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进去!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纸张,就证明了里面还有其他文件类的档案,定然还藏着不少副本内的讯息和真相。
那鹿可就不得不进去一遭了。
这时就不得不提及金属大门上的这个破洞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大力捅破的,却很好的给了鹿可进门的机会。
破洞离门锁很近。
鹿可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臂,避开了洞口处扎人的金属碎片和金属丝,弯折着手臂触及到了门后面的门锁,又摸索着开关的位置。
“咔哒——”
黑暗中一声清脆的声响,本该很严实的金属大门,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谨慎又细致的收回了自己的胳膊,鹿可才用手掌推动着沉重的金属大门,推出了可容纳一人走动的空隙。
先是用手电筒照了下房间内的环境,她才施施然的走进了房间里。
房间不小也不大,约莫有四五十平米。左边是一套办公桌椅,放置着一些电脑、文件、纸笔之类的办公用具。右边是几排书架,只是现在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有几本书。
更奇怪的是——
正对着大门这边的窗户,都被钉上了十几块木板,将每一扇窗户都封得死死的,不透一丝光亮。
似乎也是在防范着外面的东西。
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窗户靠近着的地方,不应该是疗养院内部的花园吗?有必要在四层严防死守吗?
翟先生见到花园时的颤抖、将尸体埋葬在花园里的员工、被木板完全封住的靠花园窗户、以及散落在四层走廊里的稀碎枝桠...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与花园有脱不开的关系。
花园里除了尸体,就是萎靡打蔫的花草树木。是有什么值得疗养院特别注意的吗?
想到那一层弥漫在花草树木里的黑灰,鹿可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却还有些琢磨不透的地方,有待考证。
她也只是将这些想法放在了一边,先搜索起了整间屋子。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捡起了离她最近的散落在地上的纸张,纸张上除了灰尘、脚印之外,也同样有着不少喷溅后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甚至污染了纸张上大半部分的文字。
鹿可只依稀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名字、年龄、血型、经历这样的小部分字迹,唯有右下角没有被污染到的红色印章分外清晰,大喇喇的写着三个字——
“已处理。”
处理掉什么?是他们的人?还是尸体?
随手捡起了另外几张离得比较近的纸张,都是一模一样的档案,只是名字、年龄、血型、经历等信息发生了变化,但也模糊得看不太清。
依旧清晰的仍然是右下角血红色的印章——已处理。
一张又一张的纸片从地上捡起来,并没有什么新意。鹿可默念着自己从地上捡起的纸张,大约都已经有四五十张了,都是一样的档案内容,一样的血红色印章。
光是从档案的数量上来看,受害者就已经有四五十个了,这还只是散落在地上的纸张,那些被存放起来的档案,又有多少呢?
倏然。
在房间的角落里,鹿可发现了一张大小不太一样的纸张,纸张上除了血迹、脚印、灰尘之外,还有极其规律的方便书写的横线条。
似乎是从记事本里撕下来的残页。
看见的一瞬,鹿可就脚步快速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纸张捡了起来,生怕力气过大将纸张撕坏。
纸张比起那些记录着档案着纸来说,薄了很多。距离当年发生的事情,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年头,害怕损坏什么重要线索,鹿可才小心了很多。
裸露在空气里的这一面上只有一大团的脏污和横线,并没有什么撰写什么文字。翻过来,就看到了一连串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的手写文字。
但因为血迹之类的脏污,只能依稀看到几个文字:“他们”“长生”“疯了”“变异”“逃不掉了”“神”“救命”“尸体”“跑”“对不起”,以及最后的一直重复书写的:死死死死死死...
更像是在人在绝境里、精神癫狂时写下的胡言乱语,单凭着几个字眼,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鹿可的脸上更是满脸困惑,舒展的眉头都紧紧皱起,只言片语的文字并不能理清所有的思绪。
地上的纸张差不多都已经捡起看过内容,鹿可紧接着就走向了右侧的书架,架子上还残存了一些文件资料。
她找到仅存的几个文件袋包裹着的文件资料,轻而易举的打开,首先入目的就是和地上一样的档案资料。
名字、性别、年龄、血型、照片、家庭背景、工作经历这样的信息,以及在右下角盖印的血红色的“已处理”字样的印章。
文件袋里的纸张并没有被污染过,鹿可快速的浏览、翻阅了好几张,发现都是些年轻力壮的青年男女,刚刚大学毕业的样子,学历专业都不突出,没有什么工作经验。
家境也十分平凡普通,有一半都是无父无母受资助的孤儿,还有一些单亲家庭的孩子。血型也是多种多样,甚至还有三、四个稀有血型。
纵观所有的档案信息,除了身体健康,似乎再没有别的值得注意的优点了。
再看看档案上的照片,鹿可恍然觉得,有几个似乎在一层的员工照片墙上看到过,但这里的照片,却多了几分青春的活力,更加有生气。
不似一层的死气沉沉。
这么厚厚的一摞,看上去应该有百十来张。
加上地上散落的这些,约莫是有近两百人受害了。
而另一份的文件袋就薄了很多了,鹿可继续打开抽出了文件袋里的档案,是相似又不太相似的内容。
同样的个人档案,却只有薄薄的十来页。第一张上的照片就是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容,赫然就是叶寒负责的那位住户。
鹿可粗粗的翻看了一下后面的纸张上的照片,分明就是其他几人负责的住户,其中同样还有翟先生。
他们照片上的样貌和初见时相似,甚至还比之不如。乍一眼看上去,都是些垂垂老矣的老人,即将步入死亡的边缘。
档案上的文字信息却很简略,只是简单的写了下姓名、年龄、血型之类的信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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