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仪抬手抚上平坦的腹部,笑意不达眼底,“表妹为何会有这种愚蠢的猜测,若我腹中孩儿不是夫君的,又会是谁的。”
原先只是猜测,此时的宋令仪能说上是肯定,她定是知道些什么。
唇角勾起的洛清歌下巴一扬露出得意,“你问我孩子不是表哥的,是谁的,自然是那虞城叛军首领的。表嫂应该想不到,你当初和那叛军首领在寺庙幽会的时候,正好被我和春杏给撞见了。”
洛清歌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怕了,越发得意,“其实只要表嫂你跪下来求我,并主动自请为妾让表哥娶我为妻,我就为你保守这个秘密怎么样。”
“不行,你不能那么做。”如遭雷劈的宋令仪惨白的嘴唇翕动着,单薄的身子因惧怕而觳觫成晚秋时节里的最后一枚叶子。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全表嫂你的脸面啊。表嫂,你得要想清楚,要是一旦让表哥,姑妈知道你肚里怀的是野种,你说他们是会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呢。”少女笑得娇媚地指着她的肚子,对她转了个圈点上她的脸。
“而不是直接将你给沉了塘去。”
脸色惨白的宋令仪捂着肚子连连后退,嘴唇蠕动着满是惊恐,“求你,求你不要告诉我夫君。”
洛清歌见她怕了,心中越发得意,“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办,我就答应帮你隐瞒。到时候你还能留在府上,只是从妻变成了妾而已。”
宋令仪确定周围无人后,冰冷的目光先是落在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上,随后是那纤细得一折就断的脖子。
她过于年轻了,稚嫩得连脖间跳动的颈动脉都是那么的清晰鲜活。
洛清歌说了那么多,见她都不吭声的时候,当即端起架子不满起来,“喂,我在和你说话,你听见………”
洛清歌话还没说完,就眼睛瞪大突出像是见到了毕生难忘的恐怖画面,喉咙发出血沫滚动的嘶嘶声。
在对方伸手要抓自己时,满脸冷漠的宋令仪拔出刺向她脖颈的簪子,抬手将人推下江边。
蠢货,真以为她那么好拿捏吗。
她说过了,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掉她的荣华富贵。
若有,她便杀之。
宋令仪确定洛清歌娇小的身影彻底被江水吞噬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来到江边,弯下腰,借着冰冷的江水清洗着沾血的如意芍药缠金银簪。
把清洗好的簪子重新别上发间,方才不紧不慢的离开。
回去的途中不禁感叹,她选的地方果真不错。
安静,人烟稀少。
又在外面逛了一圈,买了少许东西的宋令仪回到院中,就见到往时这个点还在御史台的夫君坐在屋内,骨指攥紧难掩不安,扬起笑来,“夫君今日怎地回来得那么早?”
“今日御史台没事,我自然回来得早。”祁长晏搁下看至一半的书,骨指半屈轻叩桌面,“反倒是夫人今日去了哪里,为何那么晚才回来?”
宋令仪早有准备的取出一个小盒子,“我年前在珍宝阁那边定制了一枚墨玉扳戒,一来二去忙得都快要忘了。”
“夫君你戴上看看,是否喜欢。”扳指并非定制,只是她为出门寻的一个由头。
“家主,大少奶奶,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表小姐出事了!”院外突如其来的吵闹声让宋令仪怔了一瞬,眉眼间爬上浓浓担忧地抓住他的手。
“夫君,我们先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吧。”
他们二人来到正院时,二房和三房的人的已到齐了,脑袋嗡嗡作响的祁夫人看着回来报信的下人,脚下一滑,若非钱妈妈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只怕她会直接摔倒在地。
祁夫人不信侄女会那么不小心的摔下江中遇害,肯定是有人害的。
对,肯定是有人害的她!
仇恨猩红的眼神搜索一圈后,最后定格在宋令仪那张令她增恶的脸上,咬牙怒斥,“是你!是你干的对不对,因为你知道我要让暨白娶她表妹做平妻!”
宋令仪像是被婆婆如此癫狂的模样吓到一样,脚步踉跄着后退,脸色煞白得连连摇头,“儿媳对表妹的离世也很难过,但是母亲怎能如此冤枉儿媳。”
目眦欲裂的祁夫人不愿放过她,步步紧逼犹如噬人,“你说不是你做的,那你敢对天发誓吗!”
“我知道母亲一向不喜儿媳,但也不能把儿媳没有做过的事泼脏水给儿媳。”眼尾泛红的宋令仪单薄的身形摇摇欲坠,最后更是受不住这等委屈,悲愤不已道,“要是母亲执意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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