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能挂了,这不就是…”晋明鸢越来越觉得,今天的贺江灈莫名其妙。
她话才说了一半,男人忽然站起身来,就要去扯墙上的画。
晋明鸢哪里能让他扯?
她想也不想就撞开了他,张开双臂挡在男人面前:“我不管你发什么疯,反正今天这话你不能动。”
“如果朕偏要动呢?”贺江灈的声音已经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他又朝着画探出手来,晋明鸢的脾气也上来了,不由分说的就扯着人的袖子把人往外赶,她恼道:“我说了不能动就是不能动,你若非要与我作对,那就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以后都不要过来了。”
“为什么?你就这么在意他?晋明鸢,麻烦你给朕认清楚了,你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公然把这东西挂在寝宫,你让朕怎么想?”贺江灈深吸一口气,他强行把自己的怒火压下,可再抬眼看到那幅画的时候,还是有要爆发的趋势。
晋明鸢的火气也有点压抑不住。
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对云瑄永远有这么大的恶意?
看着他那张冷到极点的脸,晋明鸢心里愤愤的想,等自己查到了证据,一定要狠狠地甩到他脸上,让他对现在这份对云瑄的恶意羞愧难当。
如此想着,晋明鸢便也不想与他掰扯。
只是拽着他的袖子把人往门外推:“我管你怎么想,你若是诚心要闹就赶紧走吧,我没心思和你闹。”
什么陛下,心眼那么小。
反正她就不会哄人,也不可能哄人的。晋明鸢在心里愤愤道。
“这是怎么了?”姜妃听到动静过来,一看到晋明鸢和贺江灈闹得这么大,赶紧询问。
“谁知道他发什么疯?”晋明鸢没好气的道。
想到这人对她儿子这么大的恶意,晋明鸢无论如何也摆不出好脸色,她干脆一甩袖子就进了屋。
贺江灈看着她的背影,胸口也是一阵的起伏不定。
姜妃小声问:“陛下,您这是…晋姐姐她…”
“都是朕最近太放任她,简直越来越不像样了,她屋里那画,让她摘了。”贺江灈道。
她也没有给姜妃过多发表疑惑的机会,就直接大步离开了。
姜妃看着他过分生气的模样,心有戚戚的跟出去两步,但贺江灈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动静,直接回头一个冷眼扫了过来,吓得姜妃赶紧讪笑了一下,退回了邀云宫。
她回来的时候,晋明鸢脸色也同样不好看,根本没有等姜妃问什么,她就先道:“真搞不懂他怎么想的,一天到晚对云瑄的怨气那么大,等我把关于云瑄身世的证据查出来,一定得甩到他脸上,让他追悔莫及。”
姜妃却觉得,贺江灈针对的未必是贺云瑄。
她的视线落在了那副被高高挂起的画上:“晋姐姐,你觉得这东西真是云瑄让人送来的吗?会不会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我自己的儿子我不认识吗?”晋明鸢问,她狐疑的看向姜妃,“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妃神色讪讪,虽然心里有诸多古怪,但是没有证据,她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而此时贺江灈从晋明鸢这里愤然离开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一转眼就传遍了六宫。
玉粹宫里,赋雪向清妃禀报消息的时候,清妃正神色柔和的摆弄着灶上的鸡汤。
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肉香味氤氲在空气里。
听到赋雪传来的话,她拿着勺子搅弄的手顿了顿,声音淡淡道:“这汤炖了一上午也炖好了,你陪着本宫去给陛下送去吧。”
赋雪应了一声,赶紧拿了食盒过来。
两人去御书房的途中,先遇上了刚入宫的贺竟流。
王嬷嬷正引着人往太后宫里去。
清妃见状,先上前打了个招呼,贺竟流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是贵妃娘娘啊,比起上回见面,怎么看起来好像憔悴了一些?娘娘近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王嬷嬷道:“王爷,您常年在宫外,听不到消息也是应该的,您面前这个现在可不是什么贵妃了,您该叫她清妃。”
王嬷嬷和太后一样,都看不惯清妃,说话的时候也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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