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庭绅原本是想拉苟御史一把,其他官员也想伸手,毕竟苟御史是他们的同盟,也不能就这么让人**。
可是没想到慕馨宁忽然下手,华庭绅当即住手,同时也给了其他几个官员一个眼神。
众人眼睁睁看着因为慕馨宁那一脚的原因,苟御史撞的头破血流。
永平帝还来不及震惊,华庭绅当即怒声道:“皇上亲眼所见,长公主她公报私仇,害苟御史性命,还请皇上惩治长公主!”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这一个个都中气十足,差点振破慕馨宁的耳膜,慕馨宁顿时觉得耳朵痒痒。
她掏了掏耳朵,对上永平帝质问的眼神,一脸认真:“苟御史一心求死,但是他力气太小了。这怎么能死透呢,臣妹这是怕他半死不活太过于遭罪,所以帮了他一把。”
这个苟御史,看着刚正不阿,实则就是华庭绅的走狗,那些所有见不得人的脏事,都是苟御史代办的,这个狗官,早就该死。
永平帝:“……”
倒地不起的苟御史,似乎抽搐了两下,听见慕馨宁这话之后,忽然两眼一翻,彻底没了动静,估计是被慕馨宁气死的。
永平帝一个头两个大,他其实确实想要趁机治罪慕馨宁,不管慕馨宁到底有没有罪。
毕竟慕馨宁现在的本事越来越大,而且北赫皇太孙和南岳皇太女都跟她关系不错。
再说晏骁寒,现在对慕馨宁也改变了从前的态度,若是他日慕馨宁强大起来,没准真会造他的反,而且会更加容易。
只可惜,慕馨宁跟各国使臣做生意,都有分他一成红利的标明。
他要是趁机治罪慕馨宁,各国使臣也不会善罢甘休。
至于苟御史,只能怪他太蠢了。
永平帝不得不将各国使臣签好的合约摆在华庭绅面前,华庭绅看完之后,一张脸都扭曲起来:“这绝对不可能!”
“你的意思,朕包庇长公主?”
永平帝脸色难看,语气冰冷。
华庭绅顿时不知所措。
所以他折腾这么久,把各处的驿丞都请来了,就为了发难慕馨宁,结果只是个误会?
他确实觉得永平帝包庇慕馨宁,可是这话,他不好轻易说出口。
“老臣不敢,老臣错怪了长公主,还请长公主恕罪。”
慕馨宁呵呵两声:“错怪本宫倒也无大碍,只是你搞这么大阵仗,闹得人仰马翻,苟御史也被你害**,这你承担得起么?”
她这话,直接反过来治华庭绅的罪了。
永平帝喝了口茶,眼神闪烁:“华尚书不明真相,却闹成这个样子,回去闭门思过半个月,罚俸三个月。”
华庭绅差点吐血,却也只能拱手行礼:“……老臣遵命。”
所以,他不但没有扳倒慕馨宁,没有官复原职,还被禁足,还被罚俸?
慕馨宁从御书房出来,看着抬着苟御史尸身的侍卫渐行渐远。
跪在地上的谢御史见苟御史滴落在地面上的血滴,直接打了个饱嗝。
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幸好他死谏的时候慕馨宁不在场,否则也被慕馨宁来那么一脚,死不死的不重要,关键是**丢人啊!
慕馨宁给了谢御史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刚要抬腿出宫,太后身边的王福夹着一把拂尘,从树荫里冒了出来。
“长公主,太后召您过去一趟。”王福朝着慕馨宁躬身。
慕馨宁嘴角扯了扯,既然躲不掉,那她就迎难而上吧。
景阳宫,慕馨宁刚进内殿,一盏茶就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脚下,隔着一层鞋面,慕馨宁仿佛感受到了脚背上的滚烫。
她没说话,太后脸色难看的先发制人:“你说,莞儿失踪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慕馨宁面色如常:“儿臣说什么都是无用的,若是母后怀疑,不如派人好好调查,拿了证据再治儿臣的罪不迟。”
芝嬷嬷目光不善的看了慕馨宁一眼,然后开口:“太后何必跟她置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岂不是如了某人的愿了?”
某人眼里闪过一抹讥讽:“芝嬷嬷身子骨还算康健吧,母后没少给你用好药吧?”
那把老骨头,挨了三十大板,这才过去多久,就生龙活虎了,还敢跟她阴阳怪气。
一想起在公主府挨的板子,芝嬷嬷就感觉伤口疼的厉害,肺管子都要气炸了:“托长公主的福,老奴暂时死不了,没准儿还能多活两年。”
“这件事,哀家还没有好好跟你算算,你之前打了哀家的人多少板子。哀家就要从你的人身上找回来!”
太后沉着脸一拍桌子:“来人啊,把她身边的贱婢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此话一出,门外立刻进来几个侍卫,直奔杜若。
杜若都蒙了,从头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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