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或者说降谷零再见到幼驯染的那一刻,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穿着的耻度,随即一秒掉入到了一种羞耻的应激状态。
兽耳和兽尾,以及浮夸的衣服。
被不认识的路人看到无所谓,反正没人认识他还带着面具;可能被组织成员看到也无所谓,反正最后都会被他抓起来;被雪下和花枝看到……也还好,小女鬼除了惊艳赞叹没有别的,式神则是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说不定对于人家来说这都是正常的装束。
Hiro的话,嗯,hiro应该不会像松田那样明目张胆的嘲笑他,但幼驯染会找尽一切办法给他拍照留念,而这张照片或许会在某个消灭组织的午后,出现在另外三个好友的面前。
嗯,还是不要了。
然而这时,刚刚还被他评价为“没有情绪波动”的式神,突然有了动作。
他向前一步,高出半个头的身影将安室透整个圈在怀里,一只手按住那金灿灿的头顶,一直被觊觎着的柔软耳朵惨遭魔手镇压,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探向身后,一把将毛茸茸的尾巴攥在手里,细长的手指瞬间整个陷了进去,奴良幽真恶趣味的将剩下的一段在手腕上绕了几圈,尾巴并没有做支撑,柔若无骨的仿佛主动攀附在上面,连带着腰部固定的绳套都紧了两分。
感受到怀中身躯的僵硬,他轻笑一声,还缠着尾巴的手就放肆地搭在了那劲瘦的腰身上。
轻飘飘的,松一分就是个道具架子,紧一分就是性骚扰,奴良幽真就夹在这个中间范围,肆无忌惮地撩拨着,成功把这人的注意力从那个猫眼男的身上拽了回来。
安室透浑身一颤,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然而还没等他发出质问,奴良幽真早就料到似的,一本正经的开口解释:“露出来的话很碍事,超出力量范围的话会被‘坏人’发现的。”
金色的狐狸呼吸一顿,旋即自暴自弃似的放松下来,居然又主动往他怀里缩了缩。
可惜没有合适的理由把面具也摘下来,这人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奴良幽真有些可惜的想着。
安室透觉得自己现在的心率肯定不正常。
怎么说的好像他是真的长出了耳朵和尾巴,而且还因为控制不好闯了祸似的?面具下,安室透被自己的联想羞耻到了,只能干巴巴的胡乱应了一声。
按说是被一个男性贴的这么近反应不该这么大,然而在这种全然保护的姿态下,安室透的后背整个贴在墙上,根本没有再拉开距离的空间,直面对方隐藏在白符下棱角分明的下颌和形状优美的唇线,微凉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颈侧,反倒是激起一阵潮热。
不过在这个距离下,说不定可以看见式神面具下的长相?
猫猫和人在面对未知时都会产生好奇心,而好奇心一旦被激起就很难再按耐下去,安室透骤然精神起来,灼灼的目光盯着面具下方的缝隙,热切的几乎能把面具烧个洞。
这样明显的目光不可能感受不到,敏锐察觉到对方的“坏心思”,奴良幽真骤然一惊,虽说他人和妖两个形态的长相有所差别,但本质上还是同一个人,有明显的相似之处,所以才戴面具遮掩。身份危机之下,原本处心积虑和暗恋对象找机会贴贴的花花心思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下意识往后一仰头,往后拉开了一段距离。
偏偏当事人对这种大尾巴狼式的勉为其难的退缩一无所知,这会儿倒是一点都也不在意自己的“尾巴”还捏在人家手里,甚至还把头主动靠了过去。
身后的僧衣猫眼男困惑的目光望向他们这个方向,似乎是觉得怪异,却又实在没什么看的见的异常。
正常人这会儿只会当自己看错了走开,但这人似乎是警惕心有些过剩,比起视觉更相信自己的感觉,于是反倒一步步向这边走来。
【明镜止水】算是一种视觉上的欺骗,但他们客观上的存在是无法消除的。
没看到式神的长相,反而注意到了距离越来越近的幼驯染,安室透心中一紧,不由得暗骂自己大意。
要是以这种状态穿帮的话,什么兽耳兽尾这种疑似羞耻*play*都是最不重要的事了,hiro岌岌可危的世界观才是最危险的。他还记得当初奴良幽真说的,灵体对现实世界中人的影响能力与人的主观认知有关,所以如果可以,他自然是希望他的朋友们永远不会受到另一个世界的影响。
因为不敢出声,安室透果断摘下面具,对着式神比了个口型。
「快走!」
奴良幽真看着对方突然摘下面具微微一怔,那张刚刚还惦记着的面孔就这样生动的出现在眼前。因为有些慌乱,薄汗打湿的金色额发黏在青年的眼侧,纤长浓密的睫毛因为不安微微颤抖着。
他的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
本就揽在对方腰上的手一下收紧,另一只手向下卡在腿弯处往上一拖,将人整个半抗半抱了起来。
安室透只觉得自己的视野骤然升高,下一秒传来的失重感让他不得不弯下腰抱紧身下的肩膀。
木屐在墙面轻点借力,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奴良幽真带着一个人如同一片轻飘飘的叶子凌空越过猫眼男的头顶,又在装饰性的木质横梁上悠悠一荡,像漆黑的大鸟掠过喧嚣的人群从窗户飞出,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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