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过窗棂,楚镜澜就察觉怀里人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别闹。"
他按住解玉弦往他亵裤里钻的手。
“今日要主持飞升大典。”
解玉弦眯着狐狸眼,指尖在绷紧的小腹上画圈。
“仙尊不是最重规矩么?”
突然一个翻身跨坐上来。
“本君偏要你看我时念清心咒”
楚镜澜龙尾"啪"地拍碎床柱。
却见那人已灵巧退到屏风后,只探出半个脑袋。
“辰时三刻,迟到者罚酒三坛……这可是仙尊自己定的规矩。”
待楚镜澜整装赶到凌霄殿,解玉弦早已端坐高位。
月白法衣严丝合缝系到喉结,连发冠都端正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开始吧”
他抬袖时露出半截手腕,赫然印着昨夜的红痕。
新晋飞升的仙子们哪见过这场面,个个面红耳赤。
楚镜澜捏碎了两块玉简才忍住当众把人扛走的冲动。
大典刚结束,解玉弦就被抵在姻缘阁的朱漆柱上。
“三坛梨花。”
楚镜澜咬着他耳垂冷笑。
“本座看你醉得厉害。”
“错了!错了!”
解玉弦假意讨饶,膝盖却暖味地蹭过对方腿间。
“是仙尊太可口…..吗!”
话未说完便被禁言术封了口。
楚镜澜拎着人踏云回府,途中遇到紫薇星君行礼问安。
解玉弦竟用脚尖勾住道侣要带,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一挑。
“解玉弦!”
龙啸震落半山桃花。
围观的仙君们只见素来冷峻的仙尊耳根通红,怀中太阴星君衣袂翻飞间,隐约露出足裸上缠绕的金铃。
月宫新栽的优县花开了。
解玉弦非要办赏花宴。
“每片花瓣都浸过我的月华。”
他斜倚软榻指尖轻点楚镜澜喉结。
“仙尊尝尝?”
楚镜澜捉住作乱的手。
“这就是你邀三界女仙的理由?”
“吃醋了?”
解玉弦变戏法似的抖开一叠烫金帖,每张落款处都画着交颈鸳鸯。
“她们是来求教风月之术的。”
突然凑近吐息。
“比如....如何让道侣三天下不了榻?”
当晚月宫结界全开,楚镜澜将人按在优县花丛中算账。
解玉弦被折腾得狠了,反倒笑得更艳,咬破指尖在对方胸口画符。
“锁魂契要不要?保证仙尊精...啊!”
未尽的话语碎在喘息里。
优县一现的刹那,整片花海同时绽放,映得他眼角泪痣妖治非常。
千年一度的仙魔大会上,魔尊当众挑衅。
“听闻太阴星君当年……”
霜刃破空而至,擦着魔尊脖颈钉入王座。
解玉弦慢条斯理把玩着楚镜澜的束发玉冠。
“本君最讨厌两件事。"
突然闪现在魔尊背后,七首抵住对方命门。
“动我的龙,和打扰我的龙办公。”
满座哗然中,楚镜澜淡定捡回玉冠,却在系带时故意扯松。
解玉弦回眸瞥见那截散落的银发,当场未尽的话语碎在喘息里。
弃了匕首往道侣怀里扑。
“不打了,回家!”
魔尊瘫在王座上冷汗岑岑,从此三界多了条铁律。
惹龙尊未必会死,但调戏太阴星君绝对生不如死。
深冬批阅奏折时,解玉弦总把冰脚往楚镜澜衣襟里塞。
"拿出去。”
“不要。”
他变本加厉往上蹭。
“这里暖和。”
楚镜澜突然搁笔,龙尾卷着人往暖阁带。
“本座想到更好的取暖方式。”
次日朝会,解玉弦裹着龙鳞大氅打瞌睡颈侧红痕惹得众仙低头憋笑。
楚镜澜面不改色替他系紧领口,却在袖底捏了把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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