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舅舅说,穆岚为何宁愿选择一个乱党,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蒋文彦点头:“当时我还小,不懂舅舅那句话的意思。如今想起来,岚姨的那位意中人,怕是当时就已经被朝廷……”
他一边说,一边比了个划脖子的动作。
“不过师父师丈你们可别误会,岚姨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行善,她的善举,木坊城的百姓都是看得到的。”
宋颜夕和南宫景对视一眼,穆岚为人如何有待商榷。
但她那个“乱党”情郎,就让他们不得不联想到另一个人了。
“你可见过此人?”
他们拿出董昌的画像给蒋文彦辨认。
蒋文彦摇了摇头,表示从未见过此人。
还没等他们分析出穆岚和董昌的关系,穆岚却先一步把他们告上了公堂。
理由是,他们所交付的“订金”是假银票。
“这不可能!”公堂上,林昊据理力争,“这银票是我从通济钱庄取出来的,上面还盖着通济钱庄的信戳,怎么会有假?”
“胡说八道,这上面根本就没有通济钱庄的信戳,你们这些外乡人,还真是撒谎不打草稿啊。”
木坊城的镇府使姓钱,单名一个来字。
因为这个名字的关系,他自小就对钱颇有研究,不管是哪个钱庄兑换的银票,只需一眼就能瞧出真伪。
当钱来把那些银票洒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林昊立刻捡起其中一张。
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
“这不是我交给郑掌柜的银票。一定是他们偷梁换柱了。”
作为南宫景的贴身护卫之一,林昊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然而除了他们自己人之外,在场并没有人相信林昊的话。
原因无他,穆家在木坊城的名声实在是太好了。好到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穆家会做出一丁点儿恶事。
“慢着!”
就在钱来打算将他们关入牢房的时候,南宫景开口了。
“如今双方各执一词,且都拿不出确凿证据,孰是孰非难以定夺。钱大人如此武断,怕是有违我朝律法吧?”
“大胆刁民,你是在教本大人办案吗?来人呐,把他们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我看你们谁敢?”
林昊、左翼、紫翎、春分同时上前一步,将南宫景和宋颜夕护在身后。
那架势,大有那些人敢动手就将他们扭断脖子的意思。
“哟,还敢反抗,再加二十大板。”
钱来一声令下,两旁的衙役立刻冲上去试图按压他们。
“等等!”
眼见紫翎等人就要动手,宋颜夕赶紧用眼神制止他们。
“其实,要证明这银票是不是我们给的,很容易。”
宋颜夕上前一步,指着林昊说道:“我们的这位兄弟家里是杀猪的,手上常年沾了猪油。被他摸过的银票,只要浸在水里便会浮现一层油渍。”
钱来嗤笑一声:“你说他是杀猪的?可知道糊弄本官是什么下场?”
“草民哪儿敢糊弄您啊,难道,他长得不像杀猪的吗?”
所有人同时摇头:“不像。”
却见林昊挺着胸脯往前大走一步:“没错,我就是杀猪的。”
为了证明他的话,他甚至握着拳头比划了一下肱二头肌。
“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先看看他的手。”
很快,衙役就端来两盆清水。
宋颜夕拉着林昊,毫不犹豫将他的手塞进了盆里。
被宋颜夕拉住的时候,林昊感觉到她在自己掌心涂了什么东西。
很快,水面上浮起一层油渍。
他们又将那些银票放入水中,水面干净透彻,除了一些泛黑的墨影之外,再无其他。
“大人请看,这便足以证明这银票并非是我们交给郑掌柜的。”
宋颜夕的话铿锵有力,钱来顿时看向郑掌柜。
“郑明,你该不会是在戏耍本官吧?”
“草民怎么敢欺骗大人呢?一定是这些人,他们在水里动了手脚。”
郑明想要解释,宋颜夕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郑掌柜这话说的很有意思,无论是水还是盆,都是官差大哥准备的。这要是这么说的话,岂不是说官差大哥和我们勾结?”
官差表示,这锅他们不背。
最终,钱来判定本次诉讼证据不足,不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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