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主不觉得自己舔触手上湖水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他以前可是过了一千多年苦日子的，现在他的举动就像喝完酸奶后舔瓶盖一样，比起丢人，更多的是享受。
走在前边的无常天没有回头，奴隶主也没有偷袭他的打算。虽说现在动手有很大概率能直接制服无常天，但事实证明严刑逼供对天元级无效，如果奴隶主动了手，那么无常天很可能就不会告诉他有关大法官的事了。
而且奴隶主并不擅长刑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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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五面怪大法官吗？”走在前边的无常天提问道。
“没有。”奴隶主回答。
这不涉及五面怪的军事秘密，一只舰长级也算不上什么重要的资源，奴隶主认为自己可以如实回答这个问题。
无常天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奴隶主坦然地接受他的视线，注意力一直在对方那些类似环刃的武器上。
“有什么问题吗？”奴隶主问。
“……没什么。”无常天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你可以要求见他，他会答应的。”
奴隶主猜测五面怪大法官以前会跟每一只造物见个面甚至进行交流，后来五面怪的数量越来越多，其中大部分距离母星太过遥远，于是他不得不终止了这样的做法。
可恶，以前的五面怪真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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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还好吗？”无常天再次提问。
那肯定好啊。奴隶主想。
五面怪大法官每隔两三年就会往所有战舰派发基因改造液，并要求所有舰长级、繁殖组和可能改造为繁殖组的士兵级注射。它不会改造目标的现有基因，但是会修正他们下一代的遗传。奴隶主研究过那玩意，每一轮改造液少则涉及几十组基因，多则上百，就算少注射了几次也没关系，后续的改造液会补上前边的缺漏。
能闲到一直研究并改进五面怪的基因，大法官肯定小日子过得不错。
“不知道。”奴隶主不愿意透露五面怪大法官的信息。
“我猜他还好。”无常天说。
奴隶主：“……”
这货自己会猜那还问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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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我提的问题与五面怪的机密和当前战争局势无关，”无常天仍然不死心，“告诉我吧，我可以用其他你想知道的物品或者信息来做交换。”
说到想要的东西……
奴隶主倒是有，可他怕无常天非但不给而且还揍自己。
毕竟除了马克西莫大帝以外，就没有哪个天元级主动要求过要跟他对接。
虽说跟造物主对接简直刺激到不行，可是……哎，奴隶主不敢。
只能换成那个自己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了。
“五面怪大法官是你的造物吗？”奴隶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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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无常天说，“他……是我很久以前创造的生物，那时候的他和现在的士兵级五面怪长得很像。”
奴隶主想到了五面怪大法官曾经问指挥官的那个问题。
——如果造物主发现造物存在缺陷，想进行销毁，那么造物该怎么办？
也许当时的五面怪大法官拥有现在的士兵级五面怪的通病，他暴躁而嗜杀，而在他不可避免地犯了一些错后，无常天选择对他进行销毁。
然后他逃跑了。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五面怪大法官会亲自通过提问挑选前往赛博坦的将军级，而不是像以往那样直接挑攻击性最强的舰长级进行改造。
大法官可能一直在思考当初他是否还有其他选择吧。
可惜，没有任何一个舰长级能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
要告诉无常天这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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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怀着什么目的来询问五面怪大法官的近况的呢？”保险起见，奴隶主决定先确认一下无常天的态度。
无常天沉默了一会儿。
“一万年前，第一只五面怪从天而降时，我以为他回来了。”他的语速很慢，像是在回忆那时候的场景，“可是我错了……后来我一直在对五面怪的基因进行研究，试图得到终结这场战争的方法，然而五面怪大法官拥有不亚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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