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循环,
方力溯带着已经焕然一新的手艺成就,再次踏进小院,
而后熟练地.意外发现那只藏在工作台深处的茶盏,
顺利引出了外公外婆的当年之约。
袁山南带着方力溯走到后院,
指着架子上,那几个已经阴干好的素坯:
“瞧,这些都是我精心准备好的,
做这曜变盏,讲究可太多了”
袁山南带着手艺人的郑重,缓缓说道:
“得用陈腐多年的顶级胎泥,手工拉坯,
光是阴干就得不少功夫,再低温素烧定型和配制釉水.
前前后后,得耗上近两个月的时间。”
说着他拿起一个素坯,叹了口气:
“这次住院前,我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回来后又接着弄,
现在就剩下最后,也是最难的一步———把它烧出来。”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坯体,轻轻皱眉:
“一切都准备好了,可我这心里头反倒有些怯了,
失败太多次了,
我怕糟蹋了这些日子的心血,
更怕辜负了你外婆的等待”
方力溯上前,搭着袁山南的肩膀:
“害怕失败,可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那个
脾气有点倔、又不服输的袁老头。”
“我”袁山南抿了抿嘴,
方力溯露出一个暖心的微笑:“外公,接下来我陪你,
我们一起把它完成!~”
在方力溯的鼓励下,
袁山南亲自将那只承载着约定的素坯,
用特制的耐火支架,稳稳地放置在窑膛正中心,
那里是温度最均匀的区域。
方力溯在一旁协助传递工具,
同时详细记录,坯体在窑内的精确位置,还有周围空隙大小等,
所有可能影响热场分布的环境数据。
封好窑门后,烧制正式开始,
袁山南全神贯注,控制着极慢的升温速度,
方力溯明白,
这是让坯子里的水汽和残余有机物,有充分的时间慢慢吐出来,
如果温度升得太急,坯体就会裂开。
为了追求精密,方力溯有备而来,
他用专业的测温枪,
持续监测着窑内每一个温度的变化。
到了下午,窑内的温度达到800°C,
釉料开始初步熔融,
袁山南频繁通过观火孔,观察窑内火焰颜色和坯体的微妙状态。
方力溯建立起精确的时间温度曲线,
更凭借强化后的嗅觉,仔细分辨着不同阶段窑口散发出的气味变化,
从潮湿的土腥味,到有机物燃烧的焦糊味,
再到矿物开始反应的,那略带刺激性的微酸气息,
他将这些气味特征与温度数据一一对应,构建独特的气味和工况模型。
傍晚6点刚过,
窑内的温度升到了1250°C,
袁山南迅速封堵了大部分通风口,
闭窑之后,
方力溯能清晰地嗅到,一股类似未完全燃烧的松油气味,
这是窑内氧气骤降,开始强还原焰的标志。
夜色静谧,
二人守在窑边,等待自然冷却。
春饼在一旁伸了个懒腰,
而后默默地听着爷孙俩,聊了很多过去的事情。
聊着聊着,袁山南枕着方力溯的腿睡下了,
这一刻,他们与十多年前的自己角色互换,
打了会盹,袁山南又起来了,
他满怀期待地,等待着这次的新作品、
直至凌晨,窑温降至安全范围,
他们迫不及待
地取出茶盏。
在灯光下,盏内依旧只有几处微弱,难以捕捉的彩光,
与之前那只半成品相差无几。
“还是老问题啊”
袁山南的声音带着疲惫:“光形还是聚不起来,又白费了”
方力溯却没有太多沮丧,
而是低头看着自己记录下的,完整数据和模型,
随后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袁山南:
“外公,这次并没有白费,
我想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个方向了,
明天,我们再试一次!”
新的一早,
二人再次来到后院。
方力溯拿起茶盏细细端详,说道:
“外公,听了你刚刚说的,结合我的观察,
我认为曜变的光晕之所以不稳定,
根源在于,釉中结晶生长的环境波动太大,
我们可以尝试采用‘阶梯式降温法’。”
袁山南闪过一丝困惑:“那是什么.”
方力溯分析道:“在烧成最高温后,不要像自然窑冷那样持续降温,
而是在几个关键温度节点进行保温,
人为地延长晶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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