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药脸上刚褪下去一些的潮红再度涨了上来。
谢渊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可太明白了。
但是这会儿正是情浓意切的旖旎时刻,沈药头脑发热,把心一横,凑到谢渊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
谢渊的肌肉明显绷紧,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真的?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肌肤上,沈药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赧,试着后撤一些:“你、你要是不想,那就算了……
“想!我很想,我非常想。
谢渊哪里容得她退缩,立刻斩钉截铁回应,话音未落,便已将她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沈药低呼一声,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颈,脑袋里惦记着别的,小声嘟哝:“我还没有卸完妆,也还没有更衣……
谢渊抱着她,大步流星走向大床,“没事儿,衣裳到床上自然就没了。
沈药:……
被谢渊压到床上时,沈药仰望上方那张俊美而充满侵略性的脸庞,红着脸说他:“变态。
谢渊笑得灿烂而又得意,低头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坦然承认:“是,我是。
“不过,我只对你一个人变态。
……
变态的谢渊,心满意足、不知疲倦地快乐了一整晚。
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沈药才终于体力不支,沉沉睡去。
失去意识前,她还能感觉到自己被谢渊揽进怀里。
谢渊在她汗湿的额角、眉心、唇畔,落下无数个缠缠绵绵、黏黏糊糊的轻吻,像是怎么也亲不够。
沈药再次醒来时,已是午后。
身边的位置空着,谢渊已经起来了。
她动了动身子,虽然依旧疲惫,却感到浑身干爽,贴身的寝衣换了新的,身下的床单被褥也都刚换过。
这些应当都是谢渊做的。
沈药躺在床上,忍不住奇怪。
坊间不是总有些说法,道是男子上了些年岁,身子骨便逐渐不再强健,对于床笫之事的热切程度,也会随之减退。
可是谢渊比自己年长不少,这个年纪了,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还是这般热情澎湃,精力旺盛得惊人呢?
是不是因为以前憋太久,一直“勤勉节俭,攒在那儿,所以如今才在她身上挥霍无度……
沈药被自己这个想法惹得怪不好意思,将半张脸埋进被窝,一个人吃吃小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拥被坐起。
沈药懒洋洋地躺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坐起身。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今日谢渊不在府上,青雀和银朱终于得了机会近身伺候沈药梳洗。
“王妃,先前王爷安排过来的暗卫有事想向您禀报,见您未起,便一直在外头候着呢。”
梳妆的时候,青雀提起。
沈药嗯了一声,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待到梳妆完毕,坐在桌前用膳时,沈药一边喝炖得软糯的鸡丝粥,一边听暗卫的汇报。
“昨日王妃离开书肆后,那甘初五便立刻出门去请了几位相熟的老友,又从自家库房里运出了刻板、油墨、纸张等一应家伙事儿。今儿个天刚蒙蒙亮,他们几人就在书肆后院忙活开了,分工合作,抄写、校对、刻印、装订,动作很是麻利。”
沈药点了点头,道:“我如今身子不便,不好经常出门。你可以在甘初五面前露个脸,他若是有什么话要交代给我,或是我有什么话想跟他说,便由你代为转达了。”
暗卫恭敬应下。
翌日,沈药的新话本在甘初五的书肆上架售卖了。
然而,首日的销售情况却颇为惨淡。
暗卫来回禀的时候,沈药正在喝安胎药,苦得她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甘初五请示:“王妃,甘老板让属下问问,要不要先砸些银子进去,造一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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