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爹的罗宋宋。其实苏雅莉这一刻并不在乎楚修到底是怎么找到她妈的信息和公司地址,也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给他帮助。
她只是想拦住他。
她能清楚地预见,她和他之间从一开始就出了差错的,依靠金钱的可怜羁绊,在她说出那句“三个月之内还清”后就彻底崩解了。
所以她不能让他走。
至少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走。
“不关别人的事,”楚修咬了咬牙想挣开她,“你放手。”
苏雅莉轻描淡写:“那这都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好啊。既然你可以去联系我妈,那我也可以联系你妈,联系你弟弟,告诉他们这一切,这才公平。你说对不对?”
果然只要她想,她随时就能拿捏住这个可怜善良beta的软肋。
一听到母亲和弟弟,楚修就停止了挣扎,他抬起头看着她,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你明明说好了让我三个月还清你的钱,我会照做的……你到底还想怎样?”
苏雅莉沉默地俯视着他,很久之后她暧昧地笑了一声,把他拉得更近。
接着她撕下了他的阻隔贴,热热的吻落在他的后颈,温度经久不散。
此刻她有些狂乱的脑中有了一个想法。
为什么alpha会天生迷恋omega呢。
除了omega那满月一般美丽的脸庞,以及那绵绵迷人的信息素之外,难道最重要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他们都长着一个柔软湿润的生.值腔吗。
如同卯榫相遇,珠联璧合,成结就像星辰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星系,流水汇入了等待它的海洋。
从此以后,两个本来彼此独立的个体就会自愿受到彼此的驱使,读懂彼此的讯号。
但其实beta也是有生值腔的。
尽管他们的生值腔是枯萎闭合的残次品,但当蚌壳被撬开,开垦与浇灌也许会让不可思议的奇迹发生……
也许吧。
苏雅莉不再言语。
她慢慢地将炙热的吻从楚修的后颈,缱绻辗转到了他的脸侧,他的眼角。Beta明白了她想做什么,脸色苍白。
很快他放弃了抵抗。
她动作堪称温柔地将楚修放倒在沙发上,他沐浴后穿戴好的上衣下装,被她一件件再度褪下,衣物坠地时发出窸窣声响。
楚修神色空茫僵硬地凝望着天花板。
当她侮辱他的时候,眼神里的轻蔑与厌恶宛如实质,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他想不通,也不愿再想,他性格中妥协的一面让他想着无论如何这是最后一次了,随她去吧。
他闭上了眼。
苏雅莉被他的驯顺所微微取悦,吻了吻他毛茸茸的发顶。其实她也不希望他有所挣扎,因为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大概率会让他很痛很痛。
……
“唔……嗯,你,你要干什么?”
漫长的过程中,楚修要么死咬着唇,要么用手背阻挡着嘴里流泻出来的嘤嘤呜呜。一贯清冷隽秀的眉目,在她的开凿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媚与蛊惑,眼里闪烁的泪光,像是海面上勾动船只迷失的虚幻灯火。
他之所以突然发出疑问,是因为他迷蒙间发觉她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对劲。
这倒不是说她之前有温柔的时候,事实上,这个精力充沛的女孩子每一次都会因为兴奋把他弄得死去生来,以至于楚修三天前还在怀疑人生,觉得是不是自己身体太差,下班后要多锻炼锻炼。
她的不对劲在于,按照她的性格,她心情好的时候尚且会变着法欺负他,漫不经心研磨他,听他哭喊,听他求饶。
更何况她现在想惩罚他。
但眼下她沉默着没有一丝赘余的动作,整个人仿佛化身成一个开凿隧道的铁路工人,正在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目标明确地往施工监领指挥的方向推进着。
而那里的终点。
是他的生值腔。
终于意识到这一点后,楚修还噙着泪,表情呆呆的,没回过神来。但很快,小腹处因为生值腔被刺探而传来浅浅的疼痛,仿佛有一把尖刀不紧不慢地缓缓戳弄着,一瞬间巨大的恐惧感攫住了他的心神。
“不可以!”
他想起莫澧兰医生对他说的话,beta一般情况下很难怀孕,除非伴侣是S级alpha。在这样的警告之下,他每次都老老实实服用避孕药,事情也一直有惊无险,可这一切的前提是苏雅莉从来没有进入过他的生值腔,万一,万一……
这种失控的可能性,让楚修无比崩溃地想要推开她,他拼命摇头:“别这么做,可能会怀孕的!你这个疯子……难道你想读着大学当妈吗……啊?”
苏雅莉听到了。
她的回答是沉默地拂开他微长的发尾,让那里的腺体彻底暴露出来,以便她在最后的成结关头能同时咬上去。
楚修与苏雅莉的斗争一如既往落败了,S级alpha强大的精神力压制着他,于是他只能大口喘气,泪水如雨点溅落:“求求你了……不要……”她看着他眼角吊着一抹薄红的漂亮眼睛,忽视了里面的痛苦愤怒与深深的抗拒,轻轻吻了上去。
在苏雅莉年轻的生命中,她的第一个标记对象本来应该是叶言,她的命定爱人,与她天造地设的omega——但世事就是这样无常。
在所有人都毫无准备,毫无预料的时候,她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傍晚,被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驱使着,在他的饮泣中,真正地标记了这个beta。
……
巨大的疼痛把楚修钉穿了,但一种更强大更不可思议的感觉网住了他。
海风。
一点淡淡的、清新的信息素的气息。接着愈来愈浓郁。
他眉头紧紧蹙着,背后漂亮的蝴蝶骨仿佛一对无力振动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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