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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重塑温情

小说:

傀儡女帝她不想装了

作者:

点娥暴富

分类:

衍生同人

从席儒处离开,余诃子向李希复命:

“旁的也没探出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

她也拿不准是否要紧:

“这温儒似乎懂些药理。”

“何以见得?”

余诃子便说了一遍当时情形。

她的名字,诃子:味苦、酸、涩,性平,涩肠止泻,敛肺止咳,降火利咽,被她的孪生姐妹余白青亲切地总结为“止泻药”。

她这名字是她那愚蠢的、以采药维生,却不识几个字,也并不真的懂药理的生父所起。她与余白青正是被那人卖进宫,她厌恶得很,连带着这名字也不喜欢。

及笄那一年,李希问她和余白青是否要起个表字,她好不容易等到这一日正要应和,却被那余白青抢道:

“我们姐妹俩出身便是黎庶,那勋贵世家们爱用的什么表字,于我们而言也没什么用处,我们何必去迎合那习惯,平白显得我们低了一等。名字便已经够用了。”

她这话也没错。时下宗亲世家起名通常为单字,成年后以两个字的表字相称就更为顺嘴。而黎庶通常大名便是三字,互相称呼后两字更为简单。

可余诃子深深认为这些都是借口,余白青就是故意整她不给她摆脱“止泻药”的机会,才抢先说了这话,让她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最后只能维持了现状。时至今日余白青背地里还是拿着“止泻药”嘲弄她。

然而这味药并非当下常用,若是不曾习过医理很难迅速反应过来。那温儒能瞬时明白,显然是个熟知的。

李希拧眉。

“这倒是解释了温逊为何放心他自己照顾自己。”

说罢她摆摆手:

“且不想这个了。方才来讯,无拂和白青‘再次’入京了。祖母已经召见过。”就在温逊要过人之后。

祖母也是怪忙的。

另一头,刚见过太皇太后的赵如也忙得不可开交。

她这次是以省亲的名义回来,虽说她在皇城有自己的将军府,但这一趟少不了要回赵府。

而如果说赵如在外头是入水的游龙,她在赵府就是那脱了甲的乌龟,无所适从、不知所措,想躲都无壳可入。

她投军十年,期间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有此一遭,一来是赵家传讯给她说是她父亲重病,二来是顺道给李希登基贺喜,并与她分享军情。

三来,前头她刚在西羌打了胜仗,率领千骑深。入西羌,一直打到格尔木屏障之下。她本欲将打下的领域就此收服,却不料姚婴下旨叫她撤回张掖,仅仅是收割了大批俘虏与战利品,再得了个羌寇来年的岁供翻倍。

这旨意让京中是满意了,赵如却只觉一把子让她前头的仗都白打了,不甘极了。

她这次回来,也是奔着来找姚婴要说法的,却不想见着姚婴之前就已经被李希劝服,让她暂且忍着了。

李希说,她对此事有别的安排,让她先等一等。

至于赵家,他们几乎每年都要来这么一出假病叫她回家的事。赵如总是不情不愿,但等攒的次数多了,她总还是要回一趟。

眼下她被赵府的婶姨伯母们围着,正严肃地拒绝她们留她住下的提议。

赵府这群女眷,在她年少时欺辱过她的是多数。还有些后来的,进府时她已经是将军了,见着她便满脸谄蝞,比对各自夫婿还要热情几分。

可毕竟都是长辈,还都是女子,赵如总不能打杀她们。

赵如招架不来,就忙给覆着银面随行而来的余白青使眼色,余白青熟门熟路地跑去正堂求助。不一会儿便将赵如的长兄带了来。

年过而立的长兄蓄着短须,站在门口掩唇一声轻咳,里头便霎时静了下来。

赵如陡然松了口气:

“长兄来了。”

长兄年长赵如十余岁。也是因此,在她饱受欺凌的童年中并没有的参与。他那时已被安排了差事,虽不过是个偏门小职,却也足以让他不屑于参与后宅里的那些“小游戏”。

这给后来给他与这奇货可居的妹妹“重塑温情”留下来了余地。他时常为此庆幸。

此时他迎上来,三言两语将女眷们打发了回去。

随后朝赵如问道:

“六娘可去见过父亲了?”

赵如摇头,嗫嚅道:

“今日风尘仆仆的,我想着沐浴休整,再去求见父亲。”

长兄神态温和,摆了摆手:

“父亲对六娘惦念地紧,岂会在意这些小节。不如稍作歇息便过去,父亲见到你定欢喜得紧,想来病都要好了多半。”

赵如闻言也不得不问起赵父那彼此都心知是子虚乌有的病:

“不知父亲身子近日如何?”

长兄眼里泛出些忧思:

“还是那老样子,时好时坏。不过若见了你心中开怀,料想必能有起色。”

赵如不知可否地“嗯”了一声。那头长兄一叹:

“六娘还在怨父亲吗?”

“……兄长何出此言。”赵如忙道。

“父亲与我说过,他与你生母相识时尚年少不懂事,受了你生母诱哄又突然遭逢背叛……”他说着一顿,又道,“不说当年了。总之,这些年他一直懊悔得紧,当初因为一时意气忽略了你,对你疏于照料。六娘,你可能谅解父亲吗?”

余白青在外头赶巧听着了这一句,心里头不免嗤笑。那赵父与赵如母亲相识时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大男孩”了,受了刚过十五的“狡诈女郎”诱哄,可真是惨极了,可怜极了……

呸!不要脸的贱。货一个!

转尔却听里头赵如颇为动容道:

“兄长言重了,父亲并无过错,我做女儿的岂有埋怨的道理。”

余白青:认真的吗!

她扭头便往里头瞥,见了赵如的神色便是一噎。

是的,赵将军是认真的。这会儿甚至满脸愧疚地道:

“叫父兄有此误解,是我这做女儿的不是。”

余白青听不下去了,转身头也不回地躲远去。

赵如这边进展到与兄长相看泪眼,双双起身去拜见他们慈爱的父亲时,余白青正翻墙离开了赵府。

她听闻女学征纳讲席的院子离赵府所在片区相隔不远,果然步行些许便到了。

此时已到戌时,天色渐暗,但那宅院里头依然人声鼎沸。

余白青足下一点,飞身落了进去,又摘了面具一闪身混进院落里一众排队的妇人中。

她见她前头的老姐姐一手挎着只盖着布的竹篮,里头还有些热闹的响动。正打量着,一只鸡头从布底下钻了出来,同她面面相觑。

余白青茫然地移开目光,一转眼又正好对上老姐姐皱巴巴的笑脸。

“小娘,恁要鸡不?俺这鸡老新鲜的嘞!”

余白青忙摆手:

“姐姐怎么带着鸡上这儿来了?”

老姐姐听她不要鸡却笑得更灿烂,面上的褶子都绣成了花:

“哎呦,恁这小娘,小嘴儿可甜。俺这岁数能做恁祖母了嘞,还叫俺姐姐!叫姨!”

余白青顿时作一副为难样:

“姐姐瞧着就是姐姐,这姨我可叫不出口。”

老姐姐花枝乱颤。

旁边一个妇人听了她们说话过来插嘴道:

“妹妹,你这姐姐可不容易啊,提着篮子在这儿等了一下午了。”

余白青微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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