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一把。”叶眠拉起陆风的一只胳膊,跨到自己脖子上。
沈舒白上前扶了一下,就见陆风跟软体动物一样,缓慢且自然地爬上了叶眠的肩膀。
看着他流畅的动作,再看冷笑的叶眠,沈舒白:……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沈医生,”叶眠掂麻袋一样薅起陆风,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合时宜,又改了话头,“我们改天再说。”
沈舒白一愣,下意识张嘴:“什么?”
陆风若有所觉地掀开眼皮,被叶眠摁住头顶:“你睡你的。”
不是醉酒吗,接着醉啊?
“想问陆风的眼睛,”叶眠对着沈舒白露出一个微笑,“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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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他干嘛,问我啊。”陆风被塞进车里的时候还在嘟嘟囔囔地说。
叶眠用沈医生刚转的钱付了车费,然后跟司机定下目的地。
“叶眠……”陆风黏黏糊糊地凑过来,然后被推开。
“装上瘾了?”
“嗯……”他又蹭过来,好像没骨头一样,非得压着她肩膀,“没有……”
叶眠手指顶住他脑门,指甲甚至戳出了个浅浅的月牙印子。
“好好坐着,”她把他人整个推正,然后抽出安全带绑了个死结,这才对颤颤巍巍的司机歉然一笑,好像之前恐吓他的根本不是自己,“见笑。”
下车后,陆风主动伸出胳膊让叶眠架着,几乎是半瘫在她身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基地。
最后,他被无情地摔在沙发上。
“你四舍五入两百斤的人,压我身上也就控着有个八十斤,”叶眠伸了个懒腰,先把他墨镜放到胸前的口袋里,再拨开他的额发露出眼睛,最后拍了拍他脸颊,确保他在听,“再给我装呢?”
陆风不答,眼里写满了迷茫。
叶眠把他的衬衣扒了下来,然后就准备让陆风自生自灭。她转身脱了外套,里面干脆就是睡衣,但陆风硬是拽着她的衣角,像个尾巴一样跟着她往床走。
“醉汉不许上床。”叶眠坚定地抽出被攥出褶皱的睡衣。
“噢,那不醉了。”陆风立刻双手举起,放弃伪装。
叶眠:“……你去洗澡。”
洗干净的陆风获得了稍微好点的待遇,但叶眠还是坚定地指着被推到另一侧的被子:“陆指挥,请。”
虽然没醉,但陆风依然决定放任自己随心行动,他围着浴巾,固执地张开双臂——扑到了叶眠的被团上。
叶眠猝不及防,闷咳一声,气急败坏地推他:“你重死了!!”
社会化训练不足吗怎么乱扑人!
陆风不肯动,八爪鱼一样压在原地,脸几乎埋在她肚子上。两个人身体之间隔着被子,他的手指点上她小臂,仿佛小人爬山一般交替着向上移动。
“陆指挥,你幼不幼稚,”叶眠被他磨得没脾气,好声好气地说,“你如果心里不舒服就去折磨沈医生,我只是个无辜的……掐我干嘛?!”
陆风手指刚“爬”上她大臂,闻言拧了她一下,然后闷闷地说:“你真的瘦了。”
“C监饭那么难吃,我不瘦才怪,”叶眠说着,抽出胳膊死命摁他的头,“不起来别起来了,直接把你闷死。”
陆风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脸埋在下面笑了声,又不动了。
叶眠:……他用异能给自己放风,这样还真憋不死他。
一小时前,她只是觉得,指挥使不会任由自己在外面喝成醉汉。
但没想到,陆风人很清醒,赖皮程度却直线增加。
她稍微放软了一点语气:“很晚了,陆风,你下去行吗?我们睡觉。”
毛茸茸的后脑勺摇了摇,半湿翘起的发丝一颤一颤,水意洇到叶眠被子上。
叶眠:“……那你还要怎样?”
陆风迅速抬头,露出眼睛:“我想做。”
叶眠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伸手捏住他发根下的脖子皮,狠狠发力:“发晴自己去洗手间解决,去。”
仿佛被命运捏住了后颈皮,陆风终于抬起上半身:“哎哎哎,别掐了,我起。”
叶眠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陆指挥,你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看陆风又要当他的赖皮鸵鸟,叶眠直接双手怼上他的脸,持续发力表示推拒:“有话说话,别动手。”
陆风脸皮被她搓到起褶子:“我们之间本来也不是这样的。”
叶眠眼神一动,他接着说:“所以我觉得,我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知错能改是好孩子。
叶眠欣慰地搓了搓他头顶:“你终于醒悟了。叶绵绵不在的时候,心里不舒服多找沈医生喝酒。”
——但别在这发疯。
陆风从她坚定的动作里读出了她的决心。
他翻身躺到旁边,叶眠自然地松开了怼脸的双手,并且替他脸皮幻痛一秒。
“我们可以聊天睡觉,但还是那句话,我没法不明不白地接受你,”叶眠探身过去,拽了被子盖住他的胸膛,“你喝得不少,睡吧。”
陆风仰面朝上。
他躺得位置靠下,个子又高,脚几乎伸到床板之外。
叶眠在等他的反应,没想到他“啧”了一声,又来掀她的被子。
她耐心耗尽了:“陆风。”
小腿发力踹去,被他眼疾手快地接住,叶眠绞过身体迫使他松劲,另一脚踢向陆风的眼睛。后者被迫退避,但表情却没变:“叶眠,我们要在床上打架吗?”
“没人能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她脚腕受限,一手掀翻被子往陆风头上蒙去,“谁都不行。”
“停,”陆风用异能压下沦为武器的被子,“我不是要强迫你。”
叶眠面色冷淡:“最后一次机会,说。”
陆风看着她一双平静到没有爱也没有厌的眼睛,终于肯定——叶绵绵真的不在了,至少眼下这个叶眠,不会为他妥协。
“我们切磋,你赢了,所以听你的,”他也收起了刚刚那股赖皮劲,“不做,但你要不要试试。”
舌尖舔过微开的牙关露出一点猩红,陆风承认,他心里也没底,但这种事情上的低头,在他看来可以划归情趣的范畴——所以他原意试试。
他眼神暗得像黑火,在暖黄的夜灯下,那双棕色的瞳孔里有晴欲,有占有,有不甘,也有跃跃欲试。
叶眠想了想,问:“你干净吗?”
陆风眼皮一抽:“叶眠,不要羞辱我。”
“我不问才是羞辱。”她坚持。
舌面跟犬齿的揉擦带来一点痛意,陆风的骄傲不允许他再继续了。
他松开她的脚腕,眼看白皙皮肤上浮现一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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