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再次回到艾米丽的房间,这次沟通竟有了令人意外的发现:
刘曼曼的养母从雇主家为她争取到面试名额;
齐肖的养父救了大老板,获得推荐名额;
艾米丽不愿细讲,但承认是她生命中的“贵人”向山庄推荐了自己。
轮到司彤时,她艰难地开口说:“我会来这里,和我家的恩人有关。”
半年前,司彤顺利毕业,司菲订了饭店为她庆祝,谁知姐夫在赶来的路上遭遇车祸,一命呜呼。
司菲听闻噩耗当场昏厥,差点小产。
面对这种局面,司彤咬牙坚持,她一边找工作,一边照顾心如死灰的姐姐。可是投了无数简历,参加了数不清的面试,却连第一面都通不过。
车子卖了,可每月的房贷如期而至,司菲当年挑选的学区房有多好,如今面临的困难就有多大。
随着司彤面试屡屡失败,司菲身心受创,姐妹俩即将面临无家可归的境况。
听到这儿,齐肖忍不住插嘴:“大学生找工作这么难吗?”
“老实说,我也觉得奇怪,”司彤皱眉不解,“我求职心切,所以要价很低,有几次面试官明明表现得很满意,结果却……”
最艰难的时候,是姐夫的好友裴世昊帮了她们。
“我曾见过世昊哥几次,他是姐夫的朋友,据说关系很好。”司彤缓缓说着,“他一来,就帮了我们很多。”
世昊介绍朋友买下司菲的房子,帮她们搬家,得知司彤求职不顺时,为她介绍了山庄的工作。
“卖房的钱去掉贷款,还得支付医药费和房租,所以这次面试对我很重要。”司彤说完把脸埋进手掌,长长吐了一口气。
毕业后急转直下的人生,像一座大山压在她肩上,今天终于一吐为快。
她说完后,屋内重新陷入沉默。
过多的共同点令人不安,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是不是弄错了?”齐肖不解地挠头,“我一没钱二没权,谁费那么大劲设套骗我?我有什么值得骗的,腰子?”
可满大街的腰子呢,怎么专挑他们几个?
司彤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低声道:“刘承曾说过,老夫人的身体有问题。”
“那就对了!”齐肖忍不住站起来,“我们肯定跟她哪个器官配型配上了!”
“都冷静点,坐下!”艾米丽厉声打断,“面试者有六个呢!老夫人是妖怪吗,要那么多腰子?”
司彤想了想:“她很可能就是。”
“是什么?”
“妖怪。”
艾米丽忍不住翻白眼。
一时半会儿讨论不出结果,最后司彤提议:“今晚十二点,我打算寻找离开的方法,希望你们帮我。”
……
黑猫镇唯一的车站前,一俩小巴飞速驶过,留下一路烟尘。
尘土落下,露出一个身材高大、穿风衣的青年。
他一手拖行李箱,一手接着电话,嘴里不停安慰道:“我已经到镇上了,你放心,我很快会找到她。”
“既然是我介绍的工作,人失联了,我肯定给你找回来。”
“别这么客气,我好兄弟不在了,我替他照应下家人是应该的。”
“别想那么多,好好养胎,保重身体。”
挂掉电话,青年沿着土路来到镇上,七弯八拐,找到一家外表陈旧的杂货店。
店开着却没人,只有里屋传出一阵阵哭闹响动,有女人不停喊着“放我回去,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回去!”
门口围了几个看热闹的镇民,嘻嘻哈哈,甚至有些兴灾乐祸。
“潇娘子怎么办的事哦?养了二十年的女娃,肚子被人搞大了都不晓得。”
“玄老都发火了,这下潇娘子要遭罪咯!”
“你们笑个屁,好不容易这一批长熟了,现在出了岔子,那位一不开心,弄不好咱们都得遭!”
此话一说,刚才欢快的几人全闭了嘴,气氛顿时变得恐慌。
就在这时,过路的青年开口道:“老乡们,我想打听个事。”
镇民们齐齐扭头,充满敌意地盯住这个突然出现的外乡人。
青年也在打量他们,这些镇民打扮各异,有的穿着解放前的长衫马褂、麻衣布鞋,有的一身时髦潮牌,而且各个皮肤光滑,面白无须。
他脸色不变,接着问道:“好久没来了,都忘了去山庄的路怎么走,麻烦老乡给我指个路?”
镇民们盯着他,从一开始的惊讶、戒备,慢慢变成恍然大悟。
“哦—你、你不是那谁家的小子嘛!太久没见,都认不出来了!”
……
一晃眼,天色又暗了。
傍晚时淅淅沥沥下起雨,到夜里开始变大。
司彤和齐肖用过一点晚餐,立刻回屋扣嗓子吐掉,换成艾米丽的代餐粉。等到零点钟声敲过,两人默契地打开房门,在走廊碰头。
齐肖敲响艾米丽的房门,许久无人应答,他嘀咕道:“这人不信邪,非要吃晚饭,这下睡死了吧。”
接着问司彤,“今晚黑猫不来?”
“没。”司彤迟疑道,“它好像……只在有人出事的时候才来。”
齐肖打了个冷战:“那还是别来了。”
两人没再说话,沿着走廊小心往前走。
早先时,齐肖提出想亲眼看看那副油画。
“这段时间我到处打听,也没找到我妈。”说这话时,他神情黯淡,“我就想看一眼,如果我妈……不在画上,那我就离开这儿,去别的地方找。”
司彤思索许久,终于点头道:“我不保证能找到那副画,但我要去二楼书房找座机。”
她要报警。
三个人是无法对抗山庄的,她想借外力离开。
两人走到空旷的大厅,抬头看向高大的扶手楼梯。
白天看来华丽的装饰,一到夜里却阴森诡谲。
月光透过摇曳的树影,穿过落地窗洒进大厅,形成一个个畸形的阴影。
司彤一阵恍惚,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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