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抬手贴心地帮我理鬓角乱发:
“十年前,他父母在外结识了一位玄门术士,就是这个术士帮他父母施法起运的。
但报酬,是他父母发达后,要无条件养着这个术士,保证满足术士每月的吃穿用度。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他父母便应下了。
这十年来,术士一直住在宋家,和他父母同吃同住。
他父母也从普通工厂小员工一路爬上了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因为有这个术士在身旁协助,预测吉凶,宋家的生意也越做越大,越做越顺利。
两年前他父母为了报答术士,特意给术士买了个海景大别墅。
但自从今年开年起,宋家就屡在生意场上受挫失败,术士算到是十年的起运术要结束了,且产生了反噬之力。
而前些年他父母手底生意最景气的时候,也在外得罪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他们现在的对家,恰好,他们对家的身边也有能人异士。
为了彻底击垮宋家,让宋家永无东山再起的机会,他们对家那边就给宋家下了诅咒,诅咒再加上起运邪术的反噬,轻则家破,重则人亡。
他父母身边的术士为了破局,便让他回阴苗族引诱夫人,妄想借夫人的气运,替他们宋家挡煞,延续财运。”
“你的鳞片,也能为宋家挡煞?”我问。
他颔首:“嗯。”
“那你刚才给他的假鳞片……”
“他带回去,毫无用处。”
我又说:“上次你提到宋家的起运邪术,我私下偷偷算了一卦,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他握在我腰窝上的一双大手稍稍用力轻捏:“是不是,算到了能破他宋家死局的人,不是你,而是……”
“是银杏。”
我接上,担忧道:
“宋潮生刚才剪我头发肯定就是为了寄回去给那个术士施法替他们宋家挡煞,用不了几天他就会发现,我并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而照着银杏对宋潮生痴迷的程度。
我怕,银杏纵使知道宋潮生要娶她是为了挡煞续财运,知道只要她答应嫁给宋潮生,进入宋家,她的气运就会被宋家耗尽,她本人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油尽灯枯,她还是会毅然接受,同意宋潮生的求娶。
所以阿漓,我得在宋潮生的快递寄回省城之前,断了银杏对宋潮生的念想。”
“那夫人,想怎么断?”
我冷静同他说出计划:
“宋潮生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我身上,要想让银杏不再对宋潮生存有幻想,只能从我身上着手。
银杏喜欢宋潮生是真,但我更清楚,以银杏的性格,如果宋潮生真和我在一块了,她肯定会逼着自己不再喜欢宋潮生。
所以我想……”
“你难不成是想以身入局,主动答应跟宋潮生回省城?”
某蛇王上一秒还在温顺地撒娇,下一秒就俊脸一沉,不悦道破我的心思:
“你故意装作还在被宋潮生催眠,就是想顺理成章的将宋潮生骗回去,好让宋潮生离李银杏远远的,对么?阿鸾,你跟宋潮生走,那本尊呢?你不要了?”
我知道这样做,他这个正牌老公心底肯定不爽,赶忙搂住他态度诚恳道:
“我这不是在和老公你商量么?
而且我是打算先将宋潮生骗回去,然后再把他家彻底搅破产,这样他就算再回来找银杏,也于事无补了。
再说,我跟宋潮生去省城肯定会带上你啊!
有你在,还怕宋潮生欺负我么?”
“那也不成。”
他霸道的冷脸拒绝,挺直脊背,垂眸与我视线相融,目光却温软如三月暖阳:
“你以为,宋家彻底破产了,与宋家有牵扯的那个术士就会善罢甘休?
那个术士修的并非正统玄门术法,而是民间三大邪派之一的阴山派颠倒阴阳术。
阴山派,最擅以邪术逆天改命。
李银杏本就是气运强盛之女,就算宋家破产,宋氏夫妻大难临头,只要宋家有一个人没死,李银杏的气运都能保宋家死灰复燃。
届时,要的可就不止用李银杏帮宋家挡煞续财运了,而是拿李银杏的尸体做法献祭。”
“还能这么干!”我骇然失色:“那银杏岂不是、在劫难逃,被宋潮生缠上了?!”
青漓眉心微拧,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搂着我的腰,带我往墙角处站了站。
找个观赏角度最好的位置,陪我看宋潮生与**狼狈为奸的好戏——
“你不是说那香粉绝对能迷住蛇王吗?为什么蛇王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如果不是蛇王急着要去找宋鸾镜解释,我就被你害**!
你没看见吗,刚才那蛇王眼神凶煞得像是恨不能将我**万段,千刀万剐了!”
**一脸不高兴的边用纸巾擦拭手臂上的鲜血,边没好气地抱怨宋潮生。
宋潮生下意识拿手遮了遮鼻头,后退一步,离**远些:
“这香,效果的确很烈,染在自己身上,能令靠近的男人都失去理智……
我拿到手,还特意调了双倍浓度,没想到,那条蛇王道行已经高到了如此程度,连双倍的乱情香都能压得住。
是我小觑他了……”
**拍拍衣裳生气道:
“先前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做局,让我如愿得到蛇王大人。
我则助你让宋鸾镜对蛇王大人产生误会,挑拨她俩感情,引导她俩分手,一拍两散。
可结果呢,你半个小时前还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说这香绝对能放倒蛇王!
到头来人家蛇王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还没摸到他的肉呢,他就跑了!
真是白浪费这么多时间陪你折腾,这下可好,蛇王没睡到,还把他得罪了。
万一他以后想起这件事觉得心里不爽,来找我撒气报复我,我就把你给供出去!”
**的威胁令宋潮生不禁黑了脸,宋潮生冷冷剜了**一眼,反呛回去:
“你放心好了,他要是想报复你,当场就把你弄**。
他这人,从不走回头路。你如果还想和我合作,还想与他有机会,就管好你的嘴!”
“合作?机会?”
**气极反笑,
“你看我像傻子不?我这次大难不死已经是谢天谢地,谢我祖宗在地下给力了!你还想忽悠我去招惹他?你是怕我命太长了吧!你自己想找死,可别拉上我!”
“怕了?”宋潮生嗤之以鼻:“先前是谁说,此生若能与蛇王春风一度,便是让她立马就死,也了无遗憾了?”
**抽了抽嘴角,干笑:“我那是口嗨,说说而已,谁料到你真让我陪你玩命啊!”
“我看,你对蛇王的感情,也就那样。”
“我是喜欢他,超级想睡他,但是睡他的代价太大了。你喊我合作的时候,也没说配合你睡蛇王有被蛇王千刀万剐的风险啊!”
“你没睡到他,被他千刀万剐,与你睡了他,他清醒以后把你千刀万剐,有什么区别么?你既答应了要与我合作,便该想到事后,他会恼羞成怒弄死你的可能。”
“那、能一样吗?睡到了,我就是他的女人,我这么年轻漂亮,娇媚可爱,到时候再梨花带雨地求求他,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的模样,他说不准就心软接受我了……”
宋潮生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
“这次你我也并非全无收获,虽然没能完全成功,但也算成了一半。
至少,宋鸾镜与青蛇王之间已经产生了隔阂。
你是女人,应该比我更清楚男人戒备心与忠心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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