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是因为太后给你委屈受了?”贺江灈又问。
抬了一半的手又放下。
晋明鸢摇了一下头。
太后那里算什么委屈?
太后说她一句,她也顶了回去,反正也没吃亏。
比起太后来…
晋明鸢那只手又有点蠢蠢欲动。
她这会儿忍不住在想,如果自己真的一巴掌呼过去,能不能全身而退?
贺江灈不知道晋明鸢在想什么,只觉得她今天哪哪都不对劲。
他忽然站了起来,吓得晋明鸢直接后退了一步。
“你干嘛?”晋明鸢问。
贺江灈直接伸手,把她的手攥在了手心里:“走吧。”
“做什么去?”这回晋明鸢是彻底的懵了。
贺江灈说:“给你出气,朕把你从冷宫里接出来,不是让你受委屈的。”
他牵着晋明鸢,不由分说的就往福寿宫走。
晋明鸢浑浑噩噩的,一时都有点忘了把手抽回来了。
福寿宫里,太后今天心情还算不错,正带着几个宫女在侍弄花草,就有人禀报陛下来了。
她放下了手里的剪刀,在看到贺江灈牵着晋明鸢过来的时候,眼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皇帝今天怎么有空来哀家这里了?”
“朕有段时间没有来看母后了,今天刚好有时间,就想着来与母后说说话,母后不会不欢迎朕吧?”贺江灈说。
“怎么会呢,皇帝能有这份孝心,哀家高兴还来不及呢。”太后讪笑一声,将人迎进了屋,视线却有意无意的往晋明鸢身上瞥。
这晋明鸢的存在,始终都是她心上最大的隐患,可偏偏她现在还拿她没办法。
太后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吩咐王嬷嬷上茶,贺江灈在落座之前,忽然问:“母后,阿鸢能坐吗?”
“皇帝怎么这么问?”只这一句话,太后就听出了他是来者不善。
贺江灈也不卖关子:“朕听闻母后这里没有阿鸢的座位,便过来瞧瞧是不是有下人苛待了母后,竟然让这偌大的福寿宫里连个椅子都搬不出来。
有这种事母后也不与朕说,这要是让旁人知道了,岂不是要怪朕不孝?张康全,吩咐内务府抬一百把椅子就摆在这福寿宫里,朕倒要看看以后福寿宫还会缺了谁的凳子坐。”
张康全领了命,立刻就要退下,太后高声叫住他:“够了!皇帝,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
你今天过来,是替她出头的?什么时候哀家作为太后,连你的嫔妃都不能管了?
再者说哀家何时不许她坐了,哀家只是说她如今无名无份,不能做首位而已,难道哀家说错了?”
贺江灈说:“母后是不是忘了,这宫里只有阿鸢是朕三媒六聘娶回来的正妻,她和别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你训诫宫妃立威可以,但别把她算进去。
朕记得的很早之前就跟您说过了,朕不希望你打阿鸢的主意。
看来母后这些年独自在福寿宫还是太寂寞了,这样吧,今年年关朕特许皇弟回来陪您说话。”
“皇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要为了这个女人和哀家撕破脸吗?”太后质问。
贺江灈说:“朕这全是为母后着想呀,朕怜您与皇弟多年未见,让皇弟过来陪您,您何必这么抗拒?”
“流儿他不喜欢束缚,不喜欢京城,你何必非要为难他呢?”太后道,她这会儿声音里带了些许的着急。
她很清楚贺江灈就是在威胁她,想要把她儿子弄到宫里来把控着。
贺江灈说:“阿鸢也不喜欢规矩,不喜欢束缚,母后何必拿规矩压她呢?”
他看着太后,声音讽刺,在这件事上明显是寸步不让。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是我没考虑周到,哀家跟你道歉,你放流儿自由,这样可以吗?”
“不是跟朕道歉,是跟阿鸢道歉。”贺江灈说,“她既然愿意从冷宫里出来,朕就没想让她受委屈,母后能听明白吗?”
太后又看向了晋明鸢。
她一张脸都被憋成了酱紫色,最后还是语速极快的道:“那天的事是哀家不好,哀家不该给你立规矩,但就这么一点小事,你何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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