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每一天,心如汤浇。我死了几次,没有死成。再后来,试剂试验成功,你恢复健康,我们都看到了生的希望。
你爹带着我一起“创业”,事业越做越大。直到出事那天,我才知道,都是骗局。世上根本没有死而复生的解药!我被骗了!我们都被骗了!
但是,没有人信我!
一切早已一发不可收拾,没有回头路了。
孟长风,一切因他而起。
他的大限也快到了!
阻止他。
不要让他…一错再错。
·
信写的很潦草,越到末尾,越是扭曲。像被什么追着,跑不及而草草收场。
她把纸张传给孟终,胃水翻涌,又恶又痛。脸色不禁煞白。信很晦涩,像疯子的嘶吼,密密麻麻写满了他的不甘、痛苦与后悔。
这信,她看明白了一半。小时候她生过一场大病,后来奇迹般地好了,看这意思,病是“非人力”治好的。
一切以病作为拐点,创业、做大,出事。原来,公司倒闭并非表面说的那样,因为触犯相关律法,被举报、股市跌停、申请破产,负债累累,他爹也因此承受不住压力——
那么宝贝她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狠心留她在这世上,独自承担一切。
她还是觉得,他们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在她的生命里,没有一个非人类。至少,她爹不是自愿走的。秦叔也不是。
信里没说谁是凶手,有个目标指向——孟长风孟董!
还有两点,第一:秦叔只在信里确认了“余问水、秦连山”的死讯,提“孟长风”时,只说大限将至。第二:“那些人”是谁?“又出现了”,什么意思?
他们能来威胁秦叔,她爹…有被威胁过吗?下一个,不就是…轮到孟董了?
“哗啦”、“哗啦”,江深在翻那一打纸。
余九朝孟终使了一个眼色。
江深凉凉地说:“别费心思了,你们动不了我。”
又补了句:“先让我看两眼。”
他翻的极快,像对部分资料早已了然于胸。且姿态松垮,根本不做防备。显然没把他们放心上。
说起来,他也进过哀牢山。
余九翻着看了,仅片刻,她脊背发凉。是蝴蝶观察记录。从胚胎如何形成,到如何长大、如何变成虫、如何长成地蛹、如何长成人蛹、如何脱胎、如何换骨。
渐渐地,余九意识到,这不是在说蝴蝶。
这是在说人。
箱子的夹层,放着一直硕大的蝴蝶,被一层透明硅胶护着,里面装满液体。余九再次想到一种可能,孟终主动开锁,是不想她砸碎蝴蝶。
她把蝴蝶抽出来,蝴蝶被玻璃罩着,绿光闪闪,像只穿梭雨林的精灵,生机勃勃,又充满诡谲。绿色如泥浆般湿滑、流淌、荡漾着,像一场熊熊大火,正伺机寻找燃烧的机会。
蝴蝶的翅膀,还是软的。
她把硅胶翻了个面,蝴蝶整个身体暴露无遗,更看得胆颤心惊——一只黑色的,毛茸茸的、蝴蝶躯体,却只有两只胳膊、两条腿,且都已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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