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把师尊错当道侣后[女尊] 鲸屿Freya

第29章

小说:

把师尊错当道侣后[女尊]

作者:

鲸屿Freya

分类:

衍生同人

这话问得古怪,问得突兀,让人不知从何而来。

虽然黎江雪刚才有一瞬,的确是想起了那个暗室中的男子没错,但那也只是因为话头到了此处,本能地联想而已,只是“想到了”,而没有任何“想念”的成分。

她对她的小道侣,有同情,有怜惜,也偶有一丝难免的心神摇动,但她自认是个正人君子,只盼着将人早日放出,求个心里宁静,而不作他想,更没有绮念。

所以她也不明白,云别尘好端端的,怎么不光在意她的修行,还要来关心她的感情状况。

“我没有。”她淡淡道,“我跟着师尊在山下降妖除魔,还来不及,哪有工夫想那么多呀。”

那边尾音上扬,像是带着几分戏谑,“我记得,你今天早上同我说,想要回山上。”

“那是因为想带你回去养伤,师尊你不要歪曲。”

“你是在说为师曲解了?”

“不然呢?”

她哭笑不得,就差把“胡说八道”四个字印在他脑门上。

她心说,这人可能是伤得不够重,竟然还有闲心在这里拿她开玩笑,真是越来越没有师尊的样子。也罢也罢,他还有精神打趣,总是一件好事。

就听那边沉默了一小会儿,轻轻笑了一声,“你如今倒像个潜心修行的样子了。”

“师尊是在夸我?”

“你前番曾说,要娶他过门,虽然是与我耍滑头的托辞,我却真的想过,这世间男子皆重名节,你既收受了他的身子,会不会当真要对他负责。”

他的笑声在黑夜里,清清浅浅的,像是带着几分感慨,随后便是被子细微的翻动声。

“我睡了。”他说。

你睡了?

我醒了!不管别人死活是不是!

黎江雪赶了一天的路,原本是很累的,却在这短短几句话后,突然神智清明,睡意全无。她瞪着一片漆黑的房顶,只觉得心里乱得很。

她发现,她从前想好的,自以为正义又周到的计划,未必是对的。

她以前一心只想着,不能做奴役他人的事,一定要找机会放出小道侣,还他自由,让他去过堂堂正正的,自己想要的生活。即便她有时与他相对,也不能免俗,会因他的一举一动而生出些许悸动心思来,不过她一向看得很清楚,在不平等的地位下产生的情愫,并不是真情,任其发展下去反而是孽缘,不如及

时斩断,于人于己都好。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只打算放走他,一别两宽,从此不见。

但是,听了云别尘几句话,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考虑得太少了。

此地是女尊世界,男子的名节是天大的事,先不说她放走小道侣后,他一个孤苦无依的弱男子,在这世上要怎样生存,会受多少欺负,单说他自己,凭他对她的依恋,他真的愿意离开门派吗?

在她看来,她是在予他尊严,还他自由,但或许在他的心里,这叫做翻脸无情,始乱终弃。

黎江雪望着夜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经云别尘一提醒,许多事是该重新考虑,不是她原先想的那样简单。她该如何安置小道侣,往后给他什么身份,与他怎样相处,都是问题。以及,他自己心里怎么想,是不是愿意接受她的安排。

那终究不是小猫小狗,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苦笑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一点也不轻松,打从头上就背着桃花债呢。

她要过小道侣的身子,无论从情感或道义上,都该对他负责。而往后,不管她对谁生出情愫,她心里都会记着,她已经要过另一个男人的身子了……

她在黑暗里转了转头,不远处传来细细的,均匀的呼吸声,床上的人应该是已经睡着了,平静且安宁。

小道侣,云别尘。

她只觉得头有千钧重,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发胀。

云别尘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身为师尊,到底是在督促她以修行为重,不要感情用事徒生是非,还是在鼓励她应当和小道侣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她竟然一点没品明白。

偏挑在临睡前拿这种话试她,她师尊,其心可诛。

她在小榻上翻来覆去,烙了许久的烧饼,终于认命,翻身坐起来。横竖也是睡不着,不如做点别的事。

也不必点灯。客栈的走廊上,总是要照亮的,檐下每隔十来步,就挂着一盏灯笼,都是用上好的细棉纸糊的,明亮且不刺眼,只让人感到融融暖意。

她将靠走廊的窗户打开一点,照进来的光亮就够用了。

云别尘睡着,她不好弄出大动静,怕吵醒了他,于是便去收拾二人换下来的衣服,还有一些杂物。

她拎起云别尘的外衣,抖了一抖,想要挂到一旁的衣架上去,不料动作大了,从内层掉出几件东西来。她俯身去捡。

有好几

张符纸。虽然她不能全看明白但大致扫了一眼什么隐身符、换声符、消音符五花八门的还挺多。她不由低低笑了一声。

这人修为不是很高吗她以为他即便要带也总该带些厉害的什么雷符、火符之类没想到他倒在身上揣了一堆小孩子的玩意儿。

消音符?他带这东西干什么?难道看谁不痛快就给谁贴一张罚他不许出声?

黎江雪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好还好师尊待她还是很仁慈的。

她把符纸叠整齐重新装好又去捡另一样东西握到手里却愣了一愣。竟然是一个小小的荷包。

荷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绣的也不是鸳鸯、并蒂莲一类引人遐思的图样但出现在这里还是让她忍不住多想了一刻。

能被云别尘贴身带着想必是他十分珍视的。这是别人赠予他的吗?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她心里竟有一瞬间忽然泛上一股难言的滋味。好像有什么在烧烧得整个人都不痛快头脑闷闷的难受极了。

贴身放的荷包啊。他有过心上人?后来没能在一起?还是……

她偷偷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他的身影隐在床帐后面看不分明只有一缕长发不听话从帐子底下悄悄地溜出来垂在床沿上。那么顺滑那么漂亮。而它的主人身在梦乡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弟在做这种偷看人东西的可耻行径。

黎江雪发了一会儿的呆。

虽然他的事与她全然没什么关系但她就是莫名地不高兴越来越不高兴只觉得如果不弄清这件事她一定会失眠到天亮了。

荷包捏在手里硬硬的有几粒东西圆鼓鼓的肯定不是发丝、手绢之类的定情信物令人更加好奇。

她最终没能抵挡这种不光彩的欲望小心翼翼地解开系绳心说就偷看一眼。结果看清里面东西的瞬间就更发愣了。

竟然是珍珠。

硕大的、浑圆的珍珠躺在掌心里触手生凉像是来自遥远的大海深处

她拾起一颗对着外面的灯笼看这珠子是她从未见过的光洁细腻表面笼着一层淡淡的水波一样的浮光一看便可知不是俗物。

她心头的邪火顿时就被好奇心驱散了。

没有人会送几颗珠子定情的。云别尘贴身带着这东西

干什么?有特殊的意义吗?让人捉摸不透。

但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的。她气哼哼地把荷包重新系好,放在衣架边上,瞪了一眼睡梦中的人。

他一点也不缺钱。就算是真到了走投无路,手头没有银钱可用的时候,就凭这几颗珍珠,他只要随便拿一颗出去当了,恐怕都够门派用个三五年。虽然她不是行家,东西的好赖总还看得懂。

所以,他口口声声要下山捉妖,还打着多走几家的借口,执意要来这莲隅城,绝对不是为了钱银,而是有什么事想做。

但是,究竟有什么事,是值得他不顾自己的身体,非要在这会儿做的呢?又为什么要牢牢瞒住她呢?

她只觉得头都想痛了,也想不出来,只能粗声粗气地对床上的人发火:“装,你再装?就是个小骗子,自己身体都不要了,我不管你了。”

没想到,许是睡得不够沉,云别尘还当真翻了个身,嘴里呢喃了一句什么。

吓得她一缩脖子,“真听见啦?”

他却又没动静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用手指把帐子挑开一角,就见他并没有醒,只是迷迷糊糊地睡着。睡得也不老实,半边肩膀都露在被子外面。像是睡梦中被扰动,他低低咳了两声,缩了缩身子,将脸埋进枕头里。

黎江雪满心的火,就化成了一声叹息。

她凑近前去,小心替他盖好被子,抓住他的手塞进被窝里,又退后掩好帐子,不让一丝风吹到他身上,才低声道:“睡吧,师尊。”

做完这一切后,她缩回自己的小榻上,虽然心里还装着疑问,但浑浑噩噩的,后来倒也睡着了。只是睡得并不深,睁眼的时候,外面还是雾蒙蒙的晨光。

她看看云别尘还没醒,自己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穿衣梳头,往楼下走。

客栈还在一片安静里,多数客人昨夜出去游玩,回来得晚,此刻还在熟睡,她下到大堂的时候,里面只有两名伙计,在抹桌椅,洒扫地面。连掌柜的也不在。

她们见了她,还颇为惊讶,“客官,您来得这样早?”

她四下看看,问:“店里可有早饭卖吗?”

对面的脸色就显得有些抱歉,“真是对不住,后厨这会儿正在准备呢,怕是还得有一会儿才能端上来。”

她倒也不急,心想反正云别尘没醒,大不了一会儿再下来问一趟就是了。

不料对方却很热心,“客官,

我给您说句实话咱们这客栈的早点呐简单得很也就是些白粥、包子还有酱菜一类都是让赶时间的客人果腹用的。您要是不忙我给您指个去处出门左转第二条街早市热闹得很卖什么的都有我们本地人都爱去那儿吃。”

黎江雪一想甚好云别尘那个身子得养白粥酱菜又养不了人。

于是笑眯眯谢了伙计转身就朝她们指的方向去了。

她们所说果然不假这莲隅城富庶安定早市格外有烟火气一眼望过去路中间有推车的、拉货的路两旁则是花样百出的早点摊子水蒸气、柴火气和油炸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让人分外神往。

食客就在路边随处而坐。有闲心的可以等到一张板凳在简陋的桌子边挤出一角和互不相识的人一起吃得满头冒汗。心急些的便直接端着碗抓着油纸包站在路边一样是满口喷香。

黎江雪在其间穿行眼睛滴溜溜地往摊子上瞄。

油条、生煎虽香但她记住了云别尘不爱吃油腻的于是转了一圈脚步停在一家卖鸡汤小馄饨的档口前面。

“老板能打包吗?”她问。

摊主是位大娘从热气腾腾的大锅后面抬起头来“什么?”

“哦就是带回家去吃。”

“自然是可以。”对面笑吟吟的“姑娘将你家的碗拿来给我。”

她却一愣顿时有些犯难。

这里不比她原先的世界打包一份吃食竟也不容易。

但她脑子转得快一眼就瞧上摊主的粗瓷碗了“大娘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多付您些钱麻烦您将碗筷勺子一起卖给我。”

对面也愣了想来是头一回听见这样新奇的请求“这……咱们家是卖馄饨的可不卖碗筷啊。”

“您给通融一下嘛。”

“不成啊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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