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黎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早已经被发现了,战战兢兢躲在门外大气不敢喘站了许久,隐隐觉得腿都开始微微颤抖,甚至压着墙那侧的手臂也开始有些发麻。
偷听八卦的人,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知道了旁人的小秘密,担忧的是又怕自己知道的太多被灭口,当然,他倒是不认为太白或司命会因为他偷听而将他噶了,但他着实不知道方才听到的这些,哪些是自己能听的,哪些是不该听的。
他摸着下巴,回想殿内几人刚刚的对话,神色一怔,这好像什么都没说啊!
此时原本扑通扑通似是就要从心窝跳出来的一颗心突然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该走了的时候,已经晚了。
挪出石柱后,先入目的是太白那灰白的拂尘,木柄上的莲花坠子已经换成了祥云样式,视线再往上一些,是微微泛黄的一把白胡须,与往日不同,杂乱中甚至还夹了些许丹炉里的黑炭粉,他没敢立马抬头往上看,深深吸了口气。
洛黎咧着嘴,仰头冲着太白一脸傻笑:“星君,好巧。”
“巧你个头,刚刚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太白少有的面色严肃,连手里的拂尘都不装模做样地摆弄两下了。
洛黎慌忙摇头,又有些不情愿地点头,片刻后又好似下定了决心般的狠狠摇头。
“再给你次机会。”太白面色阴沉,仿佛暴雨来临前的天。
“百分之……。”洛黎又觉得不对,他们聊了多久,从什么时候开始聊他并不确定,又改口道,“从你们探讨和光君为啥下凡开始。”
太白心中一震,这四舍五入不等于全听完了。又在心中暗叹,幸好他与司命还有同尘君之间许多话并不需要明说,不若多一仙知晓多一分不妥。
洛黎见太白面色渐缓,似雨后天青般慢慢放晴,又是那副和蔼可亲的邻家老大爷模样,他慢慢放下心。
“你跟我过来。”太白的拂尘又在空中飞舞,他一句话,让洛黎才放下的心又瞬间提了起来。
洛黎双手无措地交握在一起,提心吊胆地跟在太白身后,低垂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一脚迈进启明殿,才发现院中只有司命一人。他眼珠四转,余光偷偷扫视,确定了同尘君确实不在。
他的确不太愿意面对同尘君,毕竟他俩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嫌隙,洛黎想主要原因应该归咎于同尘君身上,他对自己明显有很深的偏见。他忽然想起那日在同尘君身上感受到的一股似有若无的不适感,与初次见面时的感觉很是不同。
洛黎看着司命,不自然地扭着左眉,试图向他传递一些消息,但很明显,司命并没有与他靠眼神就能秒懂的默契。
司命侧着身,冲他挤眉弄眼,他也完全看不明白,这厮到底是眼睛进沙了还是没看懂的意思。
太白双手一手负背,一手捧着青瓷茶盏,絮絮叨叨说着此事外扬的危害,说到重点时,甚至停下抿了口茶,神情耐人寻味。
洛黎此番倒是听明白了一些,所以就剩下不明白的一些举手提问。
“说。”太白言简意赅。
“你们谈话时侯也没有说和光君和同尘君之间究竟有什么难言之事,所以我方才偷听,应该不作数吧?”
洛黎这话的意思也很明显了,我虽然听了,但没听明白,便不能算是偷听。
太白捋了把发黄的白胡须,又喝了口茶,咂巴两下嘴,眼底忽有灵光闪过,沉声道:“这是两码事,你莫要混作一团试图干扰我的判断。”
“好吧好吧!”洛黎举双手以示投降,“但事实上,我确实不知道他俩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司命背过身不看他俩,大有事不关己,欲高高挂起的腻味。
“你不用知道,”太白自虚空中抽出一本蓝皮的书砸在洛黎脸上,洛黎慌忙抬手去接,书滑落到腹部,他才抓住,还没看,耳边太白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听司命说,你已经决定留在天庭?”他手执拂尘,以拂尘代指,指着他手中的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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