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安排在东跨院新改造的餐厅里。
这里宽敞明亮,地上铺着**石,中间摆着四张新打的大圆桌,带转盘那种,桌边围着一圈带着靠背的椅子。
靠墙摆着几个柜子,里面放着茶具碗碟,电视柜上摆着一个22寸大彩电。
屋子一角还用屏风隔出了个小间,里面放着沙发茶几,供人饭前饭后休息喝茶。
隔壁的厨房更是宽敞,灶台擦得锃亮,各种家伙什一应俱全。
天色擦黑,灯笼点起来,把院子里的积雪映得红彤彤的。
两大桌子菜已经摆得满满当当,炖得烂熟的肘子、金黄酥脆的整鱼、油光闪亮的烧鸡、码得整整齐齐的饺子、还有各色川鲁粤炒菜、蒸碗、凉拌菜,热气腾腾,香味扑鼻。
何雨柱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额头上还带着汗珠,笑着招呼大家:“都别愣着了,快入座,趁热吃!”
大人们互相谦让着坐下,孩子们则早就按捺不住,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菜。
何大清作为主人,被让到主桌主位,陈老爷子今年被接回香江了,两个儿子硬劝回去的,岁数大了,小的又不愿意回来,总住在闺女家不合适。
主桌上是老赵、老方、余则成、何雨柱、何雨鑫、何雨垚、何雨焱、赵兴邦、赵振华、何雨水和王思毓的丈夫。
女眷和孩子们坐了另外几桌,陈兰香、王翠萍、王红霞招呼着。
本来想让老太太先说话的,老太太只是举了举杯,然后又让何大清来,何大清也不来,最后只能是何雨柱。
何雨柱起身,举着酒杯,环视一圈满堂的儿孙和故交:“过年了,别的都不多说,就盼着咱们一大家子,老老小小,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日子越过越红火!来,干了这杯!”
“干杯!”众人齐声应和,酒杯、茶杯、饮料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动筷子后,桌上顿时热闹起来。
男人们这边,什么都聊,改开带来的新鲜事太多了,老何家知道外面的事也多,那话题一个接一个。
“柱子,你们这次搞的那个稀土,可是办了件大事!”老赵抿了口酒。
“赵叔,都是顺势而为。”何雨柱给他夹了块鱼,“主要还是机会赶得好。”
“你小子,总是这么轻描淡写。”老方笑道,“不过这事干得漂亮,这种手段才配得上你现在的身份。”
老方说的很隐晦,何雨柱听懂了,以前只是能秘密的进行,现在靠正规手段,才是堂而皇之。
女眷那桌更是热闹,陈兰香、王翠萍、王红霞老姐几个今儿也喝上了酒,何雨水、钟楚红作陪,其他的人都不喝酒,喝的是小香槟、健力宝、杏仁露。
一顿饭从下午四点多,吃到了晚上七点多,说是春晚要开始了,在结束了男人们喝酒。
女人们撤下了桌上的东西,一部分清洗碗筷,一部分就开始揉面和饺子馅。
包饺子包到一半,春晚就开始了,没包饺子的桌子上放的是各种水果、干果、糖块,至于男人们想抽烟,直接去喝茶区好了那边还装了个排风扇。
这届晚会可不一样,首次采用多会场联动模式(主会场+花城分会场),通过卫星传输实现南北互动。
看到花城分会场登场的那些人钟楚红张大了嘴巴,这些在TVB可都是她的晚辈来的。
“四婶,好多你们公司的诶,你什么时候也能上春晚啊?”何凝雪在一旁道。
“呵呵,你四婶要不是带孩子耽误了,今年应该就有她。”何雨垚道。
“好可惜啊!”何凝雪道。
“哪有那么容易上的,我唱歌跳舞不行的。”钟楚红道。
“嘿嘿,四婶这么漂亮,站在台上就是一道风景哦。”何凝雪揶揄道。
“你这死丫头,拿我开玩笑。”钟楚红抓住何凝雪就开咯吱。
“啊,哈哈哈,咯咯咯,不要,我怕痒。”何凝雪几下就受不了了,起身就跑。
“哼,让你说我,下次可不饶你。”
窗外,零星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在何雨焱的一声:“放炮了!”的喊声中。
女人小孩呼啦啦都跑出去了屋子。
“噼里啪啦,砰!”
“噼里啪啦,砰!”
“哇,好漂亮的烟花!”
“我也要放。”
“我也来一个。”
东跨院的院子里热闹非凡。
放过炮后,所有人拍了一张大大的合照。
随后,各家又拍了全家福。
初一早上,何家院子里热闹非凡。
何大清和陈兰香坐在堂屋正中,接受儿孙们的拜年。
嗑瓜子、唠家常。老赵和老方在院子里支了张小桌,一边喝茶一边下棋,为一步棋争得面红耳赤。
初二回门,只有周白鸽回了花城娘家,龚雪的父母今年回申市了,钟楚红的父母去年就跟着回去了今年没过来。
初三开始,小的们就出去疯去了。
过了初五,老太太龙陈氏精神就不大好了,去医院检查没毛病就是岁数大了,然后又把人接了回来。
何雨柱赶紧打电话,两个舅舅把姥爷送回来。
“呜呜呜,呜呜呜!”
老太太躺在炕上,看着围在身边的儿孙们,嘴角挂着笑,“哭什么,我都活了103岁了,也活到时候了。”
“老太太,我舍不得你啊。”陈兰香哭道。
“傻闺女,人有聚就有散,我呀该走了,你们都要好好的.”
“呜呜呜!“陈兰香哭的更厉害,这是把她从小带到大的亲人,不是亲娘胜似亲娘。
“太太,你还能活到一百二,您还没看到耀祖他们几个结婚呢。”何雨柱流着泪道。
“柱子啊,太太怕是活不到那个时候了。”老太太想伸手去摸何雨柱的头,可惜没有力气,何雨柱抓起老太太的手放到自己头上,泪水却是无声滚落。
“不哭,不哭,你都多大岁数了,什么事没经历过,生老病死很正常。”老太太的手顺着何雨柱的脑袋滑下来想帮他擦眼泪,却顺着何雨柱的脸滑了下去。
“太太。”何雨柱接住老太太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老太太费力的帮自己最疼的大外孙擦了擦泪,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也想再活几年啊,可惜岁数不饶人人,身体更是不行了,今年人聚全了,了了她的心事,那股气泄了,才变成这样。
“柱子,以后少做傻事!”
“诶,太太,我知道了。”
“小满,你看着点柱子。”
“好,我会的,太太!”小满哭着回道。
“.”
又说了几句,老太太精神不济,所有人都被陈兰香赶了出去。
等来都出去后,陈兰香握住老太太干瘦的手,嘶声道:“娘啊,我舍不得您.”
“闺女,我也舍不得你啊,可娘的时候到了,别哭,别哭。”说着说着老太太自己也开始哭。
等陈兰香出来后,找到何雨柱:“柱子,你太太这次怕是真不行了。”
“我知道,娘。”何雨柱红着眼睛道。
“这几天好好陪陪她吧,你常年在外面跑,就属你在家时间短。”
“好。”
正月十六,清晨。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轻手轻脚地推开老太太的房门,想看看她夜里睡得如何。
屋里静悄悄的,老太太躺在炕上,盖着厚厚的被子,面容安详,仿佛还在熟睡。
“太太,天亮了。”何雨柱轻声唤道,走近炕边。
没有回应。他心头一紧,伸手探了探老太太的鼻息,手猛地一颤。
“娘!爹!”何雨柱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朝门外喊道。
陈兰香和何大清最先冲进来,看到何雨柱的脸色,陈兰香腿一软,差点栽倒,被何大清扶住。
陈兰香扑到炕边,握住老太太已经冰凉的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娘啊,您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赶过来的陈老爷子和何雨柱的两个舅舅听到陈兰香这么喊,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大姐啊,你怎么就去了.”陈老爷子踉跄着走到炕边哭道。
何大清红着眼圈,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是喜丧,老太太没受罪,是福气。”
“呜呜呜!”屋里一片哭声。
老太太生前自己选好的寿衣被请了出来,是传统的缎面袄裙,颜色庄重。女眷们流着泪,小心翼翼地给老太太净面、梳头,换上寿衣。
何大清则带着男人们在东跨院布置灵堂,这是老太太要求的。
饭厅桌子全都被移开,设了灵位,挂上白布帷幔。
这个本该是欢声笑语举家开怀的地方,此时只有哭声。
按照习俗,老太太的遗体在家中停灵三日,接受亲友吊唁。
老赵、老方、王红霞等老朋友都来了,对着灵位鞠躬,安慰何家人。
出殡那天,天气阴沉。
送葬的队伍很长,何家子孙披麻戴孝,扶着灵柩。
老太太的墓地在一处环境清幽的公墓,墓穴早已备好。
下葬时,陈兰香哭得几乎昏厥,被何雨柱和小满一左一右扶着。
何大清将一把黄土轻轻撒在棺木上,哑声道:“娘,您安心走吧。”
葬礼结束后,王翠萍、余则成、何雨垚、钟楚红、何耀祖都回了香江。
何雨柱和小满还有何耀宗、何凝雪留在了四九城。
陈兰香在送走老太太后病了,要不是其他人都有事不得不走,会全部留下来。
陈兰香这场病,来得急,去得也慢。
人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整日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何雨柱和小满商量后,决定在四九城多留些时日。
何耀宗八一厂那边后期的工作做完后,他被推荐去了北影导演系,研究生。
何凝雪则是被安排去跟君悦的学习酒店管理,她大学的专业是工商管理,正好实习一下。
95号院中院原本的书房,加装了两部电话和传真机,前院的书房也加了电话,一个是何雨柱的临时办公室,一个是小满的临时办公室。
老赵和老方看到后,打趣道:“柱子,你这可是把指挥部安到四合院里了?”
“怎么,不欢迎?”
“欢迎,当然欢迎,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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