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季临川把包和拍完照就摘下的帽子放到裴清衍房间，伸手揉她的脑袋，已经长长的头发从指尖滑过：“时间不早了，衍衍洗完就休息吧，明天我送你去节目组。”
酒店离拍摄地有点距离，之间的路弯弯绕绕，走过去要一个小时。
两人下午飞机落地没有通知任何人，季临川明天送裴清衍去剧组的车是贺总的。
贺总经过上次的v博风波后借给了季临川一辆他不常开的车，被人认出来的风险大大降低。
裴清衍到剧组后，季临川没有离开，直接去了后台。
后台全导已经到了，正指挥工作人员摆放器材，副导跑到他旁边，小声：“钱袋子来了。”
“哪一个？”全导双眼放光，这次综艺最舒心的莫过于两位钱多事少的投资商，一个徐总一个季总。
“季总。”
“你在这看着，我去看看咱们的金/主。”全导把摄像机往副导手里一塞，转身跑了。
在门口碰到季临川：“季总，您今天过来怎么不提前说，我们可以准备准备。”
全导是在投资人面前最强硬的导演之一，现在看着季临川笑得脸上阳光明媚的，让季临川怀疑网传的那些都是假的。
“不用准备，就是来看看。”季临川将现场扫视一遍，看到一个收录所有直播间的小屏幕，“拍摄过程中我能在后台看吗。”
全导试探问：“不出面？”
季临川理了理袖口：“只是看看，不用跟其他人说。”
全导了解，带着季临川进到一个房间，打开液晶屏幕：“季总，这里可以看得很清楚，有事就叫我，叫副导也行。”
季临川点头，全导急匆匆出去。
但季临川怎么可能一直待在那里，节目刚开始他就出去了，站在全导身边，副导在前方发布任务，全导没有出面，只是在后台看数据。
今天上午的活动效果不好，实时热度一降再降，全导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一侧头看到季临川，给他吓了一跳。
再看那个一直下降的曲线，在投资方面前拿出这个成绩，全导都觉得脸色没光，尴尬的笑笑：“这个热度下降是一时的。”
“咱们这个综艺是江诗眠复出的第一个综艺，也是方其润成为影帝后接的第一个综艺，还有路听岑，是他上的为数不多的综艺，张娜琳最近也很火，只靠他们的粉丝咱们综艺的热度就不会太难看，肯定不会亏的。”
生怕成绩太难看投资方觉得没有希望要撤资，全导连忙说完还带个总结，主要是这次的两个投资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季临川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全导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季临川问综艺情况，转头看见季临川视线压根不在热度上，男人眼睛直勾勾看着前方屏幕，就盯着嘉宾看。
全导：......
白说那么多话，早说你是来看关系户的啊。
房间里面屏幕更大更清楚也更自由，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不在房间看非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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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衍到节目组后直播很快开始，没播几分钟，她的个人直播间涌进来一波人。
[前天说的裴清衍有金/主是真的假的？]
[她和贺总有一腿真的吗？你们看到那条博了吗？]
[肯定是真的，不然她在综艺了这么嚣张，前天都给裴书茗摆脸色了。]
[确实，就连方影帝和江姐对她都格外照顾。]
[我是公司员工，我们贺总上个月投资了一个项目，最近又往那个项目里砸钱了。]
[这不对上了，昨天节目组突然有钱了。]
直播间话题越来越歪，没几个人在看重播内容。
[快去v博，又有人爆料了！]
发博的是一个刚注册的小号，主页只有一条内容，文字加三张照片。
“自己看。”
配图一张裴清衍站在车边笑吟吟的和驾驶座的人挥手，一张男人背对着车往剧组走，最后一张是车牌号特写。
第二张图片只拍到了男人的背影，没有正脸。
[这车是谁的？]
[贺总的，只是贺总不常开，但这个男人不像贺总。]
[这看背影确实不像贺总。]
[他偷贺总的车？]
[说什么屁话，岛上谁敢偷贺总的车，肯定是贺总借给他的。]
综艺的观众两头跑，吃完瓜就去直播间发弹幕，全导看着弹幕内容眉头紧锁。
他加快活动节奏，结束后立马宣布上午直播结束，下午活动是话剧，随后关闭直播间。
让工作人员去提醒裴清衍，自己去找了季临川。
说完情况后季临川眉眼稍动：“这里有可以谈话的地方吗？”
全导秒懂：“有，有个化妆间没人，可以去那里。”
季临川点头，全导又叫人去跟裴清衍再说一声。
别墅里，路听岑作为网速最快的一个，看到消息切上小号就在网上对骂起来，一边骂一边安慰裴清衍：“没事的，不要放在心上，不舒服了就切号去骂他们。”
还说：“你签的公司是哪个，能解决吗？不行的话我让我爸来。”
[季临川：衍衍，来化妆间。]
裴清衍还不知道什么事，从路听岑那里看了个大概，一打开手机一条消息弹出来，她扬了扬眉：“没事，能解决。”
起身往别墅后面走，裴书茗等了一会儿也出去，在后面走廊追上裴清衍。
“站住！”
看到是他，裴清衍皱眉：“有事？”
此时裴书茗的直播间。
[嗯？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有点，嗡嗡的听不大清。]
[我这也有声音，很清楚。]
[男声是裴书茗，女声是谁？张娜琳还是裴清衍？我听不出来。]
[你们都有声音就好，我还以为我这闹鬼呢。]
[直播不是结束了吗？你们那有画面吗？]
[没有，只有声音。]
弹幕滑的很快，走廊两人面对面站着。
“我分手了，是不是你和姐姐说什么了？”裴书茗质问。
“你分手？你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裴清衍转身就想走，分手？她连裴书茗什么时候谈恋爱都不知道，还去找他女朋友？
被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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