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趴在脚边的皮皮突然警觉起来,迅速的站起来挡在了鹿可的面前,朝着厨房的方向吼了几声,龇牙咧嘴。
“皮皮?你是饿了吗?”眼下的情况,看来厨房发生的事不太正常,虽说是有个盆栽在那,好像是一米多高的发财树,但是也不至于发出这么大的声响吧?而且皮皮又怎么会突然叫唤呢?
“滴滴滴——滴滴滴——当前时间:十八点整。”
余光看着面前的一大盘饺子,她可以一口不吃吗?正好皮皮在叫,假装是以为它饿了,鹿可顺势慢吞吞的夹起了一只饺子,然后丢到了皮皮的脚边。
没再看厨房的方向,也停止了叫唤,皮皮低下了头,用鼻子嗅了嗅地上的饺子,然后张开嘴就囫囵吞了下去。然后又蹭了蹭鹿可的脚,黝黑的眼睛望着鹿可,小声‘汪汪’了几声,似乎是在示意她可以吃。
接着鹿可便又多丢了几只给它。等了几分钟,瞧着皮皮依旧是活蹦乱跳的模样,才自己夹了只饺子,蘸了蘸醋,塞进了嘴里。
韭菜鸡蛋馅的饺子,刘姨的手艺不错,馅料放的很足,味道调的也刚刚好,饺子皮擀得不薄不厚,有种入口即化的感觉。加上酸酸的醋汁,很是开胃。
吃了几口后,刘姨才从厨房走出来了:“哎哟,吃上了啊,味道怎么样?”
“味道挺好,刘姨你手艺真好!”鹿可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立马配合的送上了夸奖,以及大大的笑容。皮皮也跟着急促的‘汪汪’了两声。
“哈哈哈,那我就放心了,慢慢吃,明天再给你做其他好吃的!”刘姨的身上沾了些脏污,脸上的笑容却扯得越来越大,然后也没多耽搁,道了个别就回去了。
坐着又吃了几口,然后将剩下的分给了皮皮。皮皮一反常态的吃得很欢,尾巴也在不停的晃动着,完全忘记了之前的小插曲。
鹿可接着回到了沙发上,用叉子叉了几口面前的水果吃,吃完趁着天色尚未完全黑透,便快速的去了一趟卫生间,还不忘带上皮皮,真有什么脏东西,还能让它示个警。
也是她的速度太快,只用了短短五分钟,加上皮皮这么一尊大门神,这次并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又在客厅小坐了一会儿,鹿可起身,慢吞吞的走到了大门处,把大门反锁了。总归明日赵阿姨也不会来,反锁还能增加几分安全感。
之后就慢悠悠地走进了卧室,将皮皮留在门外,将卧室门也反锁好了。在书桌前将黑色的美瞳摘下放进了抽屉里,才安安静静地平躺在了床上。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夜晚如期而至。
在极致的静谧之后,喧闹的声音离鹿可更近了。划拉着床板的手急促又刺耳,仿佛即将从中伸出血红的五指来;呼唤哭泣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呼出绝望而又阴冷的气息;相比较而言,其他声音都不在那么引人夺目,化为了嘈杂而繁乱的背景音,夹杂着古怪而混乱的呓语……
鹿可不动如钟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轻轻浅浅地呼吸着,只是被窝里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指甲尖锐的刺痛感能稍微挽回着理智,心里不断地反复默念着告诫自己:还不到时候。
尽管这一切,让人听着恐惧到快要发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摆脱了夜晚的纠缠,鹿可紧绷的神经才松缓下来,放任自己疲惫的晕了过去。
“砰砰砰——砰砰砰——”急促而剧烈的敲门声响起,透过层层门墙传到了鹿可的耳里。
鹿可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入目是一片黑暗,平静的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的坐起了身。
副本的最后一天,如果鹿可可以看见,她会发现一切都变了模样。
最初的温馨已经荡然无存。
卧室仿佛已经很久没有清理打扫过了,家具上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已经很久没有人生活过的气息了。
墙纸上、地板上、被褥上……都是干涸的喷溅状的血迹,长时间的氧化呈现出了暗红色……房间内还残留着打斗过的痕迹,清晰的划痕、抠下的木屑、散乱的书册、碎裂的相框、狼藉的地面……都在无声的诉说着以前的故事。
“砰砰砰——砰砰砰——”急促而剧烈的敲门声仍在继续着。
鹿可起身穿好了放在床边的衣服,刚想迈步准备出门,“咯吱——”脚下就好像踩到了不知名的东西,惊得她一抖,又忙深呼吸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往前又是一步,又是不一样的触感,鹿可忙摸着书桌和墙壁一步一步的往外走,手下是奇奇怪怪的痕迹,每走一步,脚下都像是踩到了什么。
等她走到门口时,摸索着卧室的门把手,门把手虚虚的悬挂着,旁边是什么重物砍伐过的痕迹,摸到了一手木刺,尖利的木刺,一不小心就沁出了血珠。
这扇门,好似被人暴力拆卸强制进入过。
这是一个晚上,她的卧室好像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卧室是安全的。
或许,今晚就不再安全。
耳边“砰砰砰——”的敲门声还在不停的继续,鹿可只好放弃了现在思索的想法,没有再管被暴力拆卸的卧室门,拿起靠墙角的导盲杖走了出去,亦步亦趋的往大门走去。
“是谁呀?”边走边不忘询问。
家里的客厅也变了模样,温度更低了,阴森森的诡异,一应用具也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厨房到客厅的路上,暗红色的拖拽的痕迹横亘其中,也被灰尘掩没。
皮皮也不再是之前强健有力的模样,油光发亮的皮毛被血液黏在了一起,变成了暗红脏污的一团,黝黑的瞳孔充斥着血色,立起的尖尖的耳朵被削去了一截,嘴里的牙齿也被敲去了大半,四肢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打断过,一跛一拐的跟在鹿可的身后,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小鹿呀,十二点啦,该吃午饭啦!”门外是刘姨热情又嘶哑的声音。
鹿可摸到门锁,大门的门锁完好,然后一把拉开了大门。
在她看不到的面前,是一个已经烧成黑炭的身影,之前有些壮实的身子,现在变得干瘪瘦弱,黢黑的脸上露出沾着黑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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