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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威逼(1)

小说:

驸马偷养的外室

作者:

水初影

分类:

穿越架空

交心给大人……

丫头道得容易,岂是说交就交的。

她越听越暗恨起那恶鬼,恨他短短几日,便攻下她侍婢的心防。

气恼过后,孟拂月静坐至妆奁前,面对铜镜,自顾自地梳起发髻,问着身后人:“倘若他这般待你,非要你做他藏着的外室,你甘愿吗?”

“奴婢愿意,奴婢做什么都愿意……”岂知绛萤回得果决,眼里泛着泪,轻摇玉额喃喃,“只要主子安好,奴婢都甘愿。”

“你也是疯了……”

丫头的一言一行皆令她错愕,她揣测不出驸马同绛萤说了何等胁迫的话,竟然说服这婢女来相劝。

此话是否为绛萤的本意,她无从得知,心里思忖的依旧是如何出逃。

如今连个相助之人都没有。

她孤立无援,该要怎么出逃……

孟拂月无言片刻,原想这丫头跟了她多年,应是心向她才对。

可等她处心积虑地从驸马那儿讨回,却发觉这婢女已然屈服,她当真陷入了两难。

她随然梳了个简易发髻,成日被困阁楼,见到的人寥寥可数,也无需粉妆玉琢,装扮得华贵精致:“这些天我总想知你去向,想从驸马那里把你要回来。可你回来,却替他说着话……”

绛萤倚靠于门边低喃,知主子不爱听,仍是再道了声劝:“可奴婢认为,谢大人的有些话入情入理,主子好好思量,是能想清楚的。”

“我不清楚,也不想思虑,你走吧。”

她用余光一瞥镜中的丫头,容色沉冷而下。

“奴婢是来陪主子的,能走到哪里去,”听主子要赶人,绛萤目色黯淡,张望起身处的小院,“这院子,奴婢和主子一样走不出。”

眸光回落之时,丫头瞧主子正轻扯发丝,便谨慎迈步走进,却在下一瞬被遏止:“主子的发髻乱了,奴婢来给主子梳妆。”

孟拂月心底憋着气,不欲和此婢女挨近,冷然吩咐道:“你到屋外去,我自己来。”

听了主子之命,丫头将迈出的脚步缩回,垂眸退至院落一角,像是知晓她的心绪,一声不响地退到她望不见之处。

该怪绛萤懦弱,还是该怪自己愚笨想不出计策,她一时茫然,梳完发髻就坐于铜镜前发愣。

被褥间放着她脱下的喜服,那红火之色着实刺眼,她不觉望了几瞬,思绪莫名飘回某日晌午。

飘回那个……她为太子缝补衣物的午后。

那午时晴朗无云,惠风和畅。

她闲适地坐在后院石凳上,神情专注,紧盯着一针一线穿过锦袍,生怕缝坏了手中贵重的锦衣。

“阿姐,你怎么在缝补衣裳?”

不远处,孟拾烟欢愉地奔来,尤为天真地在她身旁坐下,托了托腮,轻眨着眼问她。

“这看着还是男子的衣物,如此雅致的氅衣,怎会破了一个口子?”

孟拂月浅浅一笑,手里的举动未止,柔声告知道:“这是殿下的衣裳。方才我一不留神,被石子绊了一跤,殿下扶我时,衣物就被划破了。”

此锦袍的确是太子的,因太子的一句“回宫便扔弃”,她心中有愧,便将衣袍讨来,想着就算缝补不好,也可让她留作纪念。

“原来是太子哥哥的衣袍,难怪烟儿瞧着雍容华贵……”孟拾烟了悟般点起头,秀眉轻轻一拢,又陷入疑惑中,“可是这些粗活交由下人做便可,阿姐为何要亲自缝补?”

放落针线,她凝望华袍良晌,极是温柔地与身边人道:“我怕奴才粗心大意,将此衣缝得更糟,便将它讨了来,想尝试做到最好。”

孟拂月忽地绽出明媚,笑颜染上绯红,羞赧之意粘住了眉梢:“往后若真和云璋哥哥成了亲,我也该学一些的。”

虽为太子妃,粗活都可让下人去做,她仍想学上些,心觉能为夫君做点事,便欢喜至深。

她就是这样一个温婉贤惠,柔顺贤良的女子。

“阿姐与太子哥哥彼此倾慕,好让烟儿羡慕,”仍然眨巴着纯良的双眼,孟拾烟感慨不已,展颜感叹,“烟儿将来也要寻个夫君,和他白首同心,恩爱不离!”

鲜少听烟儿说起未来的夫君,她尤感好奇,轻望庭院里飘洒的落花,柔和地问道:“烟儿想找个怎样的夫君?”

“就和太子哥哥一样的,恭谦有礼,温润如玉,最重要的是待姑娘体贴温柔。”孟拾烟毫不犹豫地答着话,转目一瞧,眼眸骤然清亮。

“阿姐,太子哥哥来了!”

孟拂月闻声看去,游廊尽头走来一人,正是她们谈及的男子,当朝太子殿下,亦是她不久后便要结成鸳侣的郎君。

瞧望太子走近,旁侧庶妹冲其招手,随后知趣地离退。

长廊内日光倾照,桃瓣飞舞,唯投落着两道影子。

视线不由地移向衣物上的细针,秦云璋眉眼一皱,关切地启唇道:“月儿还在缝衣裳?小心些,莫要扎了手。”

她柔婉地望向意中人,黛眉如新月弯起:“云璋哥哥居然有闲暇出宫,太阳都要打西边出来了。”

“来看看月儿,顺便送月儿一个礼物。”

他只手藏在后,偏是不让她知晓为何物,眼底溢满柔情。

“闭眼。”

随即轻声道落二字,秦云璋几近温和地命令,柔缓却不容她抗拒,不经意透了些帝王家的霸气。

她顺势闭了眼,感到有簪子戴上了发髻。

再次睁眸时,殿下举着铜镜在她眼前,镜子照着她墨发上的花簪。

端雅而立,他柔笑着问:“这牡丹金簪,月儿瞧瞧喜欢吗?”

孟拂月不住地颔首,端详镜里的发簪,一遍遍地看,实在喜爱得紧:“真好看,我都想一直戴着,永远不取下了。”

她曾暗想,这簪子是夫君所赠,就当每日都戴上,令夫君欣喜,她也高兴。

春风从轩窗吹彻而来,纷乱的意绪缓缓消散。

回忆终了,周围景致未变,仍旧是一方阁楼,如同一座囚笼困她于其中。

孟拂月理完思绪,堪称平静地走上楼阶,推开了廊道一侧的门扇。

房门之外是个楼台,放眼望去景色极佳。

此处还可赏远山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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