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在11月7日捡到一只小狗
今天绝对不是有趣的一天!
骑着脚踏车从开阔的森林来到了钢铁水泥的城市,那种沁人心脾的甜美空气没有了,替代的是属于人间的烟火,毛利凉介熟练地拐弯,骑向自己居住的公寓楼方向。
作为东京米花盯的市民,平时对于身边发生的很多奇奇怪怪的案件都很习惯了,闭着眼睛都能听得出来,马路上开的是警车、救护车还是消防车。
不过说来也奇怪,毛利凉介发现今天的米花町似乎特别“热闹”,时不时地就“乌拉乌拉”开过去一辆警车。
“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毛利凉介好奇地自言自语到,推着自行车步行回家,一边走还一边翻着手机上的新闻。
抢银行?爆炸案?绑架会社继承人?黑#帮火拼?
终于给他翻到了一个直播,主持人正在介绍事态经过,原来是有炸弹犯在居民楼里安装了炸弹什么的。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把戴着耳机听新闻的毛利凉介炸的耳朵都要聋了。
毛利凉介连忙摘下耳机,晃了晃脑袋缓解一下耳鸣的症状,哪知道爆炸的声音变得更加明显了,就好像爆炸发生在不远处一样。
毛利凉介随着慌乱的人群跑了几下,到处都有杂乱的声音。
(“请市民们退至警戒线后,不要向前不要向前——!”)
(“研二——!”)
(“我是XX电视台记者,请问为什么会突然爆炸?不是已经有排爆警察进行排爆了吗?”)
(“松田你不能上去,你冷静一点——!”)
(“妈妈!呜呜呜,你在哪里?呜呜呜呜”)
……
爆炸的余波仍在耳畔轰鸣,毛利凉介用力甩了甩头,尖锐的耳鸣却如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位每天早上经常打招呼的邻居先生,抓着毛利凉介的手臂,指向爆炸的公寓楼大声地说到:“凉介!凉介!”
“你家炸了!”
浓烟裹挟着火星,从公寓楼中层的窗口翻涌而出,碎裂的玻璃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如骤雨般砸向街道,溅起一片尖锐的脆响。
警笛声、哭喊声、混凝土崩裂的闷响交织成一片,毛利凉介拎着渔具的手指关节发白,鼻腔里充斥着焦糊与尘埃的气味。
毛利凉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划过手机锁屏,上面的时间11月7日一闪而过,手机中的直播还在继续播报着。
爆炸的瞬间在空中造成了大量的粉尘和碎屑,一时之间让人完全抬不起头来,反而需要寻找遮蔽物防止有碎石砖瓦高空坠落,造成二次伤害。
等外面的喧嚣终于平静一会儿后,毛利凉介从掩体物后跑了出来,抬起头观望爆炸着火的楼层时,看那个方向,发现他的家真的有可能被炸了!
然后毛利凉介从邻居大叔的议论、围观群众的闲谈,以及新闻报道的碎片信息中,拼凑出了事情的始末。原来有一个穷凶极恶的犯罪组合,在公寓楼里安装了八个蛋,就安装在了他住的对门那间空置的房子里。
原本拆弹警察已经完成了拆弹,已经通知说要下楼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炸弹又爆炸了,只有新闻报道上的只言片语“进行拆弹的年轻警察当场牺牲”。
当时爆炸声响起的时候,楼下待命的一组警察里,有一个警察疯了一样想要冲上楼,被身边的人死命拦住,似乎就是那位牺牲的警察的挚友。
毛利凉介坐在楼下,脑子里一会儿浮现出来了有警察牺牲了;一会儿冒出来之前他在楼道里看到碰到的人,他疑心安装八个蛋的炸弹犯会在其中……纷乱的思绪如野猫撕扯过的毛线团,在脑海中纠缠不休——牺牲的警察、潜伏的炸弹犯、化为废墟的家、连同那根从未钓上鱼的鱼竿,全混作一团。
爆炸的余波仍在耳畔轰鸣,毛利凉介用力甩了甩头,尖锐的耳鸣却如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他蜷缩在临时安置点的长椅上,速写本摊在膝头,铅笔尖无意识地在纸面游走。
“小朋友,你住哪一层?有没有注意到可疑的人?”做笔录的警察半蹲着问他。
毛利凉介眨了眨眼,翻到速写本前一页:潦草的涂鸦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缩在楼道阴影中,脚边露出一截黑色工具箱。铅笔在男人衣角打了个箭头,标注「11月5日17:28,自称维修工但没带工牌」。
“他按过七楼电梯按钮,但最后去了隔壁空屋。”毛利凉介指向画中工具箱的锁扣,“这里刻着「TK」缩写,可能是名字?”
警察瞳孔一缩,没想到只是想关心一下落单的小孩,随手一问就是一个重要线索,抓起对讲机匆匆离开去汇报,临走前给了毛利凉介一个联系方式,方便后续联络。
毛利凉介撕下这页速写,妥善保管,希望对警察的破案有帮助。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邻居们陆陆续续在警察的指引下回家收拾东西。
只有毛利凉介一个小孩可怜巴巴的坐在那里,一个警察还给了他一块毛毯和一杯热巧克力。热巧克力的甜香裹着毛毯的暖意渗入四肢,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松弛。然后他这才发现,他下意识里将刚才爆炸现场的那个,好像失去了挚友的警察画了下来。
——卷发的警察倚着警车,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凌乱的卷发、咬出血痕的下唇、脚边散落的烟蒂,四散的爆炸风尘。
画到一半,一滴水渍晕开墨迹,他才惊觉自己竟在哭。
“呜……”
细弱的呜咽从脚边传来。毛利凉介低头,撞进一双紫罗兰色的眸子。小边牧浑身沾满灰土,后腿不协调地打着颤,却固执地扒住他的裤脚。更诡异的是,它正死死盯着速写本上的警察,喉间溢出悲鸣般的低吼。
“你也觉得难过吗?”毛利凉介用毛毯裹住小狗,指尖擦去它眼角的灰尘。小边牧突然疯狂舔舐他的手背,湿漉漉的鼻尖贴上速写本上的画像,仿佛要透过纸面触碰什么。
毛利凉介下意识的把小狗抱紧了一点。
这时,一边负责做公寓楼住户登记的警察,似乎并没有发现毛利凉介的毯子里多了一只小小狗,忍不住问他:“小朋友,你联系上你父母了吗?”
回过神来的毛利凉介解释说:“我爸出国打比赛了,现在在法国还赶不回来。”
毛利凉介的父亲是职业网球选手,母亲则是运动康复师——这对‘空中飞人’夫妇常年辗转全球赛事,连儿子升入高中后独自居住也成了常态。
就在负责登记的警察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熟悉的焦急的声音喊了毛利凉介。
“凉介!”
毛利凉介一看是舅舅柳生比吕士来了,各种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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