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水晶灯折射出冷白的光,照在池宜泛红的眼眶上。她攥着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透着一股执拗:“妈,您就不能试着理解我一次吗?我和迟延真的不是一时冲动。”
沈念安端坐在沙发上,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语气里满是失望:“理解?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尉迟延那种人根本配不上你!你忘了上次你们分手,你哭得多伤心了?”
“可那是因为误会!”池宜猛地抬起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我们已经说开了,而且……而且迟延他比谁都疼我。上次我感冒发烧,他守了我一整夜,连眼都没合;我随口提一句想吃城南的糖糕,他冒着大雨跑了半个城去买。妈,这辈子除了他,我谁都不嫁。”
这话像一根**,彻底点燃了沈念安的怒火。
她看着眼前这个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如今却为了一个外人忤逆自己,胸口突然一阵剧烈的闷痛,眼前瞬间发黑。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一软,直直地往沙发一侧倒去。
“妈!”池宜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去扶,却只碰到了沈念安冰凉的手臂。
看着母亲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模样,她瞬间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嘴里一遍遍喊着“妈,您醒醒”,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
慌乱中,她猛地想起池鸢,颤抖着摸出手机,手指好几次按错号码,才终于拨通了电话,带着哭腔喊道:“姐,你快过来!妈……妈她晕过去了!”
没过多久,门铃急促地响起。
池宜跌跌撞撞地跑去开门,只见池鸢和傅渊一同站在门外,两人脸上都带着焦急。
傅渊进门一看,立刻快步走到沙发边,小心翼翼地将沈念安打横抱起,沉声道:“别慌,先送医院。”
池鸢扶住浑身发抖的池宜,轻声安抚了两句,便跟着傅渊往外走。
傅渊脚步稳健,一路将沈念安抱到楼下,稳稳地放进救护车后座。
池宜抹了把眼泪,也连忙钻上车,紧紧抓着救护车的扶手,眼神死死盯着母亲的脸,心里一遍遍祈祷着:妈,您一定要没事。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夜空,朝着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玄关处的门锁刚传来“咔嗒”一声轻响,池鸢便几乎是踉跄着推门而入,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焦急,额角甚至沁出了一层薄汗。
正在客厅收拾果盘的徐丽闻声抬头,见她这副慌慌张张的模样,连忙放下手中的果叉迎上去:“鸢鸢?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
“妈,您先别忙了,我有急事跟您说!”池鸢一把抓住徐丽的手臂,声音因急促而微微发颤,“大姐!大姐她想跟姐夫复婚了!”
“什么?”徐丽手里的果盘“咚”地一声放在茶几上,眼睛瞬间睁大,满是难以置信,“复婚?她之前不是说绝不再提这事儿了吗?怎么突然……”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池鸢打断她的话,语气更急了些,“沈念安阿姨知道这事儿后,一下子就急火攻心,血压直接飙上去了,当场就晕过去了!傅渊哥已经把她送医院了,池宜也跟着去了!”
这话像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徐丽脸上的惊讶瞬间转为担忧,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池鸢的手,声音都有些发紧:“怎么会晕过去?严重不严重啊?那现在医院那边有消息吗?”
“还没呢,我也是刚从那边过来,先回来跟您说一声。”池鸢喘了口气,指尖还带着刚才扶着救护车扶手的凉意,“您别太着急,傅渊哥已经安排好了,应该会尽快做检查。等会儿有消息了,我再跟您说。”
徐丽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在原地踱了两步,眉头紧紧锁着,嘴里喃喃道:“这孩子,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沈念安也是,怎么偏偏在这时候犯了血压高……”
家里的事惊动了长辈。
晨光刚漫过池家酒店的雕花门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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