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云宗外,魔教徒众脸上皆覆金鬼面具,皮肤上密布黑纹鳞片,却穿着雪白清正的弟子服,看起来不伦不类,很是招笑滑稽。
实不相瞒,他们这样穿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古月宫在五年前就归于正道,甚至加入仙盟,如今装作正派的模样四处耀武扬威。
而南宫灵瑶则是古月宫中的圣女殿下,她如今修得元婴期,与原书的男主在此次邂逅以后,便几番想霸王硬上弓,被男主严词拒绝,最后通过下药得到龙傲天的身体。
至于爱情这种东西嘛,这位圣女殿下自然是通过嗯久生情,她为了得到谢离殊的心,甚至在后期时为他征战四方,收复鬼界,是谢离殊后宫里武力值最高的那一位。
对于《绝世帝尊》此书的读者来说,收妹子就像集卡,先前的清纯活泼小师妹已然笑纳,这种霸王硬上弓的火辣妖女自然也得尝尝滋味。
日光暖洋洋落下,南宫灵瑶惬意地伸展腰肢,妖娆坐在九头蛇轿撵上,一身轻薄紫衫随风飘舞。
她用玉纱覆面,又换了个妩媚的姿势,手中懒懒挑拨着金玉琵琶的丝弦。
这般风情万种,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轿撵两侧的侍女低声交谈:“圣女殿下为何非得来这玄云宗?这可是天下第一剑宗,真要打起来,胜算也不大啊。”
另一个侍女掩唇窃笑:“这还用说,圣女殿下可是特意打听过了,听说玄云宗人杰辈出,那小白脸一个比一个俊俏,今日若是对方败了阵,正好挑个俊俏的带回宫去。”
南宫灵瑶额角一跳:“青鸾,知秋,你们又在胡说什么?”
她媚眼如丝,阴森森轻笑:“本殿此次可是受了君上之命,前来玄云宗铲除与我们争夺碎天魂的祸患,咳咳,只是顺道看看有没有上乘点的货色……宫里那几个庸脂俗粉,本殿早就看腻了。”
青鸾忙上前悄声道:“圣女殿下既然看腻了那些,不如赏我两个呀……”
她指尖轻挑琴弦:“想得倒美,不过若今日能寻到合心意的,宫里的任你们挑选。”
言罢,又轻叹一声:“唉,年岁渐长,也该收收心了。”
知秋笑道:“咱们圣女殿下这是浪|女回头金不换呢。”
南宫灵瑶但笑不语,抬眸远远望着。
久久未回应的玄云宗终于打开山门,一个老者领着数名弟子从山梯上缓步走下。
南宫灵瑶眼前一亮,身子往前微微探去。
为首的青年身着水色衣衫,身姿如修竹挺拔,只是面色凌厉,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可就是这般冷峻的面容,偏生让她心痒。
再看他身后的两人,皆是姿色上乘,各有风味。
南宫灵瑶低低笑着:“宫里那些都赏你们了,今日,本殿定要带个玉面郎君回去。”
这边,玉荼尊者捋了捋胡须,轻咳两声:“这些魔教徒众刻意趁着宗主未归时前来,恐有陷阱,古月宫五年前既已归于正道,此番多半为试探,勿要意气用事。”
谢离殊冷声道:“师尊何必与她们周旋,其心昭然若揭,弟子前去击退便是。”
顾扬也道古月宫这个关头前来,不就是为灵光秘境的事,他们有意争夺“碎天魂”,今日定是为了探探玄云宗的底细。
南宫灵瑶从轿撵上凌空起身,抬手摘下紫色面纱,露出那张惊艳绝伦的容颜。
顾扬看了眼谢离殊,那人面色沉凝,眼神果然紧紧盯着南宫灵瑶。
他心中一沉,正要开口,却听见谢离殊低声呵斥:
“此女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
何处来的封建大爹,怎么时时刻刻都想着教训别人。
南宫灵瑶足尖轻落在云阶之上,声色娇媚:“诸位仙君,午好啊。”
一旁的玄云宗弟子上前喝道:“谁与你问好,你这妖女还敢来此挑衅?”
南宫灵瑶眉梢微挑:“啧啧,你这话说得我可不爱听了,我等久仰玄云宗威名,途径宝地,特来讨教,怎么就变成了挑衅?”
了妄山高耸入云,爬到这个地方来说自己途径此地,怕是只有傻子相信了。
“你想如何切磋?”
她嫣然一笑,眼波流转,轻轻抚过琵琶,惑心诀应指尖流出,而后眼神一凛,惑心诀幻化成张巨网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谢离殊剑眉紧蹙,龙血剑长啸铮鸣,应声出鞘,斩断惑心诀,直逼南宫灵瑶面门。
南宫灵瑶勾起唇角,往后掠身一退,顺手撩起鬓角边散落的发丝:“仙君何必如此凶狠,奴家不过是想为你弹奏一曲……”
谢离殊不给面子:“难听。”
她笑容僵滞,转又从容道:“仙君真会说笑,不如你今日跟我回古月宫,我日日弹奏给你听,还许你圣主之位,如何?”
谢离殊果然恼怒:“妖女放肆!”
“古月宫已经归顺正道多年,何谈妖女。”
“那你们今日还前来玄云宗叫阵。”
“宗门比武切磋,有何过错?”
书中的玄云宗也遭遇过古月宫的挑衅,同样是在灵光秘境现世之前。
玉荼尊者冷声道:“比武?就凭你们?”
“尊者莫不是看不上我们魔族?”
“这倒也不是,只是你们之中连个大乘期的修士都没有,又有何资格谈比武?”
“小女不敢和尊者较量,但与尊者的诸位弟子切磋,倒还是绰绰有余。”
“你!”
“时辰宝贵,尊者还是别废话了吧。”
“战与不战?”
“输了的人如何?”
“输方给另一方下跪道歉,仙君觉得如何?”
“好。”谢离殊言简意赅。
“若是仙君不肯下跪……”
她戏谑笑道:“跟着我回古月宫也可。”
“第一轮,便由小女出战,你们何人出来应战?”
谢离殊没有废话,凌空起身,剑锋破空劈来。
现在的南宫灵瑶可是元婴期,并非易与之辈,她将身子一转,怀中琵琶弦音化作利刃,直取谢离殊咽喉。
谢离殊回剑作抵,却还是被其割伤颈侧。
脖子上系着玉佩的丝绳落下,谢离殊刚想伸手抓住,却被南宫灵瑶抢先一步足尖轻挑,踢开玉佩。
那翠色玉佩就这样凌空转了好几圈,落入山门旁的溪流之中。
顾扬顿了片刻,想起这玉佩好像是谢离殊父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两人缠斗得愈发凶狠,无人注意到那枚玉佩的去向。
顾扬喉结滚了滚,又安慰自己道:谢离殊的东西,关他什么事?
不管不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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