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知?”
宋时洄放下酒杯,“刚刚那老板娘不是送酒,而是看包房里的是谁,不出意外的话,孟可早已离开。”
听完,贾棠泞猛地推开对面那扇门。
孟可果然不在了。
贾棠泞跑到窗台往下看,窗户外有一道梯子,直通后门。
“大人早就知道?”
“嗯。”
贾棠泞泄气般,“那我们不是白来了。”
“没有,不是喝到桃花酿了?”
想起那壶酒,贾棠泞又笑起来,“这么说的话,大人是为了陪我喝桃花酿,才等这么久?”
宋时洄耳尖有些泛红,“嗯。”
两人肩并肩走出酒楼。
走了一会儿,贾棠泞发现不是回贾府的路,“大人这是要去哪?”
“蜂蜜糕。”
贾棠泞一愣,猛地看向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这时候的蜂蜜糕不是很多人买。
老板和他们闲聊了几句,他看向宋时洄,“哟,你又来啦。”
贾棠泞不解抬头,“大人经常来吗?”
“没有。”宋时洄轻咳一声。
老板还在笑着打趣他们,“什么没有,你之前不还和我学做蜂蜜糕,现在怎么样啦?送给哪个美娇娘没有?”
贾棠泞“砰”的一下,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宋、宋时洄学蜂蜜糕……?
老板目光在宋时洄和贾棠泞之间来回穿梭,“我知道啦,你们不想说就不说。”
接着,把蜂蜜糕递给他们,“拿好趁热吃。”
嘴里还在碎碎念着,“想当初啊,我家娘子最喜欢蜂蜜糕,为了追她,我可是天天做给她吃。”
贾棠泞手里捧着热乎乎的蜂蜜糕。
但她感觉,自己此刻的脸一定比蜂蜜糕还烫。
她偷偷看向宋时洄,宋时洄脸颊也有些泛红,贾棠泞没忍住笑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贾棠泞吃了一块,甜味从味蕾中沁出来。
又给宋时洄拿了一块,看宋时洄吃下去,贾棠泞有些期待地看着他,“好吃吗?”
“嗯。”
宋时洄把贾棠泞送回贾府,贾棠泞去了后院找孟可。
然而,一推开门,里面空空如也。
不仅没有人,就连东西也没了。
贾棠泞跑去找叶白英,“娘,今日有没有什么人来和你说什么?”
叶白英想了想,“之前跟着你的那位哑女,说是头晕眼黑,想休养半日。”
贾棠泞转了转眼珠子。
孟可这是要跑路了啊。
李府。
棋盘上摆着黑白两种棋子。
两种棋子的摆放位置势均力敌。
李银朱拿起其中一颗黑字,指尖摩挲着,“这棋子没用了,就该弃了啊。”
说罢,把棋子扔到旁边。
这时,有人闯了进来。
“公公,请公公救我!”柳自心进来一看到李银朱,便重重跪在地上。
李银朱嘴里哼着小曲,“救,如何救?”
柳自心以为有希望,跪着爬过去,“请公公告知陛下,我是被冤枉的,肯定是贾棠泞那个贱人的主意,我没有想要害公主啊!”
李公公掐住她的脸,逼她仰头,“你能干成什么事?这次的事,要不是你自作主张,怎会走到这步,还想要咱家救你?”
说完,手往旁边一甩,柳自心脸偏过去。
柳自心狼狈地抱住李银朱的腿,已不见往日风光,“我错了,我错了,求公公救我!是我太心急,我以为这次能置贾棠泞于死地,没想到,没想到……”
李公公脚往旁边一踢,“咱家可帮不了你,你去死吧。”
柳自心听到这话,如坠入冰窟。
她怕死。
害怕极了。
可李银朱不帮她。
“李银朱!”柳自心喊他大名,“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我死了就到你了,你可别忘了,当初陷害朝廷命官一事,要不是我和杨方海帮你,你怎么可能这么顺利脱身,你手里贪污了多少国库,你以为皇帝会放过你吗!”
李公公终于看她一眼,嗤笑一声,“你在威胁咱家吗?贪污国库?说话可要讲证据,平白无故冤枉人,可是要被凌迟的。”
李公公继续道:“香料是你提供的,押运货物的是兰王宁,与我何干,真要这么说,是你陷害朝廷命官啊。”
“你!”柳自心怒视他,气得浑身发抖。
“噗呲”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来。
李银朱懒得再听她说,“来人,送客。”
柳自心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抽下头发的发簪,朝李银朱刺去。
“你和我一起死吧!”
李银朱似乎早料到她会这样,淡定地看着她。
在柳自心冲过来时,抬脚踹向她肚子,柳自心被踹得后退几步。
旁边的侍卫赶紧拉住柳自心。
柳自心不停挣扎着,嘴里咒骂李银朱。
李银朱拈了个兰花指,把另一颗黑棋填进空缺位置。
事情过去几天,柳自心在家中日日心神不宁。
她原本想安慰自己。
没事的,反正只是致幻,又不会死。
可越想越害怕。
她没有见过有人用曼陀罗花,作用也只是道听途说。
真的不会死吗?
想着想着,每天眼底发黑,人还瘦了好几圈。
她之前想再去找李银朱试试。
可人家根本不搭理她,刚走到门口就被轰出来。
加上那天,天下暴雨,她一回府上,就感染了风寒。
病了好几天,梦里都是被官兵找上门。
那几天,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
伺候的婢女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柳自心又发疯。
这日,柳自心正在吃东西,就听见外面婢女跑进来大喊,“夫人,不好啦!不好啦!”
“什么事,吵吵嚷嚷的。”
“外面,外面来了好多官兵,说要查封铺子。”
“什么!”
柳自心差点被噎住,猛烈咳嗽。
婢女赶紧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刚顺过来,柳自心披了件衣服就跑出去。
“大人,找到了。”小五拿出一筐还未使用过的曼陀罗花。
“怎么回事!不许进去!”柳自心撕扯着他们的衣服,“不准进去!”
然而,没人在意她。
“柳自心。”宋时洄冷冷道:“你涉嫌谋害公主,带走!”
“什么?!等等,我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我没有谋害公主!”
柳自心被人押上车,“放开我,放开我!我都说了我是冤枉的,你们不去抓那李银朱,抓我干什么!曼陀罗花都是他给我的!”
小五拿出几本账簿,“大人,这些年经营的所有账簿都在这里了。”
宋时洄拿过账簿看了看。
账簿从十年前开始,纸张已经发黄,但里面的字还清晰可见。
“全部带回去。”
“是。”
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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