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桑晚棠如鲠在喉,几乎不能完整的说完,声音也隐隐带着几分颤抖。
甚至没有空隙思考江铎此话是为何意。
江铎见桑晚棠没了后音,不由分说的再次堵住了娇嫩的唇瓣,引的桑晚棠几乎都快要陷在了床褥之中。
桑晚棠看着头顶不断摇晃着的雕花,只觉一阵酸胀,江铎长驱直入,不知是有意无意,几乎快要将桑晚棠撞到了头顶的木栏处。
像是带着惩罚性的力,下一刻就要将桑晚棠吞之入腹。
桑晚棠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又很快被江铎的用唇一点一点的吻去,含住那软下去的耳垂。
不知过了多久,桑晚棠忽觉一股痛楚,下意识的唔咛一声,在江铎身上抓出了几道红痕,像是承受不了,神色有些异样。
江铎察觉,蓦地停住,直到一抹鲜艳入目,似是有些愕然,眉头微紧:“皇甫氏未曾召见过你?”
桑晚棠神色一僵,回想起那几日,思绪清明,有些难以启齿:“还没来及……”
皇甫氏一纳便是好几个妃嫔一同入宫,她在皇宫三日都未曾得到传召,可见此人是多么风流。
江铎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似是暗了暗,手掌抵在桑晚棠的腰窝:“看来孤那日来的还挺适时?”
“嗯……”桑晚棠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发出一个音,此刻显然是顾不上回忆,只觉一阵难受,像是要撕裂了一般。
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顺着桑晚棠的眼角话落,滴在江铎的手指上,带来一片温热。
江铎看着桑晚棠此刻有些异常的神色,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眉头皱成了一团,身子也微微蜷缩着。
一瞬间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目光立即看向窗外的身影,低沉的声音穿过门窗。
“传女医!”
守在殿外的宫女听闻殿内的声音连忙应下,顾不得思考,慌慌张张的去请女医过来。
桑晚棠抬手拽住江铎的胳膊,不知是羞耻心作祟还是别的原因,含着雾气的眼眸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江铎:“不用叫太医过来。”
她听嬷嬷提起过,第一回是会有些痛,此刻屋内的状况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江铎面色当即沉了几分,将桑晚棠的手腕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指骨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孤来,你再敢乱动试试。”
桑晚棠哪里挣得过江铎,见状只得安安分分的躺在里侧,静静等着。
一柱香时间,娄院判便已经赶到,瞧起来是一位上了年纪经验老道的,饶是见到江铎也丝毫不慌。
此刻看到殿内的情形,大抵能猜到是因为何事伤了,旋即行了一礼:
“还请让臣先查看一下美人的伤处。”
江铎侧身让出一条道,娄院判见得到许可便径直走了过去,将床幔放了下来,隔绝视线。
有了这一层遮挡,桑晚棠只能隐隐绰绰看到一个人影,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似乎连伤处都减轻了,任由女医查看。
整个过程漫长且安静,娄院判经验丰富,下手轻快,倒也没怎么弄疼了她。
待床帘掀起的那一刻,江铎的视线顿时移了过去,眸光在火光的映衬下晦暗不明,薄唇紧绷:“情况如何?”
娄院判也不避讳什么,只是面色如常如实开口:“美人初次难免会有些吃痛,陛下还需注意一些,好在并没有伤到,日后可以精进此道,万不可太凶悍。”
“知晓了。”江铎神色不明,看了一眼纱帐,应声。
娄院判说话直白,听的桑晚棠面色泛红,不自觉的蜷紧了脚掌,躺在里面一点也没动。
“这瓶药可以为美人减轻些疼痛。”娄院判打开药箱,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恭敬的递到江铎手中。
江铎接过,手掌一笼,面无表情的收入了袖中。
娄院判见状扣好箱子,临走前游移不定的看了一眼江铎,似是有些欲言又止:“稍后还请陛下移步殿外,臣有些事要告知陛下。”
“不必稍后。”江铎注意到娄院判复杂的神色,抬了抬眼,像是有所料及。
娄院判见状低下头,明白了江铎的意思,又行了一礼,退出了养心殿。
二人一先一后的退出养心殿,殿外浓深夜色,四周此起彼伏的响着蝉鸣,在这片空旷的四周回荡。
江铎看了一眼殿内,旋即收回目光,薄唇轻启:“娄院判有话直说。”
听了此话,娄院判蹙着眉毛瞬间抚平,直言不讳:“臣刚刚为美人把脉时发觉美人身子比常人要弱上一些,不知是否是有过什么病症的缘故,还是先前忍受饥饿,以目前的身体情况怕是不适合生产。”
江铎闻言深思了片刻,周身寒意愈发凌厉,面色陡然沉了下去,他并没有考虑过子嗣,只是身为桑府的小姐,竟是常年忍受饥饿么……
他不在的这几年,桑晚棠到底是如何生活的?
一瞬间,从前的种种一瞬间又涌上来,一股躁郁在心底扩散开来,脑中却不自觉回想起刚刚绮靡的一幕,以及桑晚棠纤细的身子,良久,江铎才平稳了呼吸。
“可有方子医治?”
江铎的声音比刚才要低。
娄院判神色一顿,一抹复杂在眸中闪过,开口道:“有,只是若长久引用避子汤药对美人亦有损伤,陛下日后还要多注意些。”
“……若是日后由孤来饮用呢?”江铎不知在想什么,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未尝不行,只是长此以往对陛下也会有损耗。”娄院判有一瞬的愕然,但很快便掩去了。
“嗯,此事便由你来安排。”江铎淡淡的应下,随后不顾娄院判的反应,便径直的走去了殿里。
不知过了多久,桑晚棠安静的躺在床榻,心跳声充斥在周围,有些惊疑不定。
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就在桑晚棠以为屋内不会再有人进来时,帘子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玄色的江铎,此刻那双深邃的眼眸逐一扫过她的全身,最终定在了某处。
桑晚棠顺着视线看了一眼,连忙又拉起被子盖的严实了些,正想着措辞,江铎已经开了口。
“拉开上药。”
许是伤处与平常地方不同,桑晚棠下意识是抗拒的,怎么能让江铎为她那里涂抹伤药……
桑晚棠攥了攥手中的布料,抿了抿唇,没有动手:“臣妾自己来,不劳烦陛下了。”
“你看得见?”江铎眉梢微挑,漆黑的眼眸沉寂的盯着桑晚棠,似乎隐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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