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京城茶余饭后的闲谈并非花样年华的女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而是明三头人如其名果然有三个头,这屁大点的事情也敢敲登闻鼓,那奴才的命能是命吗?
但奴才孙元娘此刻已然不是奴才了,自从被季贵妃接回宫中后便一直秘密养在季贵妃的宫苑里。
那季贵妃对自己很好,只是不允许自己随意走动,只能待在小小的梨落苑中。
这日,孙元娘正在午睡,忽得听到照顾自己的两名宫女在切切私语,“你知道吗?有个叫明三头的今日击鼓鸣冤状告承恩侯府草菅人命害她娘子?”
另一周姓宫女附和道,“我听说了!本来我也记不住什么明三头、明五头的,是隔壁苑的小李子今儿和我学舌,只道那人果然有三颗头,敢去敲登闻鼓,呵呵——”
正在假寐的孙元娘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她入宫以来一切安好,就是一想到明三头和小满不知道自己的下落定然着急便也心急如焚。
此刻听闻明三头去敲登闻鼓还被打了个半死,便大着胆子对那宫女道,“两位姐姐,求你们帮帮忙,出去帮我去承恩侯府后面的甘露巷送个消息,告知那明三头我没死,我在宫里好好的,让他放心——”
听到孙元娘如是说,那两名宫女吓得脸都白了,“奴婢该死,扰了姑娘午休!”
她们没想到嚼舌嚼到了正主面前,原来这姑娘便是明三头要寻的娘子。
此二人是季贵妃宫中的宫女,只知蓝嬷嬷将这姑娘带过来命二人好生看管照顾,却未多言这姑娘的身份。
但二人猜测,这姑娘定然是季贵妃从民间买来要献给皇上的美人,否则为何寻一个长得如此像季贵妃的姑娘呢?
那周姓的宫女本就是鹿妃安插在季贵妃身边的细作,如今得了情报,连夜便将此秘闻告知了鹿妃。
这鹿妃便是二皇子的生母,曾是浣衣局宫女,偶然被皇帝临幸便有了二皇子,但始终只是个妃位。
对于那周姓宫女带来的情报,鹿妃始终是将信将疑:季贵妃宫中秘密藏了一个长得与季贵妃十分相似的女子,这女子是从承恩侯府抢来的,就是那击鼓鸣冤的明三头的媳妇?
……
被打个半死的明三头终究没有收到孙元娘丁点儿的消息。
一晃便是一旬,明三头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明澈也迎来了好消息。
明澈由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升成了翰林院侍读,正六品。
所谓侍读便是为皇帝讲解经史,参与起草诏令之人,虽说品级不高,但成了真正的天子近臣。
做天子近臣有个好处就是天子随手便会赏些什么,这不,才做了没几日的侍读,皇帝便赏了个宫女回来。
近来宫里为节省用度放了一批年长的宫女出宫,有些宫女不知出宫后该何处谋生便求着主子赏恩典。
琥珀便是这些宫女里的一位,琥珀已然二十五岁,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然是个老姑娘了,被皇后娘娘随手指给了正在为陛下起草诏令的新科探花为妾,她倍感满意。
“这里便是老爷的宅院吗?怎得不进去呢?”琥珀瞧着在门前踱步的明澈,不知这位探花郎为何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老爷,我帮你擦擦!”琥珀说着便掏出绣帕。
“不!不—”明澈忙用手阻拦,皇帝赏了这么个祖宗回来,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小满。
琥珀:“老爷,奴家已然是你的人了,还有何不可?”
与此同时,姜小满打开院门正要瞧瞧明澈是否回来,只是一开门便瞧见一方脸儿的女人在给自己的夫君擦汗。
“你谁啊?”姜小满颇为不满地瞪瞪明澈,又瞧瞧那女人。
“娘子,回家说,回家说——”明澈只能硬着头皮先进去了。
“原来是夫人,奴婢琥珀给姐姐请安了!”琥珀说着便行了一个规规矩矩的福礼。
这看上去比自己年长许多的人竟然叫自己姐姐,姜小满有些懵。
待走入庭院,明澈与那琥珀道,“劳烦姐姐在正厅等候一二,我先与娘子解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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