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家里的长辈们都先后动筷,秦时风眼疾手快地出手,立马夹了一筷子的松鼠鳜鱼,放入嘴巴里咀嚼,感受松鼠鳜鱼的滋味后不舍地咽了下去,一脸回味的他没忍住发出赞叹,“太姑奶奶做的这道松鼠鳜鱼,吃到后就可以死而无憾啦!”
秦家众人也附和着秦时风的话,发挥着每一个人积累已久的赞美功力,一边称赞着松鼠鳜鱼的美味,一边给自家的曾姑奶奶布菜,把曾姑奶奶秦佩春哄得眉开眼笑。
秦时雨紧随其后,马上也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嘴巴里品尝。
刚一入口,上下牙齿只需要轻轻一碰,“咔嗞咔嗞”的清脆声在口腔里回响,松鼠鳜鱼的鱼肉外酥里嫩,和酥脆表面裹着的糖醋汁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热气腾腾的糖醋汁烫得人直哈气,却忍不住接着咀嚼,鱼肉表层的鱼皮炸得像刚出锅的一层焦糖,可里面的鱼肉又绵软得像烘烤过后的棉花糖。
秦时雨没忍住口腔里松鼠鳜鱼的美妙滋味,焦急地一口吞下,稍微一抿,舌尖还留着松鼠鳜鱼的香味,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难怪姑苏人老说:时令里的松鼠鳜鱼,只一口,就能让人尝到江南本味。
秦时雨正想和秦家其他人一样,化身夸夸团夸赞曾姑奶奶的高超厨艺,转头望向上座时,她却眼尖的注意到,这道松鼠鳜鱼身上的每一道刀痕都深浅一致,刀痕与刀痕之间的间距好像用直尺测量过一般。
“曾姑奶奶,您做的这道松鼠鳜鱼的刀工?”秦时雨没有任何迟疑地问曾姑奶奶,毕竟不懂就问也是秦家人的传统美德。
“用的是我们秦家祖传的刀法,”秦佩春很开心秦时雨能够问她这个问题,这恰恰证明了她有注意到厨艺的细微之处,嘴角微弯,愉快地对她解释道,“我们家的刀法要从小时候切萝卜开始练习,四年的基本功后才算是入了门。”
秦时雨点点头表示理解,转过头再想夹一块松鼠鳜鱼的鱼肉回味刚才的美好,却发现中间的那盘松鼠鳜鱼早已差点光盘。
还好爱女心切的老爸秦明理注意到自家女儿的“空手而归”,表情极其凝重,做了很多的心里建设后,忍痛割爱地把自己刚才在“秦家餐桌一役”中,千辛万苦获胜得来的一大块鱼肉分一半给秦时雨,另一半给身旁的妻子宋涟漪。
秦时雨道谢后美滋滋地接过自家老爸的“战利品”,开心地吃了起来。
秦家众人正说笑间,秦时月用食指点了点身旁的秦时雨胳膊,晃了晃她的手机屏幕,询问她,“时雨姐,最近你工作的魔都好像开放了一个刀工类型的厨艺比赛报名,我看这个比赛的奖励还蛮丰厚的,听爷爷说你最近苦练刀工,有没有兴趣去大展身手一下?”
“我?”秦时雨听弯秦时月的话,没来得及看秦时月的手机,就差点被鱼刺卡到喉咙,连连摇摇头,“我吗?我的刀工还不行的,比不了赛。”
秦家餐桌一静。
“时雨,你最近进步很快,不要妄自菲薄,我们不是都尝过你之前做的青团,”秦光耀听到俩个小家伙的谈话,难得的露出笑容,先行鼓励秦时雨,“何况你曾姑奶奶的刀工可是一绝,你没事还可以多请教。”
“就是,一个民间组织的小比赛而已,”秦佩春点点头,很同意秦光耀的话,“就当去试试水?”
秦时雨眼睛瞪得滴溜圆,想了想还是算了,“爷爷,曾姑奶奶,请教你们厨艺可以,但去参加这个厨艺比赛就算了吧。”
“不逼你,按照你的想法来就好。”秦光耀没有说什么,大家也默契地绕过这个话题,秦家餐桌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景象。
酒足饭饱过后,秦家众人没有散去,而是转场到前院的玉兰树下赏月聊天。
四月初的姑苏还有些凉,夜风还带着一丝凉意,但月色撩人,银辉透过玉兰树,影影绰绰地洒落在树下石桌上,而属于秦家前院的热闹,也刚刚开始。
秦时风搬出那张祖传老藤椅,扶着曾姑奶奶秦佩春舒舒服服地躺进老躺椅里,语气殷勤又有些狗腿道,“太姑奶奶快坐,您做的那道松鼠鳜鱼真是绝了!感觉比爷爷做的松鼠鳜鱼还要好吃,我这辈子就没吃到过这么好吃又酥脆的鱼!”
秦明诚坐在一旁的石桌边剥橘子,闻言也立马附和道,“是很美味!我可以作证,这小子刚刚把松鼠鳜鱼的最后一块鱼鳃肉也夹走了,也不懂得要孝敬给自己的亲爹。”
“就是,臭小子!”林青莲抬手作势要敲自家儿子的额门头,却被秦时风后退半步躲了过去,“刚才吃饭的时候,你的第一块红烧肉还是我帮你夹的呢!”
奶奶李桂芬端着一壶刚泡好的雨前龙井茶走过来,看大儿子这俩父子还在这里斗嘴嬉笑,笑着摇头道,“你们这爷俩,年纪加起来都快年过古稀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似的。”
秦光耀顺手接过老伴手里的茶壶,给在座的每个人都倒了一杯茶,慢悠悠道,“今儿个的月亮,倒是比前些日子的月亮圆一些。”
“爸,那是因为你今天有值得开心的事情,才感觉天上的月亮圆一些,”老二秦明德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转头看向秦光耀笑着接话,“今天才是初七,哪来的圆月啊?”
“哼,我说月亮今天比较圆就是圆。”爷爷秦光耀哼了一声,没好气道。
秦明理端着一碟桂花糕从东厢的厨房出来,也加入大家讨论的这个话题,“二哥你可别跟爸争,我们爸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要是喝多了,就连月亮也说成是方的。”
一旁的秦时霖正拿着手机不断找角度拍着天上的月亮,听完父辈们的谈话,也插嘴说道:“爷爷,您这个症状在科学上解释为‘酒后视觉误差’,该好好调理调理一下,避免再出现这个症状。”
“好你个小子!”秦光耀抓起桌子上的一个黄橙橙的小蜜橘扔向秦时霖,秦时霖机灵一躲,闪身躲到堂姐秦时云的背后,结果被秦时云反手按在椅子上,小蜜橘擦着他的身子而过。
秦时云看着秦时霖抱头鼠窜的模样,笑话他道,“活该,让你嘴欠!”
全家人顿时都笑作一团。
玩笑过后,秦时月捧着一杯雨前龙井茶姗姗来迟,坐在石凳上,小口啜饮着茶汤,突然反问躺在藤椅上的曾姑奶奶秦佩春,“曾姑奶奶,您看到的最圆的月亮是什么时候啊?”
秦佩春微微一笑,点了点秦时月的鼻子,目光悠远,好久才说道,“这个啊,曾姑奶奶年纪太大,时间过去太久,我有些不记不清了。”
秦明玉揽过自家女儿秦时月,赶紧岔开话题,这么好的夜晚,这么好的团圆气氛,不该谈那些让人伤心的事情,“哎,我们家的时雨去哪里了?怎么没见着她人?”
“时雨她吗?”坐在秦明玉身旁的宋涟漪环顾一圈后,才发现自家女儿不在院子里,猜测道,“估计又钻进厨房里练习刀工了?”
“可能在厨房里?”小婶婶杨兰依有些担心这个认真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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