四肢百骸!
皮肤发烫,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而灼热,眼前甚至泛起了一丝朦胧的水光。
方才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沈枝意被**的画面时,那股异常的兴奋和颤栗……
原来并非全然源于恨意,竟是……
竟是这龌龊的药物在作祟!
“不……不——!”沈盈袖发出凄厉的尖叫,猛地挣扎起来,想要甩开沈枝意的手,“不是我!不该是我!解药!快给我解药!”
极致的恐惧和迅速焚身的**交织在一起,几乎将她逼疯!
“解药?”沈枝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眸中寒光凛冽,“姐姐精心为我准备的‘好东西’,自己自然要好生消受才是,何必浪费?”
“沈枝意!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沈盈袖崩溃,口不择言地疯狂咒骂,涕泪横流,原本姣好的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
“放开我!放开我!娘!爹!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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