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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为她买衣裙

小说:

契约郎君竟然是兄长上司

作者:

柳鸿雁

分类:

现代言情

“是雀儿回来了。”

沈香晚面有喜色,只见院中有个约莫十岁左右孩童跑过来。

生得斯文白净,正笑语晏晏,高声大喊“姑姑,姑姑,我回来了!”

却不经意间被挡在门外,原是啜炎织把腿一横,让他小小身子过不来,

雀儿抬头看一会儿,问道:“你是谁!”

啜炎织噙着笑,饶有兴味盯着雀儿看,蹲身平视雀儿,“你猜。”

“你是菏勒人。”雀儿打量他一会儿,皱起眉头,“你是我姑父?”

早在渠阳时父亲沈香辞便同他讲过姑丈是菏勒人。

况又在姑姑闺房中,其亲密不可言表,看他脸有青紫。

莫不是个爱揍人的!

雀儿眼前浮现出那张娇蛮跋扈的面孔,浑身一哆嗦。

雀儿飞掠过啜炎织,扑向沈香晚,抱住她大腿,嚷道:“姑姑,我不要你和他定亲!他会打你的!”

说毕,雀儿看看要哭出来,沈香晚见他要哭,连忙牵住他手,轻声柔语,“为何要这般说?”

啜炎织一脚踩在门槛上,眼中掠过诧异,“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那你脸上伤痕从何而来,总不能是摔伤。”雀儿转身厉声,长长睫毛扇动,隐匿住神色中惊疑不定,“我这便去求父亲,叫他退掉这门亲事。”

雀儿如同开脱泥鳅,抓不住溜出门。

方到门口,啜炎织扯住他衣袂,无视雀儿挣扎,强抱在怀里。

啜炎织又高,偏生雀儿生来怕高,也不敢动一下。

只把眼睛可怜巴巴望着沈香晚,沈香晚看向啜炎织。

只见啜炎织搂紧雀儿,嘴边掠过一丝轻笑和不满,重重地拍他屁股,“小屁孩,跟我斗,你还太嫩点!”

那副要哭不哭模样落进眼里,沈香晚哑然失笑。

总不能让雀儿对啜炎织心怀怨恨,虽说他年幼,心眼可多。

沈香辞把雀儿接回家来,两人同住屋檐下,依照雀儿性子,若看不惯啜炎织,处处使绊子。

别看雀儿是孩子,人小鬼大心眼多。

偏生啜炎织也不是个善茬。

这两个若是互相看不对眼,不得闹个鸡飞狗跳。

“雀儿,你多虑了。”沈香晚缓步上前,温声浅笑,“他的伤是为了替我出头落下的。”

啜炎织接过话茬,“你姑姑说得没错,我可不爱寻衅滋事,旁人先对她不敬,我岂能忍气吞声,自然是同他较量,这般脸上挂彩,今日才好些。”

随他话音落,雀儿身子似乎不再僵硬,那谨慎和戒备逐渐消散无踪。

雀儿面容眉眼柔和许多,显然信了一番话,手也环上项颈,问道:“你疼不疼?”

里霞凑到沈香晚耳边:“他平日里就这样?”

沈香晚默然片刻,“嗯。”

“我皮糙肉厚,再说这几日若不是你姑姑帮忙上药,也不能好得这样快。”啜炎织得寸进尺,故意颠颠雀儿身子,“叫声姑父听听。”

雀儿嗫嚅叫声姑父,便再也不肯开口,只幽怨盯住沈香晚,“姑姑,你都没给我上过药,怎为姑丈上药。”

“我……”沈香晚觉得有抹红云上脸,谁为他上药了,不过是某次看啜炎织实在可怜,他嘴里求她。

沈香晚软了心肠,帮他上药,只恨啜炎织满嘴说不出一句真话。

偏生这时啜炎织还补上一句,“我和她是未来夫妻,如何不能,再者你若受伤,大嫂定会心疼,自是轮不到姑姑照顾。”

院门外,沈香辞大步流星走来,见啜炎织怀抱雀儿,惊道:“雀儿,怎可让人抱着,快下来!”

沈香晚出门首,别了一眼:“大哥,有人乐意,就别管他了。”

“小孩子又不重,抱着也不碍事。”啜炎织端详了雀儿片刻,笑道,“你儿子倒是比你不认生。”

哪里是一点儿。

沈香晚腹诽,雀儿不同沈香辞沉稳,秉性随了严氏,活宝一个。

爹娘在世时曾说,她兄长在雀儿这般大时,寡言少语,不喜人多地方。

后来又生了她,外头俱说沈家兄妹,一个赛一个老实。

对此,沈香晚一笑置之。

自从嫂子严氏进门,生下雀儿,如水平静的沈家仿佛丢进一颗石子,泛层层涟漪水波。

因幼时雀儿会说话后,开口便说个不停,如小鸟叽喳乱叫,就取了这个乳名。

谁见了都喜欢他,但并非事事称心。

偏生雀儿天生体弱多病,不似沈香辞健壮。

偶有小聪明,想法子专靠旁人替他去做。

沈香晚默默瞧眼啜炎织,这两人倒是脾气相投。

沈香辞看清啜炎织脸,呆愣原地,急切问道:“你的脸如何弄成这般的?莫不是又去……”

眼见得沈香辞又要说教,啜炎织头便疼起来。

多少年来,只要沈香辞这副面容这类声音,就晓得他要似佛念经。

“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弄得一身伤。”啜炎织又补一句,“不要多想。”

说毕瞥向立在一边的沈香晚,又朝她眨眨眼,哪想人家别过头去,啜炎织暗笑。

怀里的孩子一双眼滴溜溜乱转。

他手轻轻捏孩子一把,雀儿睁着黝黑瞳仁,似是晓得他意思,转脸对沈香辞道:“爹爹,我想去看姑姑的新服,让姑丈姑姑带我去罢!”

这雀儿是个鬼精灵,并非安分守己待在家的孩子,啜炎织藏不住笑。

此番说话正好躲开沈香辞,万事大吉。

而他耐不住偷瞧立在一旁的沈香晚。

沈香晚今日穿身素色襦裙,梳朝云近香髻,几支珊瑚素簪点缀,那双眼睛蒙着层湿淋淋水雾看过来。

啜炎织心一滞,猛回过头。

沈香晚不由得颦眉,雀儿的心思她一清二楚。

无非是不想听兄长唠叨,雀儿没少听大哥聒絮,自然不喜欢。

宴芝,也是如此么?

她原是要推脱,后又想想,这两人凑一块出门,不晓得做出什么坏事来。

到那时悔时晚矣。

沈香晚自然不能让他俩为所欲为,改口问里霞:“正巧你在,一同去看那婚服如何了?”

算来离下月虽还有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该去看看婚服进程。

里霞乐意至极,故拱手作揖,满口答应:“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一行人坐马车到成衣铺子,店家接待。

拿出当日丈量过后赶工出来的婚服,已然是半成品。

这家成衣铺的绣娘绣艺且是不错。

沈香晚不是挑剔之人,又把眼瞥向一旁男子婚服上。

那只骨感修长的手翻看摩挲衣料,啜炎织略一挑眉,便放开,并没说话。

沈香晚垂眸,像他这般富贵子弟,总是要挑三拣四。

雀儿两眼放光,抚摩上面精美刺绣,“真漂亮。”

啜炎织低头附耳,“我倒是觉得这家店绣工不如你绣艺精湛。”

迎面对上他眼睛,沈香晚退开一步,只说两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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