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更晚也知道她的意思,况且强把他们几人留下短时间内确实起不了什么作用,真的查案毕竟还是要靠她自己。
于是她便也爽快开口:“好,我去找人送你们出城。”
温盛宜闻言补充道:“隐蔽些,我们可是骗人逃出来的。”
简单收拾了一番,温盛宜四人被沈封带着走了青王府内的一条地道。
地道中有隐隐绰绰的烛光在闪,但环境还是有些暗,甚至还有些闷。
“盛宜。”裴雪时装出一副虚弱又失意的样子,“你……你可以牵一下我吗?我有些害怕。”
这人怕黑温盛宜是没忘的,闻言也是大方开口:“可以啊,你抓牢我。”
说罢,她便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裴雪时盯着那双摸黑看仍显白皙的手,喉结滚动了一下,故意压了嗓音说道:“谢谢盛宜。”
说罢,他便毫不客气地牢牢握住了温盛宜的手。
温盛宜感受到他的力度,低头去看二人牵在一起的手。
一双修长的大手将自己的手紧紧包裹了起来,从前她还以为自己的手也是有力又宽大的,如今见了裴雪时的,只能遗憾承认自己在这点上确实比不过他。
这边二人在“你侬我侬”,旁边翼鱼虽没有直接看向他们,可余光一直在关注他们。
裴雪时最开始找温盛宜装柔弱的时候她便没忍住想开口嘲讽,可被张砚眼疾手快拽了回来。
带着杀意的眼神瞪了一眼张砚后,她便也不管了。
不管怎么说,阿繁能找到爱情的话,她们同样会为她感到开心。
真的。
至于沈封,他虽走在最前面给四人带路,可后面的动静也是时刻在关注的。
少年剑客和尊贵长公主的爱情吗?
他无声笑了一瞬,倒是和自己与夕安很像呢。
那条地道直通慕容更晚在月港城外的一处隐秘住宅,待几人到了那处时,马车早已备好。
与楚封简单告别后,四人便上了马车,踏上了前往月港城的道路。
温盛宜还跟慕容更晚要了一个斗笠,裴雪时抢过戴在了头上,主动坐在外边驾车。
马车一路向西,经过约莫两个时辰,她们到了神医谷所在的无冀山脉。
此时天色已晚,只余一抹远方的霞色淡淡地照在这座北宁名山上,将树木映得有些暗红,使得整座山充斥着温馨的暖意。
远远的,她们便看见山茶和一位身着蓝白色衣袍的女子站在一起,应是神医谷的人。
“世……是你们啊。”山茶看见坐在车前的裴雪时,下意识要叫“世子殿下”,猛地想起身边还有其他人在,麻溜地改了口。
温盛宜闻言掀开了车帘,开口道:“前方的山路马车能上去吗?”
“可以的主子,别看这前面是条山路,宽的很呢。”山茶开心回道。
好久没见主子了,又看她和翼鱼二人信中写的一路上看见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山茶心中又想念她们,又被她们说的话馋的要死,所以两个时辰前刚收到她们的来信,她便主动说要下山来接她们。
要知道她和水仙在神医谷的这段时间里,日日被强制跟他们的弟子们一起卯时刚到便早起晨练,饶是一贯冷淡的水仙都说自己要受不了了。
与此同时,温盛宜也看到了她身边的人,她好奇开口:“不知这位姑娘是?”
“神医谷菖蒲,见过诸位。”那女子闻言开口,看向温盛宜时眼神亮了一瞬。
只是不知为何,声音有丝丝的颤抖。
温盛宜听的奇怪,这位神医谷的弟子怎么回事?很冷吗?
不过也确实,北宁本就处于大陆最北……不是,大陆北端,这神医谷又在北之北,确实会冷。
她温柔开口:“那你们赶紧上来,外面冷。”
马车晃晃悠悠地往山上开着,因为山茶和菖蒲都说神医谷的位置只要一直走就能看见,于是车内的众人都放心地在聊天。
只余裴雪时一人孤单地坐在车外听着车内几人的说笑,脑海中思考“一直走”是个什么意思。
他也好久没有来过这里了,看到周围熟悉又陌生的景象,一时心下还有些感慨。
“害,要说我神医谷的药材,外界皇宫都没我们的全!”菖蒲听到温盛宜问她神医谷的药,大大咧咧骄傲开口。
心中却是看着眼前这张脸直发昏。
她是个爱看话本的,之前温盛宜的事情传出后,可以说是不知养活了多少写话本子的人。
围绕她而产生的话本不计其数,菖蒲看过好多。
看完后,这位古燕长公主在她心中的形象就已经自动变为了一个美丽且让人心生怜爱的小可怜。
方才见面说话时声音颤抖其实是因为见到了她心下有些激动罢了。
“我想借用些你们谷中的药材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呃,长公主殿下,不是,温小姐——”
菖蒲不知该怎么称呼她,一时卡了壳。
温盛宜对她笑了笑,说道:“你可以叫我盛宜。”
菖蒲刚要说话,马车却猛地加快了速度,一个惯性让车内的几人身形都猛地晃了晃!
“抱歉,方才是我没有把握好力度,你们还好吗?”
裴雪时略带歉意的声音从外边响起。
温盛宜在方才马车猛地加速的时候便下意识拽住了身边翼鱼的衣袖,闻言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大家都反应极快地定住了身子,开口回道:“没关系,我们都无事。”
这对车内的几人来说只不过是个小插曲,之后她们便又聊了起来。
但主要还是温盛宜和菖蒲说,其他三人听,偶尔插两句话,气氛好不愉快。
可车外的裴雪时可就不高兴了。
他原本还在为可以用“盛宜”来称呼温盛宜而感到开心,因为张砚没有这么叫过,也没听其他人这么叫过,她身边的人又都叫她为“阿繁”。
所以在他看来,虽说自己不能用小名叫她,可自己的称呼也是独一无二的。
但他刚刚听到了什么?温盛宜让另一个才刚认识不到一个时辰的人也这么叫他!
心下还在生气,手下的力度便不自觉重了些,狠狠一鞭子下去马车便猛地向前行进,他这才反应过来。
也是,自己如今就是温盛宜的一个普通朋友,那位菖蒲也是普通朋友,这么叫她自然是理所应当。
裴雪时发现,自己总是能在温盛宜对所有人的“一样”中找到安慰自己的方法,而后又会在各种各样的现实中受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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