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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吃醋

小说:

留学社畜替嫁后只想暴富

作者:

逸华光宇

分类:

穿越架空

“幸……幸会幸会。”

“不过,夫人这’一条龙’,需得避及僭越圣上,改名成一条蟒……一条蛇服务也罢。”

眼看着宣许沉吟着提笔润墨,将她好容易画上的龙角几下涂黑,彻底变成一条滑稽的四脚蛇。

文逍劳动成果被毁,心里有点抓狂。

宣许满意了,对她不吝惜地展开一笑,仔细收起她的策划书纸道:

“明日早朝,本王去知会鸿胪寺陈少卿,说本王的侧夫人有个办学馆的善举,让他斟酌几位精通哲学、信得过的告老翰林,来馆发挥余热。一应开销,挂王府的账——

“至于用度聘金,你且在书阁中查阅类似帐籍拟定。这样,先从府库里支千五百两银子,春番节连上旬休,预备好你的见解经验,随同本王选址。”

“千五百两!”文逍小声惊呼,将那龙啊蛇的尽数抛去脑后了,彩虹屁立即跟上,“王爷真人帅心善,出手阔绰,真叫妾身开了眼,感激不尽!”

此时的宣许,在她眼中就是光芒万丈的金主。

他便是随口说什么“一条蜈蚣、一条带鱼”服务,她也会贯彻到底!

“另有一事,城东云瑞港码头……你可记得了?既为异人留学馆,选址靠近码头,可是上策?”

宣许忽而凝驻眼神,定在她双目,带笑问道。

文逍闻听这略有印象的港口名称,忽而从双臂到双肩侵来一阵不符季节的寒冷,可脑门儿却恍若被冬日骄阳照得阵阵发烫,视野中,溜过一串光怪陆离的透亮彩斑。

恰似那花房中梦一般的光彩……

再忆码头,她整个人似枯叶被冬风从后卷过,不禁失了神,眼光向左侧书架上飘去。

随着雪白萧索的景象在眼底浮现,脑后亦如受冻般隐然作痛:

雪,目之所及,全是白皑皑的雪。

月色惨淡,天地寒凝,黑沉海水舔舐着冻结的码头,雪毯包裹海上座座破船屋拱顶。海上栈桥堆放的货箱全体,同样覆白。

货箱间狭窄缝隙深处的黑暗。

疼痛、潮湿,满心惊惶……

紧接着月光大亮,拔刀声、刀锋寒光,女人的哭喊声……充塞了双耳。

一片鲜红之后,月亮洒彻冷光,寒意砭骨,闪亮雪片在半空中重新飘飞起来。

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就没了意识。

再醒来,已是第二日凌晨。

“想起些什么了?”宣许气息几窒,沉着眼光低声询问她,“说说那码头。”

文逍扶着脑后,艰难描述道:“记得、那码头,只有栈桥与堆放其上的杂乱货箱……海上,应是冬期少船、极目处只有一片白雾,四周亦是空茫无比,人影都不见一个。”

“你那时多大了?”宣许猛吸口气,霍然起身探来,似要将她吃了般急迫,下颌角的肌肉阵阵发紧。

文逍摇摇头,头痛欲裂:“只记得,我很小,当时很冷很冷——前夜、有几人被……被杀了……”

“……好了。”宣许骤然低唤,伸手来攥了攥她手腕,打断了她不那么愉快的回忆。

“隔墙有耳,多的事情,现下不必再勉强回想。”他语调放缓,面色平静,“你方才所言,与她此前告知本王的,是对得上几分。此事不急,容后慢慢忆起。”

文逍揉着后脑,见他目光在她失却血色的脸上停留片刻,复又淡淡道:“你的头颅似有旧年外伤,离魂许是因此所致,需传个大夫来仔细瞧瞧。”

文逍怔怔点头,被迫激发回忆的感受奇异而陌生,从脑后蔓延到额角的抽痛还隐隐发作着。

-

府内监守还余下十日。虽无法轻易外出,幸好文逍前世已然习惯了独来独往的清净。

这偌大的宅子里杵满了皇家保镖,这几日营卫间对她不利的流言也消弭了。除去被监守的憋闷、她倒未感到什么不快,反而多了份安全感。

这日午间,借着摄政王宴请鸿胪寺陈少卿与为她诊脉的李大夫,她一时兴起,还招呼营卫中眼熟的周教头一道用饭。

结果自然是遭到周教头惊异下的严词拒绝、与摄政王不悦的冷眼。

“妾天性热情好客,自作主张坏了规矩礼数,请王爷责罚。”

文逍很有眼色地请罪。

“依本王看,夫人还是多用些四元羹,补补受损伤的脑髓。”宣许以调羹?了碗芝麻核桃红枣松子糊,没好气地摆在她面前。

陈少卿与李大夫见状,似大跌眼镜,忙恭维二人夫妇和睦恩爱云云。

文逍表面恭顺谢过,心里斥了声——又在嘲讽我没脑子!可见咱这“宣大爹”平日在外,是怎样一番作威作福的嘴脸。

用罢两口,她觉得稍腻,无聊地自花厅举目望去,见乌泱泱一堆坐在花廊里用饭的卫士,拥着那周教头。

雕花窗挡下斑驳光影,落向热闹人群。

那周教头年轻得很,身姿挺拔,面貌端正,淡褐肌肤,唇红齿白,实在好辨。

他似对天色有所察觉,一只金线鹤纹皂靴方踏出花廊檐外,阴阴的天上突落下小雨、起初只有清滴几许。

文逍瞧见,恰一滴雨珠坠在他睫毛上,如雨打嫩叶、颤了颤,掉下去,滑过那犹带少年意气的脸颊,停在唇边。

体育生,花美男,小狗眼睛……

周教头红唇微启,露出点洁白贝齿。他进而抿唇,黑白分明的眼瞳极缓地移动,精准锁住她后,连着扇了两下睫毛,喉结微动。

厅外微雨浥尘,几株红艳海棠作湿,青石铺就的造景走道一点点变作深色。

厅内清雅燃香氤氲鼻尖,是樨香按照她喜好燃的荔枝玫瑰香。

文逍脑中突现原主回忆,如遭雷击,向饭桌转过头时险些扭了脖子。

——我穿的,确定不是四男追一女的玛丽苏文吧?!原主你你你……你是真喜欢小狗男,也是真不老实啊!

“夫人、噎着了?”宣许的手顿了顿,轻而犹疑地落在她后背心。

“未曾,未曾!妾心中感叹这场雨真知时。这春雨、这春雨是贵如油,润物细无声,但看……但看府中红湿处,可想花重瀚京城呐!”

文逍一紧张就猛然端坐,变成话痨,梦到哪句说哪句。

说罢,又殷勤为宣许布菜,恐叫人看出破绽。

“好……好诗!”宝蓝常服的陈少卿为她七拼八凑的怪异词律发出赞美。

宣许手被她后背震开,顿了顿,蹙眉评价道:“夫人……好雅兴。”

文逍本以为,日间只是一桩小插曲——

是夜,温香水气弥漫浴房。

文逍浸在宽大浴桶中,温热水流环裹周身,她将身子沉低,直至水面没至鼻下。

眼前水面波纹之上的重重迷雾,恰似回忆中层云笼锁的海面,灰白迷雾之后,那段冬日的真相似乎触手可及、又仿佛……远在茫茫大洋彼岸。

每当入浴放空,对真相的探究欲就在她脑中层层扩散:她清楚知道,摄政王母亲的失踪案背后,藏着浓烈的血的气味。

摄政王都无法查明的凶杀事件,可想而知,若强硬地抽丝剥茧,要牵扯怎样一番各方势力的周旋。

可见原主的独家记忆于摄政王来说,确是价值千金。

她这澡泡得焦躁,很快坐不住、掬起一捧腻滑的水胡乱在面上搓了搓,就赶紧离水而去。

方自水中起身,匆忙中忆起樨香还未取净衣,便觉奇怪。

疑惑之时,忽闻外间轻唤:“夫人,那日市集的夜斓公主殿下深夜来访,王爷令送来云霓阁所订新衣,方才需由教头大人验视内外。婢来迟了,这就送进来。”

文逍忙坐回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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