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和咸鱼王爷一起躺平的日子 闲笔落梦

12. 玉梅

小说:

和咸鱼王爷一起躺平的日子

作者:

闲笔落梦

分类:

古典言情

顺势更新沈镂玉父母故事,风格不一样又狗血就设置成番外了,不看不影响主线,不喜欢回忆杀可以直接跳过。

作为远近闻名的医馆,玉满堂的主人家玉家三代单传,世代钻研医术。

而现如今的店主玉春山更是年纪轻轻就独自坐诊,人是何等的能干又丰神俊朗,性子谦和恭顺。

前些日子刚行了冠礼,这两天就有媒婆上门说合亲事。

玉春山双亲自他能独当一面后便常年在外行医,两三个月一封信问平安,其余事无论自己儿子说什么都只回:自行定夺。

便算完事。

长辈不靠谱,少年时又痴迷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玉春山对这类事向来没辙。

每次那个嘴边点颗黑豆大痣的媒婆挥着手绢朝他走来时,他都要臊红脸绕道走。

日子长了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玉大夫是个经不住逗的小伙儿,时常有人去医馆就为刻意惹玉大夫个大红脸。

这年,秋风吹得人多病,两季交替之时正是乡里下地忙碌的时候,也是玉满堂最为繁忙的时候。

玉春山和店里的学徒伙计忙得团团转,看诊包药,复诊又包不同的药。

那个不死心的张媒婆趁四周人多混进了看诊的人堆里,一屁股坐到号脉的木桌前撸起袖子放到脉枕上,扭着身子等玉春山写完上个病人的药方后,低头给自己诊脉。

过了半刻钟,玉春山猛得抬起头,他还没认出张媒婆来脸就先涨红了起来,结巴道:“张…张婶子,今日医馆里头忙,别来捣乱了!”

“哎呦——”

“哈哈哈……”

张媒婆七拐八弯的腔调刚放出口,就被阵闷笑声打断。

玉春山如蒙大赦地呼气,抬头去看是谁救了自己,不看不打紧,这一看玉大夫的脸更是熟透了般红——梅家娘子梅溪手里拎着刚包好的药,半侧脸看向他们这边眯起眼低声窃笑,松散编起的额前发垂下几缕,光在上头镀了层金。

“张婶,你别逼他啦。”梅溪被看得不好意思,帮玉春山说起话,“把他吓到了,往后更不敢去相看人家了。”

不太乐意说话被打断的张媒婆撇个嘴,眼睛转了个圈,话头又一转上下打量起梅溪:“你也老大不小,我瞧不如就玉大夫来配你,也算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婶子别乱说!”

“张婶真该好好看看,别真是哪里病了。”

两人同时开口,听得张媒婆都傻眼了,她原也是说玩笑话,现下看这两人的反应倒真好奇起来。她伸过脑袋左右看两眼问道:“怪了,你二人年岁相仿,又是在一处长大知根知底的,为何不成?”

四周人声嘈杂,却没人答她,梅溪低头抿嘴朝张婶笑了下,岔开话头道:“我药拿好了,先走了。”

听见她要走,玉春山低下头嘱咐道:“好,路上慢走。”

“玉大夫。”梅溪抬眼瞧他,“后日我再来。”

“哎,哎,好。”玉春山连忙点头,目送她离去。

人走远了,玉春山的眼还是收不回来。

后头等着看诊的乡亲对着他啧啧称奇,就那张媒婆满头雾水地揪住后头的老头儿问:“恁都晓得,我怎么不晓得他俩个有什么事结不得亲?”

被抓住的老头猛咳了声,吓得媒婆撒开了手,他蓄满胡子的下巴朝玉春山那点了点,低声道:“哪里是他俩有事,是梅溪和沈家那小子早年定了亲,你不也知道。”

“沈仲善那小子不是中了后在京城娶了高官儿家的女儿,”媒婆小声嚷嚷,“梅溪还想去给人家做小?”

“张婶,你没病就先起来叫后头的人先看,王伯都站不稳了。”玉春山板起脸严肃地说。

王伯听后又装模作样地捂胸口大声咳了几下,张媒婆见状站起来跺脚,但也自知没理,“哼”了声扭头甩着胯走了。

医馆直到深夜才送走最后一个病人,那人脚刚踏出门,伙计就倒在桌上累得起不来了。

玉春山拉伸了下胳膊腿就又坐下拿算盘对账本,对伙计道:“你先回去吧,我今夜守在这。”

“哎!少东家您也早点休息。”伙计如获新生般跳起来,一溜烟儿跑得影都没了。

四下寂静,外头野猫踩过落叶发出窸窸窣窣的脆响,远处不知谁家在打狗,传来凄惨的嚎叫。

玉春山装模作样地提笔写了两个字,心思却飘到记忆里那位娘子的背影上,毛笔尖停在纸上晕开墨团。

她为何笑呢?

想起她脸上的笑,玉春山禁不住也笑了,他手卷医书在窗前踱步,抬头望那轮皎洁的明月,百思不得其解,直至天明也未能想通。

度日如年,玉春山熬到了梅溪平时来取药的日子。

外头天阴沉得分不清黑天白夜,没完没了地下着小雨。

素日人来人往的街上冷清了许多,馆里也没什么人来,玉春山面色如常地站在柜前看药材,余光却忍不住频频往外头瞧。

直到夜又降临,人还没来。

自从梅家老母年前病得下不来床,梅溪就对看病的事十分上心,就是银钱不够先借着也是要让母亲吃上药的。

外头雨还没停,别是出什么意外了。

玉春山终于坐不住了,他包起梅母的药捂在怀里又收好摊子,到了外头撑起竹伞歪头用下巴夹住伞把手,匆忙给门上了锁。

等小跑到梅家院门口,玉春山布靴湿透,白衣下摆被脏水溅上点点泥巴,整个人形容狼狈。

玉春山整好衣领袖口,咬咬牙抬手握拳刚放到木门上,就被里头“轰隆”声像是重物倒地的巨响惊到。

“你可怜的哥啊,往后的好日子都被你个妮子毁了!”里头传来老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盖过了雨声。

男人的咒骂紧随其后,两道尖锐刺耳的叫声像催命阎王,听得人头皮发紧几经欲呕。

在这听人家家事似乎不大好,玉春山抬步正待离开,就听见里头传来女人的尖叫压住了哭声。

玉春山一耳便听出这是梅溪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愤怒,平日里她从未如此失态,怕是受了什么委屈。于是他也顾不上许多将耳朵贴在湿漉漉的门上。

待哭声低下去,梅溪喊哑的嗓音断断续续地穿过雨幕:“你够了没!从小爹教哥读书从来没让我听过,娘亲你叫我下地干活却从没让哥摸过一下锄头杆儿,如今他科举不成你又要把我卖了充钱,买个官给他当。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好的事,老娘又不是梅山那个蠢出世的狗王八!”

梅山正是大梅溪两岁的哥。

玉春山还来不及反应话里头的意思,就又听传出“嗙?”刀砍木板的响动,听得令人心惊。

“梅山,我话放这,你要是敢和那畜生串通一气卖了我,咱们全家都别活了。”

里面人像是被震住,老人也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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