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弛想干嘛?想。
想得这一个小时里江岚漪手都快得腱鞘炎了,他还没消肿。
而且,萧弛还一定要他用被咬过的那只手,江岚漪意图换手,还被捏着喉咙亲得求饶,发誓自己就用这只。
真难伺候。
但他也没计划用别的地方伺候他。
江岚漪咬了一下舌尖,打起精神分析现在的局面。
他的裤子早被萧弛用来擦手了,现在团在地上,邋里邋遢的。
他的好穿白T又卷了边,刚才萧弛在接吻的间隙抽空拱过,湿漉漉地泛凉。
无处不体现一种箭在弦上的氛围。
“你想得挺美。”江岚漪沉默半晌,冷笑了声。
萧弛也笑,而且好像是真觉挺好笑的,小半张脸贴着他的头发,胸口颤个不停。
过高的体温烙着江岚漪,唇齿间的草莓香气在吞咽唾沫的时候还能尝到,热烘烘的,很甜。
每咽一下,口腔里的糖分就多上几分。
萧弛摸了摸他的喉结。
“渴了?”
“有点。”
江岚漪说完就觉得自己犯傻,这种情况下,萧弛很有可能会说点他不爱听的,说要用什么东西给他解渴。
但萧弛没有,他只是随意套上外裤下了床,出了房间,江岚漪趴在被子上,听到很轻微的一声“叮”。
冰箱门被打开又关上,萧弛回来了,将气泡水递给他。
冰凉的气泡在舌面破裂,放鞭炮一样,扎得江岚漪抹了一下嘴唇,从嘴角带出好些水渍。
萧弛又不知道发什么疯,没等他喝好,就抢过那罐汽水,一边捧着他的脸封了他的嘴,一边单手将易拉罐放到床头柜上。
被冰镇得酸麻的舌头由火热缠裹住,不同程度的甜腻气味糅合在一起,江岚漪不禁蜷缩起身体。
可是萧弛很坚定地展开他,像展开一团皱褶的柔软衣料。
被完全摊开注视的滋味有些怪异,仿佛四周架满了摄像头,叫他无所遁形。
江岚漪蒙住萧弛的眼睛,“等、等一下……”
他喘匀了气,后知后觉自己都没怎么用力,萧弛就被阻挡在一臂之外。
被覆了眼的alpha双膝分开,挺直腰身安静跪在那里,因为个子高,还得低着头,才能把眼睛凑在江岚漪掌后。
他的素色居家服只剩下松垮挂在胯骨上的裤子,锻炼充分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江岚漪刚才一直跟他挨着,都没好好留意。
虽然在浔湾也看过,但当时他们还……没有现在这样,江岚漪瞟得不多。
不过他有帮萧弛抹过防晒。
整个上半身都抹了,包括块垒分明的腹肌,刀劈斧凿的鲨鱼肌,紧致收窄的蜂腰。
这腰摸着很硬,摆起来应该挺带劲。
江岚漪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想法惊得呛到,手一打滑,拂过萧弛很高的鼻梁,不小心往他胸口扇了一掌。
略微苍白的皮肤并不孱弱,却因为萧弛的皮肤划痕症,立时显出四道浮肿的红印。
跟江岚漪刻意挠过似的。
萧弛仍旧低着头,没在意江岚漪在自己身上留了什么痕迹,好像他扇多几巴掌也没关系。
但江岚漪的太阳穴却刺了一下,不连贯的记忆片段闪现而过。
萧弛好像是真被谁扇过,他亲眼所见,是在——
“那年冬天,你是故意掉进湖里的?”
萧弛微微挑眉,看了一下两人的姿势。
他们手脚都缠着,江岚漪几乎是躺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你想转移话题,也不用提这么久之前的事。”
但江岚漪蹙着眉,总觉得这事儿得想起来,便开始在闪过的画面中挑捡。
他当时正是猫狗都嫌的年纪脾性,在晚宴上玩捉迷藏,擅自躲在了主人家的客房里。
客房衣柜又大又空,刚好够他藏进最底格,还能留条缝透透气。
他刚藏好,客房门就被重重推开,一个高个儿男孩推搡着一个更小的孩子进来,说什么……
你要是不想我去鱼阿姨那里告状,就赶紧把东西给我。
他们先时还忌讳着小声说话,后面争执了起来,江岚漪八卦得津津有味,还在想,哇噻这不会打起来吧。
结果,“啪!”
高个儿男孩真抬掌扇来,江岚漪都禁不住想喊出声,连忙捂了自己的嘴,睁大的眼睛却没错过另一人抬起了手,用手背挡住那一掌。
电光石火之间,更是以拳回击,“砰”地砸到高个儿男孩的脸上。
高个儿男孩吱哇乱叫说自己流鼻血了,江岚漪却没看他,视线定在另一人被拍红的手臂上。
真娇气啊。
就那么点力道,给江岚漪就够刮痒的,这人却能红成一大片。
后来没人找着他,他自己溜出去,才听说萧家大少爷和鱼家表哥起了矛盾,同辈小孩儿都围去后院大草坪帮忙评理了。
然后,就是绯红大片的手背在空中一晃而过,没能抓住身边围着的那圈人,小小一团在湖岸跌了一跤,摔进了还没冻严实的人工湖里。
能以一半的身高挥拳向霸凌者,萧弛底盘稳得很,哪有那么容易站不稳。
可鱼家表哥就是因此被禁足两月,又被遣送回老家,再没在圈子里出现过。
“怎么突然想到这事儿?”萧弛拿脑袋蹭他的颈窝,体温仍然灼烫得吓人,呼出的热气也像被火烤过。
江岚漪刚还在腹诽这人豆丁点大就对自己这么狠,感受到身侧的热度,也不再分神,问他要怎么把多余的信息素释放出来。
“你现在临时标记我?是咬这里吗?”
他歪了脑袋,把润白的后颈袒露出来,隐有跳动的大动脉送到萧弛唇边。
如同自觉献祭的猎物。
萧弛张开嘴,在他的颈侧吸了一口,吸出一个浅浅的椭圆形印子,被江岚漪捏住嘴。
“我明天还得上班呢,你往哪儿啃?”
萧弛的嘴唇被攥着,漆黑的眼眸深深望去,江岚漪松开手,他才轻道:“没用力,一会儿就消了。”
“那你这里打算什么时候消?”江岚漪往下指,又弹他的胸肌,“不标记的话,你是不是就没法降温?”
他小时候生病总被江立洲吓唬会烧坏脑袋,到现在都觉得感冒是天大的事儿,更别说alpha每月一次的易感期。
萧弛的脑子再怎么好用,每月这么烧一次,一次还烧一周,多高的智商都得烧成糊粥。
生理知识匮乏的beta一副随时准备自我牺牲的模样,让萧弛心软得如同棉花糖,又去蹭他被吸出点点吻痕的脖颈,“不能标记你。”
什么意思?
江岚漪恼了,“上次不让你标记,你把我当香肠啃,这次我行善积德,你还嫌弃?”
“不是嫌弃,医生说你有信息素不耐,过多信息素注入有可能引发强过敏反应,导致休克。”
“那怎么办。”江岚漪灵机一动,“我可以先吃一片氯X他定。”
会过敏就吃过敏药提前预防,他可真聪明。
萧弛顿了顿,深呼吸好几次,还是没能按捺住自己,掐着江岚漪又亲又揉。会暴露吻痕的脖子也被嘬了个遍,最后还在他脸上咬了圈牙印。
“我懂了,你就是嘴痒,我现在就下单安抚奶嘴送你。”江岚漪抹了把脸。
真无语,长那么大个头,除了蹭他一身口水半点用没有。
“不吃假的。”萧弛用指关节轻轻捻他。
最后又胡闹快一个小时,消了肿后alpha体温似乎也降下不少,江岚漪拿了体温计给他量,三十七度六。
有点高,但还能控制。
看来信息素也能随体/液排出。
“是不是就控制好了?明天还会烧起来吗?”江岚漪把体温计放回去。
“不知道,我还是头一回这样。”萧弛枕着他的腿,捏了他的小指把玩,“明天你开车上班吧。”
“开你的宾利还是开你的迈巴赫。”江岚漪没什么表情。
萧弛知道他不愿意,虽然他自己是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江岚漪染指不得。
“车库里有辆没开过的玛莎拉蒂,你身上的味道太明显,明早可能消不下去,坐地铁会有些麻烦。”
“行吧。”
其实喷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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