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观月看着他,站在原地分毫不动。
老头等了半天,一转头发现三人还站在原地,登时气急。
“你们杵在这里做什么?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还不把握住?!”老头说着,手里拿了根竹棍,怒气冲冲的敲着房门。
郁观月见状,满脸忧虑:“老头,先不说是你的毒虫先出来攻击我们的,单看你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是给我们将功折罪的机会的,你莫不是框我们,把我们喂虫子吧。”
老头一噎,胡子都翘起来了:“什么话?在你眼里我难道就这么恶毒?”
这话给了薛厌争接话的机会,他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指控道:“这怨不得我们,我们上山前听说过你,说你是个危险人物,我们不得躲着点。”
贺看山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身旁的二人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也跟着帮腔:“那你先说,让我们进去做什么?”
凤凰琉璃收到的求救最终位置就定在这里,而这座山薛厌争已经用神识探查过了,并无收获,而唯一令人怀疑的地方,就是这个老头带着封印的屋子。
据那几个姑娘所说,这个老头平日里就脾气古怪,现如今,他确实是嫌疑最大的人。
但如果老老实实的答应他的要求进去,恐怕会引他怀疑。
老头听了,眯着眼睛看他们,突然冷笑出声:“原来你们这几个外地人听说过我,那你们还胆大包天靠近我这里,可不就是找死。”
郁观月看着趴在老头身上的蜈蚣,紧接着收回目光道,面不改色的瞎说:“我们是误闯,听说淮灵山上有一处秘境,我们本是打算找到秘境进去的,谁知不小心走到了这里来。”
“哎。”薛厌争紧接着跟在他后面道:“我们真可怜,秘境没找到,还被你给讹上了。”
二人一唱一和,将老头说的哑口无言。
“那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进来,另一个就是被我的毒虫咬死,你们选一个。”老头也懒得和他们扯皮了,索性开口威胁。
一听威胁,郁观月果断开口:“我选第一个。”
紧接着,薛厌争也道:“那我也第一个。”
说实话,贺看山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他俩的思路,但既然他们选了第一个,他也紧跟步伐,跟他们两个一起进去了。
谁乐意被毒虫咬死?
跟在老头身后,郁观月一靠近房门,便听到里面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老头院子里东西很多,满满当当的空笼子摆满了一面墙,除去这些外,最显眼的则是一旁的三个小土包。
上面已经长了些草,在角落里看着有着说不上来的孤寂。
“那里埋了什么?”郁观月问。
老头开门的手一顿,紧接着转头看去,在看到那三个小土包的时候,嗤笑道:“随便堆的,你少管。”
郁观月十分听劝,果真没再开口。
房门被推开,入眼的便是挂在灶台上的一大串熏肉。以及摆在床头旁边的,一个不知名神像,在神像面前,还燃着几根香,看样子,应该是在他们来之前刚点上的。
这个屋子不小,卧房和厨房在一起,只隔了一面墙。
老头一个人住,东西摆的满满当当的,但在灶台上,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灰。
郁观月毫无顾忌的四处张望,紧接着靠近道:“你让我们进来做什么?”
谁知,老头伸手示意他们坐下。
郁观月有些意外,但还是老实坐下了。
见他们坐好,老头关上门,神色凝重说出的话却在意料之外:“你们是修士?”
“是。”郁观月点头。
老头看着三人,背着手朝他们走了一圈,打量着他们。
“你们这些修士,真是好路不走偏走坏路,什么犄角旮旯都能看到你们这些修士。”老头说着,睨了他们一眼。
但郁观月准确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
半开玩笑道:“怎么?难不成除了我们,还有别的修士烧过你的虫?”
老头看着他,默不作声。
郁观月轻轻捂住鼻子,他突然感觉,这屋子里的香味越来越重了,熏得他有些头晕。
郁观月闭上眼睛,等再次睁眼时,面前出现重影,薛厌争在他眼中分散成好几个,虽说没开口说话,但看着这些虚影,就莫名觉得很吵。
果然,这香有问题。
郁观月轻柔眼睛,努力看清薛厌争,见他依旧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便放下心来。
他手轻轻覆上薛厌争的手,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只一眼,薛厌争便知道郁观月想做什么。
他看起来被吓了一跳,摇晃着郁观月:“越照?你怎么了?醒醒?”
他说着刚想喊贺看山,便看到贺看山也摇摇晃晃的晕了过去。
薛厌争起身,一脸气愤的看着老头:“你给我们下了药?”
他说着,脚步虚浮,扶着桌子才堪堪站稳。
老头笑着看着他,紧接着身上魔气涌动,昭示着他的身份。
他面容扭曲,变成了另一副样子。
苍老的脸庞一半被侵蚀,变得可怖。
“你发现的太迟了。”
此话一出,薛厌争像是终于坚持不住般,倒了下去。
。
郁观月是被熏醒的,许是那迷药的原因,头还有些疼。
四周空气黏腻,混合着一些不知名的臭味和泥土味。
睁开眼睛,他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腿上。
郁观月手被人握住,抬眼看去,果然是薛厌争。
薛厌争低垂着眼见他醒来语气轻缓:“你醒了?还难受吗?”
郁观月看着他,下意识坐了起来。
薛厌争见状,也没阻止他,伸出手帮他起身。
“你……”郁观月刚想问些什么,但等他起身一看,便看到了这里坐着的那些失踪弟子。
他们坐在一起,身上带着伤,看起来狼狈不堪,好不可怜。
贺看山坐在南悬天弟子堆里,轻拍着他们的肩膀,安慰着他们。
“我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郁观月揉着发晕的脑袋,想让自己彻底清醒些。
薛厌争递给他一个帕子,示意他捂住口鼻,这样会舒服些。
“和你料想的一样,让我们进去肯定不怀好意,你晕过去后,贺看山收到示意也晕了过去,我晕的最晚,装模作样的演了一下再晕的。然后在我们晕倒之后,他将我们挨个拖入地窖之中,真的暴力,我衣服都弄脏了。”薛厌争十分嫌弃那老头的做法。
郁观月侧目看去,果然看到薛厌争原本洁白无瑕的衣衫上拖出了一片污渍。
看到这里,郁观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果不其然也有。
看着手上沾染的泥土,郁观月下意识皱眉道:“然后呢?”
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薛厌争轻笑着:“别生气,回去买两件新衣服。”
说罢,他回归正题道:“他是个魔修,在我晕倒前看到他变换了样貌,这让我想到那几个姑娘说的,原本还好好的,这段时间才变得不对。”
“你怀疑,这个魔修顶替了原本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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