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她们还不出门吗?”
许知秋喝着下午茶,抬眼看向纪溪的居所,声音里多出一丝别样的情绪,“她不吃,小诺也得吃点啊,不像话。”
订婚宴结束后,纪溪十点多给她发了个消息说易感期到了,这几天别让人到她哪去,还让她帮忙照看一下公司的事。
都是过来人,许知秋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只让人每天按时送去营养剂和计生用品。
本以为两三天就够了,但直到现在那边还没动静。
趴在艾琳娜腿上咬着棒棒糖的乐宝好奇地问道,“妈妈,小姨不给姨姨吃饭吗?为什么?姨姨做错事了吗?”
“小姨没有不给姨姨吃饭。”许知秋放下咖啡,弯腰挠了挠幼崽的下巴,“只是小姨和姨姨有别的事要做,等宝宝再长大一点就明白了。”
小朋友最听不得这种话了,乐宝噘着嘴,“妈妈告诉我,我就不用等长大了呀!”
“这……”许知秋语气迟缓,思考要怎么和幼崽解释这些事。
“因为姨姨和小姨长大了,她们对彼此有需求。”艾琳娜将幼崽抱到腿上,湛蓝的眼眸在看向许知秋时变得格外柔和,
“就像宝宝每天都要吃三块小熊饼干一样,大人也有自己的需求,这种需求会随着年龄的变化而变化。”
许知秋静静地注视着母女俩,眼尾漾开温柔的细纹,艾琳娜触及到她的眼神,眸光微动,嗓音越发轻柔,娓娓道来,
“宝宝以后会认识很多很多人,或许会遇到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宝宝会和她组建一个小家。到那时,宝宝再也不会因为打雷就哭着来找妈妈母亲,会有人占据你更多的时间。”
乐宝起初还歪着脑袋认真听着,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眼睛忽然瞪圆,小手攥紧,大声反驳:“才不会!我会永远永远和妈妈母亲在一起!母亲说得不对!”
就算她吃过再多小饼干,她最喜欢的还是小熊饼干!没有之一!
许知秋看着乐宝气鼓鼓的小脸,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伸出手,将幼崽从艾琳娜腿上抱过来,温热的掌心轻轻拍着她的背。
“母亲没有说错,宝宝也没有错。”许知秋的声音像融化的蜜糖,让乐宝安静下来,“宝宝当然会和我们在一起,我们是一家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幼崽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把小脸埋进去,闷闷地“嗯”了一声,仿佛这样才能获得安全感。
许知秋继续说,“但是呢,爱不是一块小饼干,吃掉就没有了。爱更像……嗯,更像乐宝画画时用的颜料,红色的爱给妈妈,蓝色的爱给母亲。以后啊,可能还会遇到一个人,让宝宝想要把许多喜欢的颜色都送给她。”
她顿了顿,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才笑着亲了亲乐宝的鼻尖,
“那时候,画板上的颜色不是变少了,而是变得更多、更漂亮了。”
这个解释让乐宝更容易接受。
她蹭了蹭许知秋的脸,扭头看向艾琳娜,声音软软的,“母亲,对不起,刚才不该和你大声说话。”
艾琳娜倾身过来,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是母亲没有说清楚,不怪宝宝。”
幼崽好哄得很,没一会就拉着妈妈们要去泡温泉。
路上,艾琳娜悄悄地看向一旁的许知秋。
而对方恰好也在看她。
视线相撞,彼此的耳廓都有发烫。
……
第四天晚上,许知秋终于在餐桌上见到两人。
两人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面色红润,眉眼间透着餍足,偶然撞上彼此的视线,脸颊则泛起暧昧的红晕。
远看倒还算得体,但凑近些,便能瞧见两人脖颈处尚未淡去的红痕,甚至还能闻到一股药味。
越靠近程诺,越明显。
乐宝握住程诺的手,小脸皱巴巴的,“姨姨,你生病了吗?身上苦苦的。”
幼崽眼中直白的关心让程诺心头一暖,摸了摸她的小脸,轻声道:“姨姨没有生病,苦苦的可能是因为姨姨换了新的香水,乐乐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不喜欢。”乐宝耸耸鼻子,“闻起来不舒服,姨姨以后不要用这种香水了。”
闻言程诺揉了揉她的脑袋,目光却是看向一旁的纪溪。
罪魁祸首非但不知悔改,还点了点自己的锁骨,嘴唇轻动,无声地说着什么。
程诺读懂了她的意思,借着桌子的遮挡拍了下她的腿。
纪景盛将一切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反正都订婚了,该怎么样随她们高兴吧。
碍于乐宝在场,许知秋揶揄了几句就放过两人了。
饭后,程诺借口好几天没见到03,有些想她,今晚就不在老宅留宿了。
“想03了?你这个借口找的好烂啊,宝宝。”
回去的路上,纪溪学着许知秋刚才的表情,倒在程诺怀里哈哈大笑。
程诺现在对她的触碰十分敏感,推了下她的脑袋,眼神嗔怪,“那我要说什么?难道说我们在那边……所以不想再待下去了吗!”
omega的声音稍大就能听出有些哑,纪溪连忙从恒温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
“慢点,别这么急,小心嗓子。”纪溪戳戳她的脸,闷笑着开口,“回去也一样啊,那边又不是没做过~”
程诺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呛出来,黑眸含着怒意横了她一眼,“那能一样吗?!”
在老宅,尽管没有人靠近那栋楼,但谁都知道她们在做什么。
其实纪溪的易感期昨晚就平复了,之所以还要多待一天,是因为两人身上的痕迹太多也太显眼了。
纪溪脸上甚至被她不小心挠出了一道血痕。
程诺也没好到哪去,全身上下像是被狗啃了一遍,腺体第二天就被咬破皮了。
要不是用领带把纪溪拴住,估计小机器人收走的床单上不止有水。
战况之所以如此惨烈,不光是因为纪溪易感期需求大——程诺比她失控得更快些。
花有情,人有意,月光皎皎,火起燎原。
知道她脸皮薄,纪溪见好就收,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巴,“不气~现在身上还难受吗?腺体痛不痛?”
“还好,有点痒。”程诺也没真生她气,低下头,乖乖地把头发拨开给她看。
纪溪撕开专用创可贴,看到原先破皮的地方已经愈合,只是后颈那块齿痕还没消。
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新的,仔细贴好,纪溪张开手臂把人搂进怀里圈着,“下次真不能这样了,咬出血很疼的,你都不知道躲……”
程诺安心地靠在她怀里,两人身上的气味几乎一致,“还好啦,当时没怎么觉得疼……”
车厢内静默一瞬。
程诺感觉到她的僵硬,眼角眉梢染上笑意,声音里带着一丝打趣,“姐姐,克制一点,真的很多了,再来身体受不了的。而且我们已经五天没去公司,姐快累死了。”
“我已经很克制了呀……”
收紧手臂,纪溪将人更紧地搂进怀里,嗅着她发间融合了自己气息的淡香,不满地嘟囔,“我也没说要做,抱一下不行吗?没事的,姐能处理好,她如果真的忙不过来,早就来踹门了。”
程诺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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