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慕馨宁开口,宋菀菀直接道谢,然后扶着如月转身就走。
慕馨宁眼睛微眯,看着主仆二人渐行渐远。
“殿下,为什么要放她们离开?”
鸦羽不解,宋菀菀都已经送上门来了,而且她们手里证据确凿,就应该直接将宋菀菀就地正法才是。
慕馨宁嘴角上扬:“不急,她跟太后和南荣月曦一定有联系,她身上的利用价值,还没有榨干呢。”
其实宋菀菀冒险来公主府,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虽然她已经暴露,可是慕馨宁肯定还有利用她的地方,不会轻易就对她下手的。
鸦羽觉得慕馨宁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担忧:“属下觉得,她这次上门,可不是单纯的想要给驸马爷送补品。”
慕馨宁笑了笑,心中了然:“她当然没有那么好心,她来,当然是为了另一件事。”
至于什么事,主仆二人心知肚明。
慕馨宁端起下人新送来的奶茶喝了两口:“为了以防万一,那件事,是该准备起来了。”
鸦羽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立刻应声:“是,属下这就去办!”
公主府门外。
“怎么样?”
一上马车。宋菀菀当即一脸严肃的问如月。
如月眼里的惊喜掩饰不住:“奴婢已经打听过了,前些日子纳兰锦进了公主府,听说晏骁寒发病那一日夜里,公主府后门悄悄运出去一具尸体,自那以后,公主府再也没看见纳兰锦的人影了。”
宋菀菀面色阴冷,狠狠地一拍桌案:“慕馨宁真是找死,纳兰锦好歹也是南岳三公主,她竟然悄无声息的就把人给杀了。”
看来这纳兰锦定然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否则慕馨宁和晏骁寒不会冒险得罪南岳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慕馨宁跟晏骁寒的好日子,可就要到头了!
如月点头:“这要是让南岳女皇知晓,定然不会放过她的,只要南岳一出兵,我们与南岳里应外合,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趁机而入,夺了梧州和惠州!”
宋菀菀嘴角扯过一抹得逞:“那就抓紧将此事报给南岳女皇和太后。”
如月点头,递给宋菀菀一盏茶。
宋菀菀只抿了一口,然后问:“他真的病了?”
如月低头一笑:“还不是怕慕馨宁为难您,奴婢特意找了一个让您脱身的借口,不过就大公子那身子骨,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宋菀菀点头,语气淡淡:“等那老不死的断了气,再处置他吧。”
虽然潘大公子即将英年早逝,但是让她这个惠明公主伺候那么久,也算是天大的福气了,他应该知足才是。
“是。”
如月答应一声,接过宋菀菀手里的茶放下。
她忽然又想到什么,噗嗤一笑。
对上宋菀菀看过来的目光,如月咳嗽一声:“晏骁寒胸口挨了火铳,估计是去了半条命,直到现在,他们夫妻二人还以为是南荣月曦的人动的手,南荣月曦不是自诩聪明么,竟然成了我们的替罪羊,真是有意思。”
宋菀菀理了理裙摆,嘴角扯过一抹得意的笑:“受了慕馨宁和晏骁寒那么多窝囊气,本公主终于可以报复回去了,这心里啊,舒坦多了。”
宋菀菀不由得有些期待,晏骁寒病重,南岳要是再次发兵,看她慕馨宁还能不能再全身而退了。
立冬逢单,冻死老牛,立冬逢双,单衣过冬。
转眼秋去冬来,立冬这日,天气阴沉沉的,竟然下起了雨夹雪。
看样子,今年看样子又是一个冷冬。
慕馨宁从书房回主院,刚进门就打了一个喷嚏。
床上的晏骁寒放下手里的书,担忧的问:“是不是染了风寒?”
慕馨宁摇头:“没关系,正常人偶尔也打喷嚏。”
她要是难受,就找老头儿开点药就好了,这都是小事。
这时,鸦羽从外头进来:“殿下,赫连儒已经离开梧州,回北赫了。”
提起赫连儒来,因为晏骁寒受伤的事情,慕馨宁现在对他多了几分厌恶。
“让人盯着,尽快将他许给我们的好处拿到手。”
其实赫连儒手里可没什么钱了,上次为了赎回赫连挽离带来的那三十万将士给他皇祖父交差,他几乎是倾家荡产了。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赫连儒毕竟是北赫皇太孙,北赫未来的新王,实在不行,还可以分期付款。
听了慕馨宁的吩咐,鸦羽连忙道:“是,属下已经派了人过去。”
“查到南荣月曦的踪迹了吗?”
赫连儒还有的用处,这南荣月曦半点用处都没有,只是个祸害。
慕馨宁决定,等把人抓到了,定然要好好招待南荣月曦一顿。
这些日子,慕馨宁派出去那么多人抓南荣月曦,可是这么久了,半点踪迹也没查到,这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
鸦羽摇头:“鹊羽那边一直盯着宋菀菀,也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宋菀菀为了摆脱鹊羽的监视,早就给鹊羽下了药,鹊羽假意病重,其实暗地里还是在监视宋菀菀。
只是太后的人也跟在宋菀菀身边,而且警惕很高,为了避免被人怀疑,鹊羽也不能事事都能了如指掌,难免会有疏漏。
慕馨宁有些犯愁,她在明,南荣月曦在暗,抓不到南荣月曦,她实在是心里不安,生怕南荣月曦再做出什么卑鄙的事情。
见慕馨宁愁眉不展,晏骁寒安慰道:“这件事你不必费心,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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