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柏一直怕疼,他畏惧哥哥惩罚。
可他了解哥哥的脾气,今夜之事不可能轻易过去。
他忍着掌心的疼痛,直到手掌红肿,这才放心一切,钻到哥哥怀里。
上次的争吵仿佛打开了情绪的大门,他不再畏手畏脚,像是要把他真实的一面剥出来给哥哥看。
他哭诉着他手掌疼,叫喊着他不是有意晚睡。
“哥哥……我需要赚钱……我需要活下来……”
“我每一次去公馆都会有钱……”
越柏抽泣着,额头贴着哥哥的锁骨,浓郁的冷木香将他紧紧缠住。
杏眸因泪水模糊,越柏喃喃,说他需要钱。
宽厚的手掌盖在了越柏的脑袋上,压塌了蓬松的卷发。
越柏听到了低沉平稳的声音。
“一百万花完了?”
越柏颤了颤,闭紧双眼,沙哑道:“哥哥……我已经长大了……我想靠自己活下来……”
“自讨苦吃。”
头顶的声音语气不明。
越柏害怕哥哥还会接着惩罚他,一直神经绷紧,趴在哥哥怀里哭。
不知过了多久,拇指轻轻擦拭着他的眼泪。手掌顺着面颊到下巴,拂去下巴悬挂的泪珠。
“去洗澡。”
这一刻,越柏神经骤然松开,眼底浮现过一缕迷茫,最终还是低着脑袋,去往浴室。
浴室在一楼,因为他的卧室没有浴室,因为他一直不能有自己的隐私。
整栋别墅四季如春,越柏洗完澡没有感觉到丝毫寒冷。
他穿着浴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推开浴室门。
门外,哥哥坐在沙发上,安静看着报纸。
越疆听到动静,看完报纸上的最后两行新闻,将报纸放到桌子上,站了起来。
浴室外悬挂着吹风机,今夜因为特殊情况,他们只能来到最近的这一座别墅。
然而,这栋别墅并无佣人。
越疆来到浴室附近,拿起吹风机,调整开关对向自己的手掌,测试风力。
这些年一直如此,如果家中有佣人,就是佣人给越柏吹头发。
如果他们出门在外,只有两个人,便是越疆亲自给弟弟吹头发。
“过来。”越疆道。
越柏却站在原地,犹豫不前。
越疆转头,眸光深邃看向越柏。
越柏硬着头皮,小声道:“哥,我自己来。”
越疆蹙眉。
越柏轻声解释:“我不用哥哥帮忙了,我已经会自己吹头发了。”
越疆打量越柏的面容,目光向下挪动,他怎会看不出来弟弟这三个月来的变化?
他将吹风机交给弟弟,越柏用右手接过,吹风机“呼呼”作响,吹头发时确实如越柏所说,已有了些技巧。
越疆敛眸,见越柏因为左手胀痛,行为不便,还是拿过了吹风机,熟练地为弟弟吹起了头发。
“什么时候学会的?”越疆问。
越柏喏喏道:“……搬出来后的两个礼拜。”
越疆没有再问下去。
越柏头发再次蓬松,身上的洗澡水也干了。
越柏临睡前,越疆给他的手掌上了药。
越柏躺在床上,卧室的灯熄灭。
越柏卧室是出租屋的三倍大,床哪怕越柏在上面滚几圈也不会掉下去。
越柏躺在床上,万籁俱寂。
他悄悄埋在被子里,隐约感觉到外面有光芒在闪烁,也许是摄像头。
越柏太困了,很快合上了眼。
不知何时,他的被子被人向下拉,直到露出脑袋,可以顺畅呼吸后,对方站在他的床边,凝视了他许久,这才离开他的卧室。
卧室的门重新掩上,越柏双眼忽然睁开。
他清楚,刚才是哥哥来了,如过去十九年的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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