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哥儿,娘在这里好苦啊!整日伺候着这些祖宗牌位,娘是吓得一宿一宿的睡不好。这大冷天连个洗衣烧饭的下人都没有,娘这手都冻裂了。”
忠孝祠的四方庭院内,巨大香炉青烟袅袅。
一身布裙的秦氏坐在回廊下,望向提着食盒的儿子伸出了红肿开裂的双手,眼中泪眼婆娑。
陆砚见到,连忙在她身边坐下,打开了食盒:“娘,您再坚持坚持!那**杀了南国的欧阳大儒,这下他死定了!”
秦氏听闻眼中划过喜色,连忙抓住儿子的手:“是不是娘就快能出去了?”
“嗯嗯,只要那**定了罪,到时父亲一定会放您出来的。”陆砚嫌弃瞥了眼秦氏裂口的手背,慢慢抽出了手掌。
“到时候您就还是侯府的主母。”
这些日子陆砚被禁足在侯府,每每听到陆尺在外面出尽风头,便恨的牙痒。
直到昨日听到南国大儒的消息,他压抑的那口气终于才顺了一些。
秦氏连连点头,眼中升起一抹希望:“太好了,娘只想早点离开这里。”
……
与此同时,陆千重自皇宫返回侯府时已是傍晚。
饭桌上,赵氏小心翼翼为他盛好了饭菜,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父亲,大兄长如何了?”正在低头吃饭的陆良终是没忍住开了口:“今日我见不少学子都加入了**的行列......”
听到询问,陆千重缓缓抬起头:“无需担心,如今你大兄长还在京兆府,他向陛下奏请自证清白。陛下已经应允,定下日子便会公审。”
尽管陆千重尽可能表现出轻松,可眉眼间的那团阴郁之气却是如何也散不去。
他猜不到陆尺打算如何自证清白?但这件事恐怕必定有人在背地里推波助澜。
眼下他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保证即便儿子无法自证,也要救他出来。
一念及此,陆千重放下了碗筷,望了渐暗的天色起了身:“你们吃吧!”
说完,他便起身去了书房。
吱呀!
推开书房的门,他缓步在书案后坐下,余光瞥了眼站在阴影处的那道身影。“到底怎么回事?”
阴影中男子抬眸,低声道:“回侯爷,因当日的金阙楼雅阁只有世子三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不过查到欧阳穆与苏俞的确为师生关系。只是这位小苏先生有些奇怪的地方。”
陆千重拧眉:“有何奇怪?”
“这苏俞本是离国人,九年前跟随欧阳穆研学三载,六年前只身来到离京,后因得苏裴老山长赏识,这才于纵横书院做了教**。只是再往前查都是一些无从证实的身份经历。”
阴影处男子说到这里,稍微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今日他在京兆府言语多有指向世子行凶,这与欧阳穆的愿望有所违背。”
听到这里,陆千重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如果这个苏俞当真只是帮助欧阳穆完成遗愿,大可在欧阳穆死后以“真相”来提出南国与大离再续盟好之约。
届时,陛下无论是出于文人学子的压力,还是对朝廷重臣的保护,想必都会答应。
可如今,他倒是想将案件做实?可见其目的不纯。
“再往深里挖!”陆千重沉思许久才缓缓开口:“另外,你们也做好准备,如果世子无法自证,也要保他平安离开京城。”
“是!”
........
京兆府,大牢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老祖宗说的可一点也不差。”
陆尺悠闲躺在摇椅,面前八仙桌摆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酒。干净整洁的牢房与周围其他牢房形成鲜明对比。
“少爷!您没事吧?”
恰在此时,陈平提着食盒不知何时出现在牢房。
狱卒小心翼翼打开了牢门,退了下去。
陈平赶紧提着食盒,来到桌边将里面的食物端了出来。“这些都是少爷您爱吃的。”
陆尺坐直身子,看了眼:“放心,少爷一切安好,外面情况如何?”
“陛下已经下旨,七日后在京兆府公审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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