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连忙上前,对着王熙凤就是做了一揖,声音都透着十足十的哀伤:“凤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往后再也不跟那些人来往,再也不犯糊涂了,你别跟我和离了,好不好?”
只是王熙凤此时却是丝毫不心软的,她知道今天若是就这么原谅了贾琏,他日后必定会再犯。
这人永远都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而且就算她这么将他压下去,难道她还要这么压他一辈子不成,那太累了,她也不想这样。
见她久久不言语,别说是是贾琏这个当事人了,就连贾母都有些急了,不得已上前几步拉住她的手拍了拍,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轻柔。
“凤姐儿,就是看在你们夫妻多年的情义上,也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琏儿这次虽犯了些糊涂,可心里到底还是有这个家的,你若真走了,这府里的事、这往后的日子......他一个人可怎么撑的住啊!”
王熙凤将手轻轻抽了回来,眼睛直视着贾母那期待的神情,心里却没半分动摇。
“老祖宗,不是我不顾及从前的情义,只是我实在没法再委屈自己了。
今日我若是松了口,明日他被人再捧两句、撺掇两句,难保不会再犯。
我在刑部每日断案、审卷宗,要应付多少棘手事,回家还要盯着他,堤防着他犯糊涂,这样的日子太累了,我实在是过够了。”
贾琏一听,就知王熙凤这是铁了心要和她和离。
但依旧不死心,当即膝盖一软咚的一声就跪了下去,他的双手还死死抓住王熙凤的衣角,眼泪也是哗哗的流。
“凤儿,我真的改!我那些铺子的账本我全给你管,那些商户我也现在就去断个干净,往后我就天天在家待着,你让我研墨我就研墨,让我管账我就管账,只要你别丢下我,别跟我和离就行,好不好?”
可以说贾琏这一跪不仅是惊到了王熙凤更是让贾母她们都被吓了一跳,毕竟在这个年代跪自个媳妇儿的那可真是难得一见了。
但在一开始的惊讶过后,王熙凤反而更加坚定了她要和离的想法,今天贾琏能愿意突破底线跪他,明天难保不能打她,甚至是杀了她,简直细思极恐好吧。
她使劲一抬脚,直接挣开了他的手,语气逐渐冰冷,“贾琏,你给我站起来。你说你要改,那你也应该是改给你自己看,而不是做样子给我瞧的.......而且我不也想再等了。
也不想赌了,搭上我的一辈子,就为了赌你会不会再犯蠢,赌我能不能忍一辈子。那我这过得也太惨了。”
“按照律法,夫妻双方凡又一方失德,另一方若想和离,官府自会允准。”说着她就从袖中将那份和离书,放到了贾琏的手上。
“签了吧!”
这话一出口,刑夫人都急得直跺脚,这好不容易有个出息了的儿媳妇这还要跑了,她日后还不得被那些人给嘲笑死。
这般想着,当即就上前拉住王熙凤的胳膊,“凤丫头你疯了不成?这和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一个妇道人家,就算是有个官职在身,这背后没个婆家撑腰,外头人那些人还不得戳你脊梁骨啊!日后你又如何立足?!”
王熙凤忽的笑了,那笑容里还带着几分释怀,“那又如何?我在刑部见多了被夫家磋磨一辈子的女人,她们连说不的胆子都没有,只因着离了那个家就活不下去。
而如今的我能靠自己断案吃饭,能护住自己,难道还怕旁人的几句闲话不成?”
说完她转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贾琏,想着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语气终究是软了些,但却依旧没有松口。
“贾琏,你我夫妻一场,我也不愿把事都做绝了。和离后,你那些铺子都归你,府里的私产我分文不取,只带走我的嫁妆和官服文书。
往后你也好好动动脑子,别再让人当了枪使。”
本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一般人也就从了,把字签了。
但贾琏从来不是个一般人,脸皮和无赖程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所以他看着递到眼前的纸笔,非但没接,反而猛地往后一缩,一把就将和离书撕了个粉碎,方才的哭腔瞬间没了踪影,只剩一股无赖劲。
“我不签!凭什么你说和离就和离?你是个官又怎么样?我是你丈夫,你就得跟我过日子!”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
这方才还哭着认错的人,转脸就变了副嘴脸,就连贾母都皱紧了眉头,拐杖往地上一杵,训斥道,“贾琏!你胡说什么!”
贾琏却似没听见一般,眼睛直勾勾的就盯着王熙凤瞧,语气带着几分撒泼的意味,“凤儿,我知道你气我,可和离的事想都别想!
你要是敢把和离书递到官府去,我就能去你刑部衙署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是当了官就甩了我这个丈夫。”
王熙凤看着他这副无赖模样气笑了,当即是连心里最后一点对过往情分的念想也彻底断了。
“贾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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