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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令牌

小说:

公主她把指挥使毒哑了

作者:

芋头鲸

分类:

穿越架空

微风拂动,芙蕖摇曳,亭台楼榭,山水沧地,无不静默。

惹了皇帝生气,向澄心情大好,用抢来的食盒做贿赂,叫上秦王向沵一同去给太后请安。

听她说忤逆了皇帝,骂了老五,向沵也不甚在意:“多亏了小阿狸,我才有这口福,能吃到父皇桌案上的粔籹,听说里面花蜜珍贵……”

向沵大咬一口,细细品味过,才确定道:“也没甚特别!”

“太甜了些,小孩子口味。”

他把剩下的糕点放入食盒,嘱咐内侍送回王府,拍拍手道:“辰时了,皇祖母该起身了,该去请安了。”

念桃快步上前,拎着个新食盒跟上。她连夜收拾出来的小厨房做的,是江南特色的糕饼。

思竹也抱着土仪特产随行。

太后确实刚起,用过早膳,与李媪念叨两句小孙女,便听人通报秦王殿下和忘忧公主到了。

向澄还未进殿,就见太后身边宫长李媪远远迎了出来。

李媪行了礼,抬起头,连眼角细纹都是笑意:“秦王殿下,忘忧殿下,今早喜鹊踏枝,太后说定有喜事,早早在殿内候着了。”

“殿下快快随奴婢进去吧,莫让太后等急了。”

向澄入了太后寝殿,快走两步,见了太后还是她记忆中的和善样子,她才在这已经陌生的深宫中找回些熟悉的滋味。

她蹲在床前,握住太后的手,未语泪先流。

“皇祖母……”

“小阿狸……”太后还像她幼时那样,只论亲缘血脉,不提皇家称呼,“让哀家看看、让大母看看我的小阿狸……”

“你父皇好狠的心……竟忍得你一个小女娘独自在外这么多年……”太后不知她回宫惊险,只是怜惜她年幼丧母,父又不慈。她双手苍老似枯枝,可仍有力,揽过向澄肩头,抓得紧,箍得疼,向澄却只觉得安心。

她深知皇帝对自己的厌恶,可这些年来,她身居蕙兰行宫,每年的例钱、赏赐仍一分不少地送入行宫,想也知道是谁在背后出了力。

难道还要靠她那个不着调的胞兄吗?

她用手背草草抹了泪,改蹲为跪,俯身行大礼,口呼:“大母,小阿狸回来了……”

太后没避,端坐着受了她这一拜,才亲自扶她起来,引着坐在床上。

十年过去,记忆中的梳着总角的幼童,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若非宫人通报,怕是在街上擦肩而过,纵使是血脉至亲,也难以相认。

太后也是随先帝打过天下的巾帼英雄,刀山火海走过,枪林箭雨也见过,此刻见了小孙女如此亭亭玉立,却实在心疼,搂着向澄垂泪。

“我的小阿狸啊……”

向澄生性要强,于行宫的十年备受冷遇,回宫途中遇刺险些丧命,也未曾在人前示弱半分,没落下一滴泪。可殿内馨香安神,祖母怀抱温暖,不由伏在太后怀里嚎啕大哭。

怕祖孙二人哭坏了身子,宫中女官围在一起不住轻声劝慰。

向沵也眼眶一酸,强笑讨巧道:“自打进了殿,皇祖母心里眼里可只有阿狸一人了!怕是不知道孙儿也来了呢!”

太后破涕为笑,说他:“你这讨债鬼!和你妹妹计较什么?大母可多宠了你十年!”

她亲自取了帕子给向澄擦眼泪:“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这安都城里多了许多新鲜吃食,得空了让你阿兄带你去挨个尝尝!”

“就说是大母说的——”

太后让李媪取了自己的令牌,递给向澄,轻声哄她:“你这般年纪的女娘,正是该和闺中密友逛景玩闹的年纪,不要拘在宫里给你父皇挑理。”

“平日里玩累了、晚了,也不必非要回宫,去秦王府上歇着,让你阿兄给你腾个院子。”

向澄接了令牌贴身妥帖放好,对向沵得意嚷道:“大母说了,阿兄那秦王府得分我一半!”

太后的话,向沵听得真真切切,不过到她嘴里滚了一遍,一个院子变半个王府了。

这可比贪财无义的子钱家黑心得多!

向沵故作为难:“本王本就家资不丰,再分你这黑心丫头一半王府,可真讨不到王妃了!”

家资不丰——这倒是真的。

赵夫人的私产和勇武侯府之前送来的财帛补贴,都被他尽数归在向澄名下了。秦王府安抚部曲家臣、官场上交情往来,也耗资不菲。

说来窘迫,若不是太后这偶尔给些体己钱补贴一二,他又养了几个很是会生钱的门客,偌大的秦王府怕早是个空壳了。

太后笑他俩滑头,合起伙来哭穷卖惨,手都探进她的钱囊去了。但还是开了私库,一人给补贴了一万两白银。

向澄有意彩衣娱亲,伏在太后怀里仰头,哭过的鹿眼清澈,稚气地说:“谢皇祖母赏!但忘忧不要!”

她冲向沵眨眨眼:“都给阿兄,给阿兄娶阿嫂用!”

向沵不和她客气,尽数收下,颔首:“谢妹妹给阿兄添妆,来日定给妹妹多添一杯喜酒!”

又逗得太后笑得前仰后合。

太后拉着向澄的手,上下仔细打量一番,满眼喜爱,对向沵缓声道:“听小阿狸说,这一身都是你给她打点的?这心倒细。”

太后看见子孙和睦,很是心喜:“这很好,你们手足血脉最是亲近,就该守望相助。”

“后宫大大小小的主子哀家冷眼看了,穷心极恶之徒没有,但各有各的算盘。你们母妃去得早,可大母护不了你们多久了。”

“椒房殿那孩子,心好,命苦。待他祈福归来,忘忧可时时去看他。”太后抚着向澄的发髻,语重心长,“若大母走了,这深宫中能真心实意盼着你两好、对你偏护几分的,也就只有他了。”

向澄失去太多亲人,听不得这话急切道:“大母是一国之母,定有千秋百岁之——”

太后缓声打断她:“哀家又不是真糊涂了的昏媪,爱听这种糊弄人的假话。”

“哀家这一生——”

她摆摆手,长叹一声:“于国,哀家与先帝并肩齐行,一统山河,对天下百姓问心无愧;于宗室,为大桓皇室绵延血脉,抚育三儿一女,对得起列祖列宗;于自己,前半生畅快自在,后半生手握权柄,亦不负己身——”

“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父皇……”

殿外阳光明媚,虽至暮夏,百花仍争奇斗艳。日光蔓延,照在窗柩边几案上端放的素白玉瓶上。

太后面带怀念,侧过身子,顺着看向窗外:“哀家一生三儿一女……你们父皇他——”

“论经邦论道、体国经野之能,他不如大郎;论能征惯战、行兵布阵之策,他不如二郎;就是论诗词曲赋、嘲风咏月之才,他也不如我的心尖肉大娘子。”

想起自己沙场殉国的两儿一女,太后沉痛不已。

“他性子懦弱,难堪重任,本该做个闲散王爷,富贵一生,再娶一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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