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江棠梨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是哪里蛊惑到他实在想不通她就打电话给方以柠。
可是方以柠说:“你别管你到底哪里蛊惑到他你只要知道他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被你攥手心里就行了!”
江棠梨大吃一惊:“真的假的你确定?”
方以柠和她一样都只是用一双眼丈量和经历过无数男人的人。
“确定以及肯定。”
如果方以柠是个恋爱高手就算不是哪怕她谈过一个或者两个江棠梨也就信她了偏偏她还是个雏不像自己虽然没谈过但好歹领了结婚证。
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面前江棠梨送她一记冷笑:“得了吧你到底谁给你的自信。”
“不信拉倒!”方以柠反“嘁”她一声:“不然等我下周去海市带你亲身验证一下!”
验不验证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这个闺蜜一过来就能把她从无聊的一日三餐里解救出去了。
“真的吗?下周什么时候?你自己过来吗?来干嘛?”
机。关枪似的问题铺天盖地地砸下来。
方以柠回得有条不紊。
“当然是真的
江棠梨:“......所以你是特意过来看我的吗?”
方以柠嘻嘻她一声:“你说呢?”
不等她说方以柠就一盆冷水从话筒那边泼过来:“当然不是去看你我是去看纽扣。”
敢情她还不如几颗纽扣。
江棠梨不落下风:“不奔着我来就好我最近也忙得很。”
“忙什么呢?”方以柠顿时来了兴趣。
“学车啊我明天就要考科目三了。”
方以柠知道陆时聿送了她一辆骑士15却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
“才两个星期吧都到科目三了?”
对她来说快可对江棠梨这个等着上路的人来说却很煎熬。
不止煎熬还紧张。
一想到下午练车陆时聿又要去现场......
那种戴着墨镜、双臂环胸且一言不发站在不远处盯着你看......
江棠梨只要一想就紧张到手心冒汗。
“之前我还兴奋到睡不着结果到了现场看见那辆客车我人都懵了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就没坐过客车第一次坐上去的时候差点连方向盘怎么转圈都不知道了!”
方以柠听了咯咯笑:“得了吧你上学的时候春游咱们坐的不就客车吗?”
她就一比喻她还较真上
了。
江棠梨话锋一转:“我都好久没去酒吧了。
两人时不时也在微信里聊,所以方以柠知道一些她的近况。
“你上次不是说他出差去了吗,你没偷着跑去啊?
说到出差就来气。
“他那叫什么出差,当天去当天回,问他,他说忙完了,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又走了!
电话那头,方以柠笑得肩膀直抖:“你不是说他不管你的吗,怎么突然又管你管这么严了?
江棠梨也想不通:“我也不知道,就感觉最近他像变了个人似的,除了工作,所有精力都放我身上了,而且他现在连中午都回来。
“回去干嘛?方以柠问。
“吃午饭啊,说是怕我一个人吃饭没胃口。
方以柠:“......
“还有周末,他现在每个周日都不去公司,我问陈秘书,陈秘书说他以前根本就没有节假日!
方以柠觉得好可怕:“感觉他像鬼影一样缠着你。
江棠梨听得皱眉:“你说谁鬼影呢?
她突然扬起调子,方以柠一愣:“我说他,没说你。
“那你就不能找个好听点的词,什么鬼不鬼的,他身体好着呢,不许咒他!
嘿,上一秒嫌弃下一秒还护上了。
方以柠被无语到了:“敢情你刚刚不是吐槽是秀恩爱?
突然想起她最近微博里的营业,方以柠顿时后知后觉:“江棠梨,我收回我之前那句话。
“什么话?
“不是你攥着他,是你被他攥着。
江棠梨愣了一下后,声音一扬:“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方以柠问:“你听说过‘鹰立如睡,虎行似病’这句话吗?
鹰立如睡,虎行似病......
刚在心里念上一遍,还没来及细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
“梨梨。
江棠梨眼皮一掀。
方以柠也听见了声音:“你家那位回来了吗?
江棠梨没有回头。
但是脑海里再次闪过“鹰立如睡,虎行似病这八个字。
无论是鹰的伪装还是虎的掩饰,都是两者在捕猎时,引诱猎物放松警惕的手段。
别说是放在动物界中,就算是在人际交往中,这也算得上是一种藏锋的智慧。
可她以前怎么没想到呢,竟然用了最为低智的撒谎方式。
见她不说话,方以柠喊了她一声,“梨梨,那我先挂啦?
江棠梨没有说好,而是——
“酒吧?
听得方以柠一愣:“什么酒吧?
江棠梨压根不答她:“没空,最近忙的要死,哪来时间去酒吧,不忙也不
想去。”
方以柠反应过来她的障眼法,立马跟她唱起了双簧:“那你以后开了酒吧呢?也不想去?”
江棠梨都想给她这个闺蜜竖大拇指:“拜托,自己的酒吧能一样吗,那是做生意,你当是玩呢?”
“嫁给一个厉害的老公就是不一样啊,都上进了,梨姐~”
“那当然,我也要为我们这个家添砖加瓦不是?”
江棠梨支着双肘趴在床上,两只小脚在那勾着晃着,“总不能只让我们家那位一个人忙,要是累坏了我不得心疼死。”
还心疼上了。
方以柠笑得咯咯咯:“是是是,咱们江大小姐现在可真会心疼人呀!”
“我老公,我不心疼谁心疼?”
门口,陆时聿肩膀倚门,垂眸在笑。
但是笑声并没有被他刻意压着。
江棠梨本就竖着耳朵在听身后的动静,以至于浅浅笑声入耳,她忽得扭头。
“老公?”
惊讶一过,全变成了惊喜。
但是她还不忘掩手在话筒边:“不跟你说了,我老公回来了。”
说完,手机被她往旁边一丢,赤脚就跑下了床。
陆时聿展开双臂将她接了个满怀。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她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笑意,听得陆时聿在她颈窝里也轻笑着:“刚刚。”
江棠梨悄悄囊了囊鼻子。
什么刚刚。
都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吧!
偷听她打电话,却不进来。
好像又不算偷听,毕竟他都喊了自己一声,是她故意装没听见。
可是说来也奇怪,以前跟他撒撒小谎耍耍心思,完全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但是刚刚,她心里怎么突然划过一道浓浓的不忍呢?
是这段时间自己太过安分守己,开始不适应了?
陆时聿略微松开她:“早上就喝了几口粥,饿不饿?”
江棠梨点头又撇嘴:“饿。”
乖得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她脸,但是更想吻她。
只是刚一低头,怀里的人就主动踮起脚来。
开始只是想浅尝辄止,可一旦尝到她唇齿间的热度,他的吻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凶狠起来。
但是一会儿还要下去吃饭,陆时聿不想被别人看见她肿胀的唇瓣。
吻停了,不安分的手也从她衣摆下收了回来。
凝眸看了会儿她脸上沁出的红晕,陆时聿抬手蹭了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心疼人了?”
他唇角笑痕很深,难道是被她刚刚电话里的几句话哄到了?
江棠梨在他怀里轻轻一跺脚:“你偷听人打电话!”
说她恼,可是嗔更多。
陆时聿眉梢微微一挑,“不是
故意说给我听的?”
他似真似假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是开玩笑还是已经识破了一切。
既然猜不透,江棠梨索性也模棱两可:“你要是觉得我是故意说给你听,那就是呗~”
谁知她刚一说完,脸就被陆时聿捧了起来。
“是不是真心,只要是你说的就行。”
他眼神炙热,有着对这段感情不计回报只想付出的赤诚,更有他这三十年来第一次爱人的深刻与不顾一切。
江棠梨不知怎的,突然鼻子一酸。
“老公.......”
她声音里有哭腔,听得陆时聿心脏都缩紧了:“不许哭。”
命令的语气,说的话却是——
“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的眼泪?”
江棠梨:“......”
她觉得吧,方以柠看人不准,非常的不准。
明明就是他被她攥在手里呀!
午饭后,江棠梨把他送出门。
“今晚我会回来晚一点,晚饭就不能陪你吃了。”
可是要多晚呢?
江棠梨转着弯地问:“那我要等你回来一块睡吗?”
听罢,李管家忙往后连退两大步。
陆时聿摇头说不用:“你先睡,不用等我。”
江棠梨“哦”了一声之后又问:“那下午我去练车,你还去吗?”
陆时聿摸了摸她脑袋:“今天下午去不了了,不过明天一定会陪你去考试。”
江棠梨鼓了鼓腮:“那好吧。”
在她额头落了一个吻后,陆时聿走了。
转身过来时,江棠梨长叹一口气。
李管家走上前:“太太,陆总不会太晚回来的。”
江棠梨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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