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覃卿绞干头发坐床边,谢兰庭不喜丫鬟进入寝室,有些活儿覃卿只能学着自己动手。
她才将布巾放下,小腹传来一股抽痛。
谢兰庭沐浴后自净室出来,见她痛得蜷缩在榻上,快步走过去将人抱怀里,“哪里不舒服?”
“我去喊大夫。”
“别,表哥,”覃卿抓住他的手,小声道,“不要喊大夫,应该是来葵水了。”
她红着脸,有些难为情。
谢兰庭听后神色并未放松,盖上被子叮嘱道,“乖乖躺着,别乱动,我很快回来。”
就这会儿功夫,覃卿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张不了口,只点点头。
谢兰庭看她一眼,快步离去。
不一会儿,端着一碗汤药回来,他动作熟练地扶起覃卿,固定在胸前,用汤匙一勺一勺喂覃卿服下。
覃卿喝完药后,苍白的脸色恢复一些血气,人也比方才有精神。
“你怎么知道这个的?”覃卿喝第一口就品尝出来,这是每次来葵水时嬷嬷都会熬给她喝的药,此药专门针对葵水引发的腹痛。
只是覃卿没想到,谢兰庭居然也知道这个。
谢兰庭搁下药碗,在覃卿注视下,躺到她身边,长臂一揽将人圈在怀里。大手直朝她腹部探去,贴在小肚子上,力道适中地按摩。
覃卿舒服地喟叹一声,蹭着谢兰庭胸膛感慨道,“表哥,我觉得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谢兰庭另一只手按住她,不让她乱动。
覃卿浑然不觉,越发贴紧,“表哥,你明天能陪我去永安寺吗?”
学院还没建好,那地儿现在仍叫永安寺。
“你明日能出门?”谢兰庭斜她一眼。
覃卿为证明自己没事儿,差点坐起来,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连忙伸手去推谢兰庭。
“表哥,你先出去一会儿。”
完了,她刚才疼糊涂了,忘记用月事带。
谢兰庭虽不解,还是依言起身来到外间。
覃卿连忙跑下地,鞋子都来不及穿,嬷嬷说过月事带就放在小箱子里的,可是左右翻遍了,覃卿都没找到。
正愁得不行,谢兰庭声音自身后传来。
“是在找这个吗?”
覃卿转身,雪白的月事带就那么水灵灵地挂在他手里。
覃卿大窘,一把将其夺过,“哎呀,你快出去!”
谢兰庭无奈,只好再次转身朝外走。
覃卿快速穿好月事带,一股脑儿爬进被窝里,她现在完全没脸见人。
谢兰庭听话地等了许久,见里边没动静,这才抬步进来。
覃卿头也埋在被窝里,任凭谢兰庭在外边拉扯,死活不出来,大有把自己憋死的架势。
谢兰庭索性作罢。
覃卿闷久了,忍不住探出头。
咦?谢兰庭人呢?
竟然不在寝房。
隔间有亮光传来,覃卿走上前,谢兰庭正坐在灯下,捧着一块白布,手不时在上面比划,似是在研究什么。他向来都是游刃有余,哪怕是处理复杂的国事奏章,覃卿也没见他皱一下眉头。
然而,眼前的一块白布却难倒了他。
覃卿走近一看,蓦地定在原地。
这人比划的居然是月事带!
立刻扑上去阻止,“你怎么能动这个?!”
她急得直跺脚,谢兰庭见她光着脚,眸色一沉,立马将人抱腿上。
覃卿趁机夺过他手里布料,“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嘛。”
说着眼睛都红了。
谢兰庭只好停下手里动作,转而安抚怀里人,“别哭,不用感到羞愧,我以前不知女子难处,如今既已知晓,便想为你做些什么。月事带设计不合理,我打算重新为你制作一个。”
覃卿怔住,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
谢兰庭见了,倾身吻上去。
“乖,去床上等我,这里冷。”谢兰庭又啄了两下覃卿的脸,温声细哄。
覃卿抿唇不动。
谢兰庭只好将人揽在怀里,用外衫裹紧。
覃卿依偎在他胸前,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火热,一点都不觉得冷。但她还是伸出手,环上谢兰庭的腰,像取暖一样抱紧对方。
谢兰庭低头扫了她一眼,继续手上活计。
覃卿见他拿剪刀裁剪样子,一开始还很不熟练,很快就能上手。谢兰庭很聪明,学什么就会。就在覃卿越看越心惊时,谢兰庭放下剪刀,开始穿针引线。
他还打算亲自缝!
覃卿惊得坐起身,头撞到谢兰庭下巴。
谢兰庭痛得啧了一声。
覃卿心疼地抚上他下颌,“对不起,表哥。”
谢兰庭并未责怪她,安抚地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将指腹上的血珠拈去。这次他更加小心,就怕怀里人突然一个动作,不慎撞针尖上。
覃卿窝在谢兰庭怀里,舒服地忍不住打哈欠。
谢兰庭的手真好看,白皙修长,上面鼓起的青筋充满力量,并非文人执笔杆的手单薄无力。他常年舞刀弄剑,右手掌起了茧子,摸起来有些粗糙。不知想到什么,覃卿脸上一热,人也有了精神。
视线晃悠一圈,再度黏在谢兰庭手上。
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瞧着竟有些眼熟,居然是她之前送给他的礼物,只是上面嵌着金丝,覃卿一时没认出。
覃卿目光怔愣,感觉这金丝玉扳指套在谢兰庭手上,多了几分异样的美感,隐隐有些勾人。
她又忍不住多瞟了两眼,心思飘忽之际,耳边传来谢兰庭低哑的声音。
倘若仔细听,还能捕捉到一丝异样。
“好了!”
覃卿揉了揉眼,看清眼前物什的一瞬,不由睁大眼。
“表哥,你真厉害!”
眼前的月事带完全是为她量身定制,厚薄适中,既实用又美观,覃卿简直爱不释手。
以前每每来葵水,覃卿都烦躁不已,月事带要不太厚不透气,要不就是太薄兜不住,覃卿每次都只能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数葵水还有几天能走。
现在她再也不用烦心啦!
覃卿激动地抱紧谢兰庭,眼睛晶亮,“表哥!表哥!表哥!我好喜欢你!”
覃卿的呼唤一声比一声响亮,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谢兰庭作势掏掏耳朵,嘴角的笑却怎么也压不下。
覃卿突然凑到他跟前,小声道,“表哥,等葵水走了,我们试试吧。”
谢兰庭敛起笑,垂眸,抱起她朝床榻走去。
覃卿以为他没听见,又捏着他耳朵重复一遍,“表哥,你听见了吗?”
直到被放在榻上,结实的身体朝她压来,覃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方才的行为于谢兰庭而言是种引诱。
谢兰庭的吻一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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