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综合其他 > 情难自禁[先婚后爱] 郁七月

第38章

小说:

情难自禁[先婚后爱]

作者:

郁七月

分类:

综合其他

江棠梨一时没懂他的意思,茫然地眨了眨眼:“反悔什么?

“口头约定。

分房睡的口头约定?

就说不能给男人甜头吧,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但是刚给了甜枣,总得给他点回味的时间吧。

不是有个词叫钓鱼执法吗?

江棠梨眉梢一挑,“看你表现。

只是没想到,这表现来得这么快——

“都说我自己洗了——

“哎呀,我自己洗——

“你别,你出去,你出去——

她红着脸,又是跺脚又是噘嘴的,眼泪都要急出来了,最后硬是把陆时聿推出了浴室。

隔着一层只有三十公分宽的磨砂腰线的玻璃,陆时聿看着背身踩在地上的两只透白脚后跟。

“睡裙要换吗?

江棠梨低头看了眼自己。

都被水淋湿了,都怪他!

江棠梨侧着脸朝他嚷:“你说呢?

陆时聿忍住笑意,“哦了声:“那我去给你拿条新的?

要去就去,干嘛老是问她呀。

就是故意!

一肚子的坏水!

江棠梨索性不理他。

结果一转身,看见男人的一双脚两条腿,再往上,直接和那双染着两三分笑意的眼睛对上。

江棠梨脸一红,右脚往满是水痕的地上一跺:“你快出去呀!

哗哗水声都盖不住他的低笑声。

江棠梨松开咬在齿间的唇肉,“再笑,再笑...我就不让你送我回京市了!

尽管她声音里带着气急败坏的怒气,可在陆时聿听来,却只有羞。

不然,她又怎么会拿这种毫无震慑力的理由来要挟他?

陆时聿往后退了一步:“那我等下还能进来吗?

江棠梨一点机会都不给:“不能!

好吧,那等下可就不能怪他了。

一直目送他出门,江棠梨才脱了身上的睡裙。

细密的水流冲洗在她平坦的小腹,江棠梨扁着嘴。

都打了两遍沐浴露了,怎么摸着还是涩涩的呢?

手再往下......

一股幼滑顿时让她刚消了一点红的脸,再度涌出羞恼的绯色。

臭男人,只管自己舒服,一点都不管她的生理反应!

自私自利的家伙!

等她洗完澡出来,却发现整个卫生间,别说浴袍了,就连一张浴巾都没有。

江棠梨这才想起他出门前问的那句「那我等下还能进来吗」的暗意。

一天到晚就会跟她玩这些阴谋诡计,不就想看她出糗吗,想得美!

江棠梨走到门后,一边贴耳听着门外的动静,一边勾着门锁里的凹槽,轻轻一拉

,门闪出一条缝来。

可惜对面是墙,还要走出去拐个弯才能看见内卧。

但这只是这对她来说,对陆时聿来说,只要卫生间里开了灯,门缝里闪出的光就会折到对面的墙上,特别是天花板的灯源一关,房间里任何一处多出一道光源都无所遁形。

所以余光里感觉到有道光影闪出时,他就扭头看了过去。

暗色的墙壁上不仅露尽卫生间里的光,还投出了两条纤细的腿,视线循着往上,能看见凹凸有致的曲线正慢慢移动。

陆时聿抿住差点笑出声的嘴角,看了眼被他从衣帽间拿出来,此时正平铺在床尾凳上的黑色睡裙。

其实在去衣帽间之前,他完全没想到一个女孩子的衣柜里会有那么多的睡裙,重点是,款式都一样,只是颜色不同,像是集色卡似的。

不过除了她,陆时聿真没见过第二个女人穿睡裙的模样。

但他觉得,怕是再美也不过是她穿着的样子。

只是没想到,他以为会逮着正着的人,会一溜烟地朝反方向跑。

陆时聿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衣帽间在卫生间的左手方向。

脑袋瓜子倒是精得很。

陆时聿起身下床。

衣帽间里,江棠梨一开柜门就发现少了条黑色。

臭男人,不是喜欢白色和粉色吗?

江棠梨撇嘴拿下那条孔雀蓝。

穿上后,在镜子前一照。

太美了,穿这身出去,难保又让他**大发。

江棠梨火速换了条红色。

天呐,浓烈得她都直吞口水。

于是她又赶紧换上粉色。

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买的时候光想着撩他,现在可好,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江棠梨索性换了条从京市带来的睡裙。

虽然也是吊带,虽然裙摆也很短,但起码没有让男人骨子里无法拒绝的蕾丝。

穿上后,江棠梨在镜子前左照又照,就这么不小心看见了颈子里的吻痕。

天呐,他竟然在她身上留下这么个东西。

而且还不止一处。

这么热的天,他难不成还想让她穿高领吗?

气得江棠梨直跺脚。

门口,陆时聿环着双臂,一侧肩膀轻倚在墙边。

门一开,以为能逮她一个不知所措,结果就只接到一记古井无波的眼神。

惊,当然也有。

但是江棠梨不傻,把浴巾都收走了,不就是想看她出糗吗?

如今堵在门口,目的只有一个:想看她糗上加糗。

她才不会让他如愿。

想都不要想。

淡淡扫了他一眼后,江棠梨越过他肩膀走了出去,步子优雅,下巴轻抬,走到床边,轻掀被角

、坐下、后靠,再将被子盖过小腹。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且面色平静无波无澜。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一定一定不能让他奸计得逞,结果却被陆时聿一句话破了防。

“生气了?

江棠梨顿时坐正了,手往耳朵下方一指:“你看你干的好事!

原来是因为这。

陆时聿抬手蹭了两下:“很浅。

可是她皮肤白,再浅也一眼夺目。

“是我的错,言辞恳切地道完歉,陆时聿又郑重其事给出保证“下次不弄脖子里了。

江棠梨差点听笑了。

不弄脖子还能弄哪?

锁骨还是胸口?

下个保证都时刻给自己留好退路。

江棠梨用力瞪他一眼:“哪儿都不许弄!

她语气决然得厉害,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

结果却听他说——

“这我保证不了。

江棠梨都想把他踹下去,“你信不信我也给你留一个?

以为能震慑到他,结果却见他撩开领口:“那你留。

还真以为她不敢吗?

江棠梨肩膀一歪,伸手搂住他脖子,上去就是一口。

陆时聿反倒扶着她欠起的肩膀,像是给她托底似的,好让她更好地使力。

江棠梨也的确没收着力,牙齿衔着他颈子里的一块皮肤,用力吮吸。

能清楚感觉到血管在她舌齿的压迫下突突跳动,不过陆时聿没觉得疼,只觉得痒,痒到他狠狠皱眉来压下想往后躲的肩膀。

直到淡青色的**细血管在嫣红中破碎,腥涩味即刻传来,江棠梨心脏突然一紧。

松开一看,被她吮着的那处,已经不能用粉或者红来形容,而是很深很深的紫。

说不清是对自己的发狠感到自责,还是他全程不发一言默默忍受而感到不忍。

江棠梨抿了抿唇,“疼吗?

陆时聿没说疼与不疼,视线追在她脸上:“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这人真是......

江棠梨扁着嘴,用那只,他亲手给她戴上就再也没摘掉的订婚戒指的手,戳了他一下,

“都好晚了......

原来心疼也是让她消气的方式之一,且成效立竿见影。

陆时聿将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几分:“那我们睡觉?

之前的嚣张气焰也不知道都跑哪里去了,江棠梨低低“嗯了声。

躺下后,江棠梨又扭头去看他的脖子。

他皮肤也白,所以和自己一样,让那道紫红色有着极为鲜明的颜色反差。

江棠梨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明天要去公司吗?

明天是

周日,的确是有公事需要处理,但也不是一定要去公司。

但她眼神里透着生怕他出门的惊慌。

陆时聿点了点头:“要去。

话音刚落,就见她把被子一掀。

陆时聿也忙坐起来:“你干嘛去?

江棠梨没理他,一溜烟跑出卧室,找了几个抽屉都没找到创可贴,刚要往外跑,手腕被陆时聿一把攥住。

“穿成这样你要去哪?

江棠梨低头看了眼自己,“那我去加个外套。

陆时聿大概猜到她是要干嘛去了。

“没事,过一夜就消了。

江棠梨没有被种草莓的经验,“真的吗?

时间真的就像她说的,已经很晚了,陆时聿不想她为这点小事折腾,只能郑重地点头:“真的。

就这样把人骗回了床上。

虽然昨晚被她抱着睡失眠整宿,但是今晚不一样了。

陆时聿把手伸到她头顶:“要不要过来?

江棠梨愣了一下,“什么?

也不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陆时聿索性不答她,手掌托起她脑袋,把胳膊伸到了她颈后,臂弯再一屈,就这么把人搂到了怀里。

江棠梨仰头看了他几秒:“你干嘛?

平时挺机灵,这会儿整个人呆呆的,看得陆时聿失笑。

“抱你睡而已,他反问:“不然还能干嘛?

江棠梨却囊起了鼻子:“这样睡不舒服。

这会儿说不舒服了,昨晚也不知是谁,就是用的这样的姿势,一觉睡到天亮。

陆时聿没有松开她:“睡着就舒服了。

江棠梨嘴角一撇,“法西斯。

人在侧睡的时候,总想屈起一条腿,这种睡姿在江棠梨身上尤为明显。

但是她现在是睡在某人的怀里,这要是屈起腿来,就只能搭在他身上。

江棠梨纠结了一阵,结果一仰头发现他眼睛都闭上了。

没辙,江棠梨便把屁股往后挪,结果刚动了一下,头顶就传来声音。

“翘上来吧。

这人是长了双透视眼吗?

江棠梨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陆时聿轻笑一声后,精准逮住了她的手,虽然眼角有笑痕,但却没睁眼,直到把她的手塞进被子里——

“要关灯吗?

说完,他才掀开眼看向怀里的人。

江棠梨整个人都愣愣的,准确来说,从在他脖子里种下那颗深紫色的草莓后,她的反应就一直在慢半拍。

“不说话的话,那我关了?

江棠梨眨巴眨巴眼,求证似的:“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迟钝起来的模样,真的很想在她脸上捏一捏。

陆时聿故作思忖:“在想...我是不是有特异功能?”

见她嘴角微张,却发不出声音。

陆时聿轻笑道:“猜对了?”

他真的好可怕。

江棠梨下巴仰着:“你大学学的是心理学吗?”

陆时聿皱了下眉:“选修的算不算?”

江棠梨:“......”

灯关,陆时聿捞起她的腿放在了自己身上:“睡吧,如果可以,明早我们一起陪爷爷吃个早饭。”

江棠梨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羊没数几只,她眼皮就沉了下来。

就是不改睡觉爱翻身的习惯,弄得陆时聿一夜醒来好几次。

以至于第二天一个早饭的功夫,两人打的哈欠一只手都快数不过来。

江棠梨是因为早起,至于陆时聿......

他往餐桌前一坐,老爷子就看见了他脖子上的痕迹。

这么大把岁数了,竟还能看到这一幕。

所以说孩子一结婚,做长辈的,就不该再同住一个屋檐下。

老爷子全程不怎么抬眼,“今天是周末,还要去公司吗?”

陆时聿本来也没打算去:“不用,零星一点公务,在家就能处理。”

老爷子轻掀眼皮,但是尽量让自己的视线只局限到他的胸口。

“快吃,吃完回楼上补个觉。”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陆时聿抬头看了他一眼。

本来还疑惑的,但见他嘴角隐隐上扬的弧度,陆时聿条件反射地抬手捂在了脖子上。

江棠梨也因为他的动作后知后觉过来。

一惊慌一失措,脱口就来:“爷爷,你别误会,他那脖子是被蚊子咬的!”

“......”

陆时聿都怀疑「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不是换门为她量身定做的。

对面,老爷子终是没忍住,笑了声,“天热,蚊子的确都出来了。”

江棠梨生怕他不信,脑袋一偏,将耳边的头发勾到耳后:“你看,我脖子上也被咬了两口!”

老爷子虽然没看,但是已经笑得肩膀直抖。

陆时聿只剩无奈,在桌下拍了拍她的腿:“别说了,快吃吧。”

江棠梨却给了他一记「我这不是怕爷爷误会吗」的小眼神。

饭后,陆时聿没有去补觉,倒是江棠梨,一回卧室就往床上一倒。

陆时聿将毯子盖到她身上,“你睡一会儿,我去书房。”

江棠梨软乎乎地“哦”了他一声,结果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手机的持续震动声给吵醒了。

是廖妍。

“干嘛呢?”

江棠梨眼睛没睁:“补觉呢。”

话筒那边一连两句“哎哟”声:“昨晚累着了?”

倒也不能说累,但早上用筷子的时候,手腕的确比平时多了几分酸意。

江棠梨知道她在打趣,“哼了声:“不行啊?

“行行行,廖妍笑出一阵咯咯声后,言归正传:“佑佑郑好他们最近有没有找你啊?

“没有,怎么了?

听她只“哦了一声,江棠梨感觉不对:“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廖妍支吾着:“难道你就没想过...你结婚这么大的事发生之后,他们为什么没有找你吗?

经她一提醒,江棠梨这才后知后觉:“对哦,她皱了下眉:“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因为你升级成陆太了呗!

江棠梨愣了一下后失笑:“所以在他们看来,我眼睛要开始往头顶长了?

廖妍知道她不是那种人,也从她的回答里听出她不太了解其中缘由。

“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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