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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争吵

小说:

娇主

作者:

泠隐

分类:

现代言情

回宫后,谢满珍先去紫宸殿谢恩,建元帝在与大臣议事,没见她,她便回了福宁宫。

刚进门,月书上前道:“公主,辰王殿下来了。”

谢满珍抿唇,往里走了几步,便见谢满煦坐在外头的石凳上,“你来做什么?”

谢满煦:“父皇为你和岑望赐婚,我还能不知?”

月书朝宫女太监们摆摆了手,他们一齐退到后殿,只留谢满珍与谢满煦在此说话。

谢满珍看他一眼,去拨弄珊瑚树,“知道了,然后呢?”

谢满煦道:“既然父皇已经给你们赐婚,旁的我也无甚好说,你与岑望从前时常不睦,婚后却要顾及些许,莫要才成婚便闹出事,尤其是……男女之事。”

谢满珍怔了怔,反应过来,“你觉得我会背着岑望养面首?!”

谢满煦不太自在,却还是道:“我不知你为何突然要与岑望成婚,圣旨已下,无可更改,纵使你心中还有旁的想法,也得压下,尤其是不能再同那个裴抒怀……”

他还未说完,一块石头直冲面门,他侧身躲开,看向扔石头的人,“乐平!”

谢满珍冷笑,“你打心眼里觉得我是个胡来的人,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噢我知道了,你认为说两句便是尽到兄长的责任,日后我再有什么事,便是我顽固不灵,不配做你的妹妹!”

“我何时这样认为过!”谢满煦不可思议。

谢满珍冷冷看着他,“便是审案也得讲证据,你是亲眼看见我养面首,还是做了那能照出世间人的心思的镜子,父皇才给我赐婚,你便跑来问宫里说这些话,不是瞧不上我刻意给我找不痛快是什么!”

谢满煦哑言,他并非想要让谢满珍不痛快,可父皇不管,谢满珍向来不着调,心思一会儿一个样,他作为兄长耳提面命让她警醒些,总好过她日后难过。

谢满珍见他被她戳中心思,嘲讽道:“与其来我这当师长,先回去琢磨琢磨你的王妃在哪里吧!快走不送!”

谢满珍快步进殿,坐在榻上,恨恨地锤了枕垫一下。

她平复着呼吸,不断在心底重复,谢满煦就是这种人,他讨厌她,她何必与一个讨厌她的人置气,气坏自己不值当,不值当。

外头没有动静,谢满珍算不清她一个人在殿内待了多久,直到月书端着茶水与点心进来,“公主。”

月书将托盘放在炕桌上,温声道:“您今早未用多少便出宫,接到圣旨后又回来,想来也没在护国公府用什么,奴婢让人准备了杏酪与菱粉糕,您可要尝尝?”

谢满珍偏头,“本宫吃不下。”

月书更加温柔,“公主再过两月便要大婚,想来这两日礼部会遣人过来与公主商议诸多事宜,尚服局那边也要为公主制翟衣、花冠,若公主不思饮食无力定夺,难免增添遗憾。”

此话戳中了谢满珍的心坎,她是绝不可能在此事上任由旁人做主,敷衍了事的。

“都怪谢满煦。”谢满珍拿起菱粉糕咬了一口,月书是母后留下的人,和宫女们相比,更能在此事上与她说话,她也不介意与月书多说一些,“你都不知他今日同我说了什么。”

月书心中叹息,她忠心于先后,面对两个小主子是觉得哪哪都好,但摒弃这层原因,她也难说辰王殿下一个不好。

辰王三岁开蒙,天资聪颖还日日勤学,待下温和却不失手段,若真登上帝位,想来也能成为一代明君。

可面对公主,辰王殿下总是多了几分急躁与偏见。

公主殿下有所改变,两人却都已长大渐行渐远,辰王殿下看不见这层改变,公主也不愿向辰王诉说,兄妹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而这世上唯一能够从中调解的皇后娘娘,在公主出生那年便与世长辞。

她能看出,他们兄妹心中并非没有对方,或许只有时间给人带来的变化,才能能消解二人之间的矛盾。

所以月书也不再劝公主与辰王和好,只是说:“如今公主欢喜地准备大婚才是最要紧的。”

是啊,她让岑望开开心心地迎她出降,自个儿又怎能苦着脸。

谢满珍又将杏酪用了两块,对月书道:“明日便将崔尚服请来。”

公主出降有旧例,但谢满珍大婚的规格要比从前任何一位的婚礼要高得多,基本和太子娶妃无异,时间又紧,不光是礼部和尚服局,其他几局也跟着忙的团团转。

谢满雁得知后很是不满,她来到赵贵妃的延福宫,瞧着冰鉴里的冰,怒道:“这些人怎么做事的,即便是去乐平那儿献殷勤也不能苛待您啊,蝶儿,你去……”

“好了!”赵贵妃打断她的话,“近日我总是头疼,才叫他们少放些冰,且他们便是苛待了本宫,也不会苛待你这个皇女,夏日炎炎,你安心在府里待着便是,无端生什么事。”

赵贵妃责备的话语更让谢满雁委屈,“我也是担心母妃,母妃何必责怪我。”

“你若是担心我,便不该多事。”

赵贵妃直言:“你在玉霞观闹出来的事,反倒让辰王遂了心意。岑家军不论在军中还是在民间的声望颇高,即便岑含平退下来了数十年,前头两个儿子资质平庸,但岑望那一战让三岁小儿都知道了他的才能,皇上这些年接连消减分化节度使的权利,如今又让岑望掌管神武卫,便是想再次扩大禁军规模,你这一闹,生生把人和乐平绑在了一起,本宫真是不知你怎么想的。”

“乐平与岑望向来不对付,谁能想到岑望竟愿意扮作她的侍卫。”谢满雁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她只是赌输了而已,若那蒙面侍卫不是岑望,如今满京城都要议论谢满珍的不着调。

赵贵妃也觉得此事甚是奇怪。

不知情的人认为乐平备受宠爱无忧无虑,但乐平打小就没有母亲,四五岁的时候还巴巴地在御花园偷看她陪丹宁玩,她装作不知,又时常偶遇乐平,关系处得还不错,哪怕后来皇上不让她与乐平接触,她也在那段时间做了不少事。

乐平高傲,小时候的岑望也不遑多让,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朝谁低头,怎的突然就变了。

赵贵妃想不出其中关窍,只能将其归结于乐平欲以亲事帮着辰王拉拢岑望,本朝没有明文规定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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