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玺朝,除了镇国大将军家的公子宋明澜,除了他还能有谁?”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像是哄小孩一般:
“难不成,您还以为是哪个山野村夫冒充的?”
“这波血赚不亏,公主这次真是捡到宝了。”
青竹只当皇后是高兴傻了,言语间满是喜悦,连声替韩清韵感到高兴,仿佛这桩婚事是她自己的一般。
皇后依旧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无法回神。整夜的焦虑和担忧,让她的嗓子沙哑干涩,嗓子疼得像被火烧一样。脑中一片混沌,像是生了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动着。
青竹看着皇后这般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一边替皇后高兴,一边忙不迭地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
“娘娘您慢点,先喝口水润润嗓子。看您这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
温热的水滑过喉咙,滋润了干涸的声带,混着淡淡的苦涩,皇后总算感觉舒服了些,找回了一丝清明。
“到底……怎么回事?”
她喃喃自语,端着水杯的手微微颤抖,水面泛起阵阵涟漪,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像是问青竹,又像是问自己。
“怎么会……”
昨夜景元帝的态度还那般强硬,甚至连先皇后的情面都不顾。她苦苦哀求,用尽了手段,都未能让他改变主意。
这才过了一夜,怎么就突然改了主意?难不成,是陆家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青竹见皇后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扶着她缓缓坐下,又招呼外面的丫鬟端来热水,服侍她洗漱。
她一边拧着热毛巾,一边回忆着自己听到的消息:
“具体缘由,我也不太了解情况,只听说……”
她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
“好像是陆小将军昨夜在宫门口跪了一夜,求皇上成全。”
青竹说到这里,忍不住感叹:
“您是不知道,昨夜里多冷啊,陆小将军就那么跪着,硬是跪到了天亮!”
她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皇后耳边:
“听说,皇上原本还恼着呢,可后来不知怎的,又改了主意,还问陆小将军,是不是非公主不娶。陆小将军也是个痴情的,当场就发了誓,说此生绝不纳妾,绝对是亲生的,定会一心一意待公主好。”
“反正陛下已经把婚事定下来了,公主马上就能获释了。”
青竹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替皇后擦拭着脸颊,将那些疲惫和憔悴都小心翼翼地擦去。
听着青竹的叙述,皇后的目光渐渐恢复了神采,心中了然。
原来如此。
不是景元帝突然心软,而是宋明澜用自己的行动,给了韩清韵一个交代,也给了皇家一个台阶下。
而景元帝,依旧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帝王,他不会被感情左右,更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他之所以同意赐婚,是因为宋明澜的坚持和承诺,让他看到了这桩婚事背后的价值,看到了陆家对皇室、对韩瑾的忠心。
韩清韵是皇家公主,是她的女儿,亦是大昌最尊贵的嫡公主。韩瑾自幼养在她的膝下,视如己出。
陆家求娶韩清韵,这不就是在舔陛下吗。
皇上,已经在为韩瑾铺路了。
从赐婚圣旨下达的那一刻起,陆家、韩瑾,乃至皇上,这就是孽缘了属于是。
想到这里,皇后忍不住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释然。
景元帝,果然还是那个景元帝。
另一边,韩清韵从禁足中被释放,紧接着就接到了赐婚的圣旨。
她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道明黄色的圣旨,只觉得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消散在空气中。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接旨谢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
昨夜,她还以为自己要常伴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可一觉醒来,她竟然成了宋明澜的未婚妻?
韩清韵只觉得脸颊滚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一阵阵发热。心跳也乱了节奏,像是有一只小鹿在里面横冲直撞,“砰砰”地撞击着她的胸腔,快要跳出嗓子眼。
她下意识地抚摸着那件雪白的披风,指尖微微颤抖。
韩清韵心想,自己果然没有喜欢错人,可这欢喜只持续了片刻。
随即,甜蜜像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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