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来往行人,沿街店铺的音乐,变红的信号灯。
轻微的撞击,被陡然挟制的肩膀,痛,痛,痛痛痛……
“噗嗤”“噗嗤”“噗嗤”……
被鲜血浸染的疯狂面孔,不断消失在视野中没入身体的刀身,模糊的来自人群的尖叫。
呼吸……呼……吸……
疼痛,浑身失去了力气。
有热意源源不断从身体的窟窿中流失……
是血。
冷,好冷。
白衣,车厢,移动的走廊,冰冷的房间。
黑暗……黑暗……
黑暗中陡然出现了一张面孔,熟悉又陌生。
青涩的面孔上是凄美的泪容。
而后是手上长长的刀,只留下短短一截……
剩余是浸透胸膛的冰冷。
“对不起……”
我猛地坐起身,仿佛溺水的人,大口大口呼吸,身上已然潮湿一片,明明还在发汗,鸡皮疙瘩却林立而起。
近乎慌张地按亮边上的开关,直到身体沐浴在暖黄的光线中,我才稍稍放松,开始延长呼吸的频率,不断深呼吸。
这个噩梦已经困扰了我很久。准确说,这不算噩梦,前半段是我上辈子的临终画面,后半段将成为我这辈子的临终画面。
人要如何倒霉才能两辈子都被刀捅死?
我甩甩脑袋,放弃无用的思考,起身,去浴室放水。当整个人都浸泡在温暖的热水中,我才总算彻底放松下来。
上辈子被疯子选中连捅数刀,die在了手术室,醒来就在这具幼小的躯体内,还不等我从死而复生的喜悦中醒神,就发现我他喵的重生在了火影的世界,好死不死还姓宇智波。
天晓得宇智波富岳过来医院沉痛告诉我我父母死在了一次任务中但他作为族长会好好照料我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如何宛如吃了坨大的一样难受。
更别提我的身体当时只有六岁,六岁!
根据人物年龄掐指一算,距离止水跳河祭天大概一年,距离宇智波鼬灭族将近两年。
哈哈哈,毁灭吧!狗日的!
我现在还没记住名字的爹是普通的宇智波族人,有点天分但不多。没有按惯例进入宇智波的警务部队,毕业后作为普通下忍和人组成了小队日常出任务。我妈就是小队成员之一,某种意义上也属于办公室恋情了。
将近一年前,两人死在了任务中,由幸存但也残废了的小队成员将父亲的眼睛作为遗物带回,当时就把叫宇智波舞衣的女孩刺激到晕倒发起了高烧。
送往医院再醒来就变成了我。
没有记忆的我听到毫不温情的身世阐述时真的差点就暴起把宇智波富岳摁趴下狂揍一顿。
前脚病了人刚好还失忆了,你他妈又来说,又来说!生怕气不死人!得亏是我!不然人家多糟心!
当然我也很糟心!
我可不想眼睁睁地等待死亡,我醒来后想方设法去偶遇止水和鼬,想给他们脑子的水放一放,但我一个小废物根本蹲不到人,好不容易看见了,被塞了一把糖说着“哥哥还有事去玩吧”就被人溜了。
焯!
去投奔土哥有希望吗?!
谁家好人家穿越什么都不带的!语音包都没有日语还是我以前自学的!读写能力虽然比同龄没上过学的好得多得多,但复杂的根本搞不来!害得我又得被迫体验高考头悬梁锥刺骨的苦!
宇智波富岳说好的照顾也就是抚恤金安排上,想象中的带回家根本没有一点!果然是孤儿设定的人多了没有福利了是吧!
还不让改姓!
我只有一个家长是宇智波啊!
越想越气,越想越精神,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我爬起来换上干净的衣服,也睡不下去了,开始写小说。
所谓孤儿抚恤金其实并不多,因为宇智波一族有自己的产业,会承包一部分族内孤寡的补贴,所以木叶村给的就更少了,几乎就是意思意思。
村里没有银行钱庄,姓名不详的父母也不知道有没有攒钱,攒的钱都放哪了,反正没找到。
救助金除去水电杂费,也就够我能吃饱不饿死。想搞点小零食买点新鲜小东西纯属做梦。更别说还得攒钱上忍校。
虽然我不想当忍者,但混个名义上的公务员总是好的。而且我和佐助同龄,上学后还是有机会可以再努力一把的……
个屁!
死傲娇臭小孩拽得一批把我当那群花痴无视了!
敲!
木叶人口不到两万,说是村更像是镇,店铺也不算少但肯定比不上现代社会那么繁华,去当小工起不到太大作用,说到底纯粹看哪家老板善良去混个饭吃。
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写小说吧。为此,我特意去书店偷看了卡卡西大爱的目前才出了一本的《亲热天堂》。
呵,不过就是男人爱看的那点颜色文,虽然香艳但哪有我博览群书以及各种动图不可说视频来得见识广泛。而且那些拗口的无用词藻堆砌也太多了吧,自来也你真的不用学那些大名权贵的调调!
真正有意思的小说,才不靠那点不可描述加分呢……
我信心膨胀,决定给文学界亿点小小的震撼。
能在忍界开出版社的都是有些小本事的,没有牛逼哄哄的血继界限,没有傲视群雄的家族背景,但论躲猫猫、找人和隐私保护,是一绝。
半年前我寄出第一份样本小说开头,不到一周就有编辑直接找了过来,半点没因为我是个小屁孩就小看我,而是认真称呼我为“老师”,和我探讨了后续的剧情发展并正式签约。
至如今,我已经写完了一本符合当下时代口味的小说,打开了名气,准备开坑写一篇上辈子烂大街但这里还没出现过的新鲜题材。
但写了两个段落,我就写不下去了。
焦躁,完全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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