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偷偷地溜进府,定会惹公主察觉,她欲言又止,哆哆嗦嗦地问道:“大人不与公主同房共寝?”
“今晚想看书,我会让公主先睡去,”谢令桁说得言简意赅,对付公主,他像是自有一套,现下在意的是她的意愿,“月儿若敢不来,让我空等一夜……”
“我来,我来……”
已被他吓破了胆,若不应着,想不出他会做出何等举动来,她连声应下,心下已在想着当怎般潜入公主府。
听她顺从地应允,谢令桁顺势放开娇弱的薄肩,沉声在她耳畔呢喃:“做错了事,就该听话来领罚,月儿你应该明白的。”
还在思忖夜晚要神鬼不觉地去找驸马,她跟步着行出暗巷,眼见他走在前头,含糊地道落一言,暗示她可着一身婢女的衣物。
“对了,你这衣物太过招摇,到时候换一套婢女的衣裳,不太引人注目。”
身穿下人的衣裳的确能掩人耳目,想来只好和绛萤换衣物去了。
孟拂月暗自叹息,逃不过此劫便只能受下,来日方长,大不了她孤身离开京城。
拐过两个巷角,思绪一断,她望着不远处,正站着一脸担忧的爹娘。
应是出府时走得冒然,爹娘为此追了出来。
孟母起初心急如焚,但看着闺女有驸马相伴,蓦然定下心:“月儿适才趁我们未留意,就跑了出去。没……没惹麻烦吧?”
淡然诉说实情,谢令桁轻轻扫她一眼,转而回看二老:“孟姑娘到衙门敲了堂鼓,却又不说有何冤屈,陈知府不追究,刚让谢某将姑娘带回孟府。”
难以相信闺女竟想敲鼓升堂,孟母听罢一阵后怕,拍了拍胸脯,长叹出声:“幸亏月儿遇上驸马,要不然就酿成大祸了!”
“我们管教无方,回府定会好好看着月儿!”孟父在旁也觉有惊无险,心念着孟家的名望,难堪地低声恳求。
“除此之外,孟家近日遇事繁多,今日之事……还恳请驸马莫外传。”
谢令桁显得极为大度,颔首允下孟父之求,后又别有深意地提点:“孟姑娘是因所受的惊吓过大,才有这反常之举。谢某去问过郎中,得此病症,在府邸休养数日便能痊愈。”
“这些天,还需二老多加看管。”
将末尾二字有意拉长,他斯文恭谦地同孟府二老相道,之后便拜别,端方着仪态回了公主府。
孟拂月未听出他是何意,打的是什么算盘。
直到回于孟宅,爹娘收了她的路引,她才知自己再出不了城。
看管……
他让爹娘好生看管。
言外之意就是不让她出此城门,断了她逃跑的念想,将来只可乖顺地做他的小妾。
还是个不能被他人知晓的妾。
她恨得牙痒痒。
可再是不愿,今夜也非去不可。
惹怒了他,似乎没好果子吃。
晚间浮光霭霭,万家灯火已渐渐熄灭,风吹枯叶,使得檐角下的灯笼一摇一晃。
闺房之中摇曳,菱花镜映照出一抹娇靥,孟拂月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粉妆玉面,偏穿着府婢的襦裙,瞧着很是怪异。
无碍,只要那人喜欢,其余的事她管不着。
绛萤同她换过衣物,此刻穿的已是主子的衣裳。丫头不甚自在,端坐于书案前,背对着门扇,翻开一本书来:“这黑灯瞎火的,主子路上当心。”
“我爹娘若来,你就装作我,无需说话,坐在书案前就好,”让丫头这般待着应能蒙混过关,她正声嘱咐,心想已快到子时,得快些前去,“他们素来只看几眼,不来打扰。”
绛萤一人留着有些害怕,手执书卷轻声问她:“主子待会儿……需奴婢去接吗?”
“动静过大只会让人起疑,你别顾我了。”
语罢,她慎重地行下楼阶,因这着装不易令人发觉身份,便出了府宅,沿巷道一路走去。
深夜寒凉,冷意涔涔沁入骨髓,加之夜雾深浓,阴寒之息尤重,她独自走于月色下,不由地裹紧娇身。
走时忘带氅衣,婢女的襦裙又凉薄,她低估了此夜之寒,当下已溜出府院,唯可闷头朝前走。
孟拂月踏过几条街巷,寻到驸马说的小径,左顾右盼了片刻,随后再迈开步子,顺石径潜进楚漪姐姐的公主府。
此番正是换人值守时,院内守夜的府奴极少,她故作镇定地敲三下书室的门。
房门只开了一半。
里边的男子轻盈一揽,大手揽于她腰间,猛地将她带进。
而后听到轩门被轻巧地阖上。
驸马不说一字,抵她至书室壁角,灼息流窜于她的颈间,这举止像极了偷香。
她转念又想,哪能说是像极了,这分明便是背着公主窃玉偷欢。
“大人……”她娇羞地低唤一声,将头撇到一旁,知晓他接下来欲做的事。
谢令桁微凝双眸,困她在怀,低低地打量,视线游移于此身襦裙上:“这衣裳很适合月儿,月儿哪时能来做我的婢女?”
怀内的姝色娇媚动人,穿上此衣极像他刚招来的婢女,而他正是她的主。
他想对她做何事,她抗拒不了。
非但不拒却,还要百依百顺地服从。
做驸马的婢女,她听得心头一紧,觉这请求越发荒唐:“我都应了大人做外室,怎还能再做大人的侍婢。”
“就一晚,也不能吗?”他接着又问,眸底暗潮汹涌,话中带了隐隐的逼迫,令她不禁畏惧。
被困于一隅角落,她连半步都挪不出,看来唯能顺他意,扮作婢女了。
孟拂月酝酿几瞬,会意般羞答答地问:“驸马……想让奴婢做什么?”
见她如此自觉,他忽作惬意,眸光轻微地颤动,又凑近了几分:“想做什么,你看不出吗?”
未作过多的犹豫,男子轻抬长指,倏然一扯,她腰上的裙带就散了。
那襦裙掉落在地,褪至鞋履旁,旖旎之色乍现。
她羞涩得要命,撇着头不去看,悄声嘟囔一语,面露一丝惊慌:“驸马这么做,公主……公主会气恼的……”
谢令桁乐此不彼,握住她垂落的手,二话不说便送往玉带,示意她要懂得服侍:“我和公主那是逢场作戏,真正心悦之人是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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